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海犹如触电,被掌心那道一闪即逝的湿软触感惊到 (第2/2页)
微脑震荡,那是说给宋星海听的,实际上情况更糟。 他脑中安装的小芯片受到损坏,精密微小的芯片安装在他的眸片神经区域,即便是一微米的小划痕,也会导致很多问题发生。 宋星海很快冷静下来,想到医生说冷慈被打到轻微脑震荡,现在行为举止古怪些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的手臂好痛。”冷慈突然蹙起那对凛厉眉头,表情苦楚瘪瘪嘴,语气里满是求安慰。 看来脑子是真的被打坏了。明明之前还得意洋洋冲他耍帅,装作毫发无损似的。宋星海心里吐槽一圈,把没来得及挨到沙发上的屁股抬起来,挪到病床边,用尽毕生温柔地安抚:“很快就会给你治疗的。” “脑袋也很疼。”冷慈那一米九个子,站起来能睥睨苍生,坐床上倒显得和苍生也差别不大。作为被睥睨的苍生之一,宋星海瞧着眼前这一大坨语气委屈的男人,心情复杂。 这怎么就变味儿了呢。野狼变大狗,他真的快忍不住伸手怒搓这颗近在咫尺的狗头。 “你先躺下吧。”宋星海看他眼泪汪汪,想来是真的很痛苦。他小心翼翼将人扶下躺好,接着一阵莫名手足无措感涌上心头。 明明知道这个男人真实面目有多可恶,但宋星海确实被那两汪泪眼唬住。他这辈子最见不得别人包眼泪,比起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更奉行伸手不打泪眼人。 冷慈躺在床上,安静凝视着宋星海。脑中骤然翻涌的浓烈感情让他意识到,自己脑中镶嵌的神经调节器功能有所损坏,之前能隐忍重重感情冷酷对待宋星海全靠这枚小小芯片。 芯片故障,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脑海中翻来涌去的复杂感觉了。 他很难受,心脏像被一只魔爪狠狠攥住。那只魔爪随意玩弄着他最重要的器官,时而用力令他疼的五脏剧痛,时而松缓让他稍微喘息。他瞧着宋星海现在这张脸,想的却是五年前的往事,他很想质问这个混蛋,究竟怎么能狠下心欺骗他的感情。 冷慈微微垂帘眉眼,淡淡泪光沾染上眼睫,湿润成小小碎钻。 “呃,你看来很难受,需要我叫医生吗?”宋星海刚要起身去摁墙上的显示屏,就被冷慈一把抓住。 “不用。”冷慈的手指在颤抖,宋星海只好坐回来,又露出那副不知所措的迷惘表情,冷慈端详着宋星海柔和不少的面容,一个念头陡然而生。 “宋星海。”冷慈摇了摇手掌中捏着的小臂,沉声呼唤。 “嗯?怎么了?”宋星海觉得这一声喊得贼腻歪,害他无缘无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冷慈眨了眨眼,在宋星海等待的眼神中,摆出一副天然无害的表情,语出惊人:“我想做爱。” 宋星海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他以为冷慈是想、至少是正常地提要求,他随口应:“哦。……啊??” 宋星海回过神,五雷轰顶般呆愣原地,怔怔看着那双浓黑眼睛。 “我想做爱。”冷慈扬了扬音线,更加认真地重复,眸中那场黑色浓雾,有弥漫征兆。 “可——”宋星海立马往门口看了一眼,穿着白大褂的护士匆匆路过。他转回头,无语和床上男人大眼瞪小眼,语气不由暴躁起来,“都什么时候了,你精虫是顺着神经钻进脑子里繁殖了吗?” “可我现在很痛苦,需要做一些事分散注意力。”冷慈瞧了瞧自己动弹不得的左臂,整张俊脸皱成纸团,“我会很快的,你现在去把门窗关上。我很想做爱。” 宋星海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掉头就走。这个得寸进尺卖弄可怜的臭混蛋,他真怀疑这家伙的阴茎头和脑袋是否长错了位置。 见宋星海迟迟不肯同意,冷慈干脆捂住脑袋,死不瞑目地念叨:“头也好痛,四肢、心脏、肺腑……我需要多巴胺和肾上腺素缓解痛楚……” “行了,你别装了。”宋星海一把捂住冷慈嘴,表情愠怒,耳根子却红的惹人浮想联翩。温热掌心轻轻拂过唇瓣,冷慈直勾勾盯着他,趁宋星海还未收手,伸出舌头撩拨地舔了一下。 “你、你非要勾引我吗。”宋星海犹如触电,被掌心那道一闪即逝的湿软触感惊到。冷慈舔舔唇瓣,眯眼瞧着揉捏被舔部位的宋星海,低沉催促:“硬了,快去。” 宋星海蹙了蹙鼻子,起身时愤愤摁压在被顶出诡异大包的位置上借力。冷慈闷哼,脆弱部位传来又痛又爽的感觉,险些没让他直接鲤鱼打挺跳起来。 “宋星海……你!”冷慈瞳孔地震。 宋星海摆摆手,冲他回头一笑,翘着狐狸尾巴去关门。 冷慈闭上眼,深深呼吸,平复心中蹿起来的小火苗子。 算了。凑活过吧,还能离了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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