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过失被禁足在宫 (第1/1页)
“儿臣与那袁家女素无瓜葛,请父皇明察…”祁越一身华服如今凌乱不堪,他叩头跪地,毕竟眼下的欢歌声舞早已停下来,今日的会宴也倏然变得不那么简单。 “袁氏女指认了你,如今还敢狡辩!袁士郎是文人雅士,他的儿女也是清流之辈,素来在文官之间享有美称,倘若他知道你这般作践他的儿女,他会作何感想,天下文臣会作何感想!你当真要寒了天下文臣的心吗?!”明阳帝坐于高台,高声斥责着大殿中央的祁越,祁越今日本是醉了酒,想着去人烟少的地方寻个清净,只没成想防不胜防,刚好被人给打晕了送到一间厢房,而再次醒来,便是衣衫不整与那袁氏长女躺在一块,而厢房外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喧闹声,他虽是不清醒,但也明白那喊得最高亢的就是他的好二哥,当朝最为受宠的嫡子,祁侞。 祁越当即便翻身从那厢房的另一扇窗户出去,趁着夜色躲过了扛着火把来的众人。 只可惜,这明显就是针对他的一场好戏,那袁氏女在大殿上衣不蔽体,不停哭闹着说是他轻薄了她,哭得在场多数人都肝肠寸断,愤声四起,都暗暗地小声替这袁氏女鸣冤。 祁越不禁冷笑,明明都没有捉奸在床,却已经板上钉钉似了。 不过祁越虽垂着头,却也暗想,其实闹得如今这个局面,高台上的那个人,其实才功不可没。 祁侞纵然骄横,可若没有台上人的指使,就凭祁侞那没猫大的胆子,祁越就算让他三分,他也绝做不成今日的样子,自己这位好父皇偏心真是偏心的紧,虽早已明白,却也暗自落寞。 “皇兄这般风流快活,哪有半点皇家的模样,圣贤书上说,敢做要敢当,如今皇兄这般推辞,难不成这么些年的学堂都白去了。” 说这话的不是祁侞,而是祁越的三哥,祁隆,祁隆虽不是嫡子,却是高贵妃所出,比祁侞这个嫡子虽差了些,但高贵妃素来得宠,这二人平日里虽不对付,但都是不怎么看得起祁越就是了,毕竟一个不得宠的妃子生的孽障,如今却在朝堂上多受官员追捧,自小金枝玉叶,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两个皇子,自然看不惯祁越逞威风。 不过祁越却暗自笑了笑,这话祁侞特意让祁隆说,虽手法过于简单,但起码看得出来,祁侞不想正面与祁越为敌,牵了个祁隆这个替罪羊出来,不过祁越只觉得这只能谈清一个事,那就是祁侞还值得对付,而祁隆是真的蠢。 “父皇,儿臣不在那厢房里面,儿臣只不过是醉酒,前去梅苑中赏了赏梅,雪深露重,花叶繁多,这衣服是被花搅乱了的,儿臣身上还折了梅苑特有的红梅,”说着,祁越从大氅夹着的袄夹中,取出一枝红梅,红梅似血般娇艳,让人不禁赞叹祁越不愧是个才子多情人,“父皇,儿臣冤枉!” 祁越先前本就特地绕了路去了梅苑摘花,后赶急赶忙出现在那捉奸队伍之后。 “四殿下,你,你怎么能这般。”那袁氏女跪坐一旁,说罢便腰肢一软往后倒去,大有心碎了无痕之感,仿若说着他祁越是个登徒子,而自己失了清白,要以死解恨。 不过争议的声音越发的大,本就有些不确定的茫然官员,而又素来与祁越交好,此刻形成两派趋势,有些自发帮祁越说话,有些被笼络到二三殿下那的,也不甘示弱地拼命污蔑祁越,一瞬间好好的会宴变得乌烟瘴气,而那酿造这场闹剧的二殿下祁侞,此刻却躲在了幕后,也是,祁侞娇生惯养长大,从未见过如此的场面,学堂上也不讲这些,总归是骇住了祁侞好一阵的。 “众卿莫要争闹,此事定会给个说法。”明阳帝面对混乱的场面,早些年间养成的头痛就愈演愈烈,于是便如退朝一般轰退众人,将这会宴匆匆结束,不过却撂下了对祁越的惩治,即使没有定论,却也仍禁了祁越半月的足,让他关在豫王府。 祁越不禁冷笑,却也只得接下旨意,默默忍受。 红梅已经落在了地衣之上,早已没了在雪中的娇艳欲滴,祁越冷漠地随着众人喧哗之声站起,然后不留情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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