437、言爱(h) (第3/4页)
粉碎,身体却只是下意识地,下意识将他抱的更紧,汹涌的连续高潮之下,水意迷蒙的杏眸虚虚望着他,她思绪尽乱,嘴里却只是不断重复着他的名字:“啊…玄桓…嗯…玄桓…玄桓……” 粗大的欲根头部悍然侵入花穴之中,几乎将所有的空间霸占,硬硬地顶着那略略破损的处子膜,想要后撤的动作却因全然膨胀开来的勾棱生生卡在穴内,狰狞的棒身痉挛着跳动起来,胀大的囊袋紧缩,粗厚的精管剧烈鼓动着迅速往外输送浓稠的浆液,脑子一片泫然的空白,玄桓终是无可自抑的迎接了自己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射精—— “玄桓…嗯阿啊啊…玄桓…!!!” 眼前的一片白光伴随着一道尖锐的耳鸣声响起,耳膜爆裂地疼痛,确乎要就此击穿他的大脑,玄桓几乎要捏碎手下的细腰,低吼着一股股将那粘稠的白浆射入尚未破处的粘腻穴口,他确乎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呼唤什么,身下不断鼓动喷射的暴胀却令他难以看清、更难以听清,紧实的腹肌近乎如喷射般爆出一股股热汗,过度盈饱的精液又多又浓,强烈的麝味四溢间,已然失控地喷射了足足一分钟有余的男人却粗喘着终是听见了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一个他从射精开始,就低吼着始终念着的名字—— “杳杳…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杳杳…杳杳……射…嗯嗯啊啊啊啊…” “射给你…杳杳…吃下去…都吃下去…嗯啊啊…” “…射…嗯阿啊啊…射进去……” “…啊嗯…给你…都射给你……” “…….” 不是那个心念玄拓的神荼,更不是那个不顾世俗对他人付诸一腔爱意的雩岑…只是绫杳,那个从始至终唯有他的绫杳。 如今的一切好似在茶馆帘前的第一次对视,他万年不动的心律倏然漏跳了一拍,如是魔怔般的答应她留下的请求之时,就已然注定。 没有什么牢笼能困得住一只渴望自由的鸟儿,她却总是无数次地折而复返,像是履行着一个千万年前的约定、一份无声的承诺,两人之间确乎纠缠着一条怎么也斩不开的羁绊…无论时间有多长,距离有多远,在圜转过无数个难熬的春与秋之际,他们总能在万千灯火中相遇。 玄桓想,或许他到底其实不懂所谓的爱是什么,却匆忙急迫地给它下了定义,可那时她无数次帮他回忆记忆时无奈又着急的关切模样是真的,那个为他强出头时的悍然是真的,那个抱他时突然加快的心律也是真的…他找到她晕倒的暗巷中,那个残留在墙面上、坚定朝着茶馆方向一路虚行留下的血手印也是真的。 他想见她,却总是莫由来地恐于见她…他从未有怪过她撕了的画,就好像往日自以为是的情到底浅薄得只剩了那张随着魔毒侵蚀早已忆不起来的陌生面孔,这似乎是对一张脸、一副皮囊彻彻底底的背叛,他未曾言爱,却也从未有人对他说过爱。 一缕折射而来的清浅月光照进床棂,胯间依旧硬挺万分的欲棒下意识挺动着臀部延续射精带来的噬骨快感,极为淫腻地在穴口不断抽动着将浓浊的精液一股股射入身下之人被插弄得一片狼藉的、大敞的处子穴中,却又被那尚未彻底击破的膜瓣挡弄了大半,在抽动间被龟头之上的勾棱带出,和着那腿交时拍打而出的白沫,将两人相缠的耻毛都弄得一片狼藉。 射精依旧在持续,身体与精神仿似彻底割裂,玄桓粗喘着气满脑空白地怔愕看着面前熟悉的房间与床榻,不远处那散落一地的男女衣物还迭压沾着几分未知的潮意,怀中的杏眸似乎只是在最后一缕精液射出的最后一瞬失神地看了他最后一眼,便小脑袋一歪,全身脱力地在他的怀中睡了过去。 ………… 上界,九重天,重歆宫府。 华清池旁,末秋时节的树影临风潇潇,早已被无数真神、上神改造得四季如春的上界气候,今年却莫由来地冷了几分,远方云影吹伴的夜风夹着几丝极寒沧落之地播来的寒意,吹皱了一池冰凉,皎皎空中孤月轮,宫廊之上摇晃的蕤蕤灯影依旧,黑暗之中点点暖色的灵火微光似乎却压不住这寂寂深宫长久漾开的空陌。 神已然超脱于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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