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水中震铃/含铃骑马/马鞍磨批) (第2/2页)
“有什么好炫耀的?你以为被尊主宠幸了一次就了不起了吗?竟敢穿尊后才能穿的正红色!” 炫耀?杜凌霜困惑不解,这人真是奇怪,难道被晋夜羞辱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吗?还有这衣服又不是他想穿的。面前的人怕不是在这鬼地方待的太久,早已神志不清了。 “是我上次下手轻了。”他被体内的银铃折腾的再无半点耐心,看向苏洛的眼神刀刃般锋利,苏洛浑身一凉,竟被面前的人镇住了。 “装……装什么啊!谁不知道你的修为被封,已经如同凡人了?”他气急败坏的对身旁的跟班道,“来人呐,把那孽畜牵上来!” 远处响起嘶鸣声,五个人费力地拽着一匹黑马走了过来,那乌驹马首高昂,腰身挺直,蹄大腿细,肌肉健壮,甩下脑袋都能让那帮壮汉打了个趔趄,它蹄子焦躁地踏在地上,似是不满此刻的现状。 “你既入了这鸣鸾宫,我等自然要合规送你件礼物。这可是妖界进贡的上等好马,你若将它驯服了,这马便是你的了。” “若我拒绝呢?”杜凌霜冷声道。 聒噪。 他看着眼前这帮人,只觉得如同虫蛙燕雀。若是从前,他剑不出鞘便可取了他们的首级,杜凌霜体内真气流转,腕间的镯子嗡鸣着颤动起来,却依旧不可撼动。 “你——你还敢瞪我?!来人啊!快把他给我按住!”苏洛大喊道。 他身旁的两个内侍上前按住了杜凌霜的肩膀。 “这礼物你若是没能耐收,就说明不配做尊主的人,既然不是尊主的人,那我还顾虑什么?” “给我把他的衣服扒了!我倒要看看这贱人的身体有多狐媚,能让尊主挂心。” “谁敢!”杜凌霜开口喝道,两边的内侍怔了一下,他在那刻挣脱束缚,向着那匹黑马而去。 前方乌驹两耳一竖,触电般“咴咴”怪叫,两只前蹄直竖起来,骇得众人远远避开。杜凌霜闪至马侧,一手握住缰绳放在鬃毛间,左脚踩上脚蹬,重心立于一侧,腾空跃起,身体轻盈灵巧地跨过马背。 这马在荒原上野惯了,又早已过了驯化的年龄,更没被阉割,故而脾气大得很,性子又倔又凶,连专门的驯马人被它撂下去好几个。众人都知道苏洛横竖要他难堪,有些竟不由得为他捏了一把汗来。 乌驹响鼻一打,鬃毛乱拂,旋身凌空弹了几个蹶子。杜凌霜迅速适应了抬高后的视野,调整脚蹬后把手中的缰绳绕了几圈收短,但很快他便拧起眉头,脸上露出了不适的神情——这马鞍上编着粗麻绳,他裙下再无衣物,双腿间细嫩脆弱的部位在颠簸中磕在粗糙的麻绳上,疼的同时穴里的银铃也在翻腾中一次次碾过宫口。 他瞥了眼看好戏的苏洛,腰间发力,在马背上支起了身体,那乌驹跳跃着,绕着圈狂奔起来,杜凌霜一身红衣翻舞飞扬,飘逸的袖衫滑下半截,露出浩如霜雪的手腕。血色的罗裙繁琐复杂,胸前的饰品碰撞作响,甚至在剧烈的颠簸中刮伤皮肤。 复杂累赘的布料被脚蹬间的铁钉勾住,让他险些失去平衡。虽然杜凌霜两腿紧紧夹着马腹,但身下的黑驹嘶鸣着高高跃起落下,马身近乎笔直的立起,落下时红肿的穴口狠狠撞上胯下粗糙磨人的麻绳,疼得人眼前发黑,近乎昏厥。 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伸手将那碍事的衣裙扯了出来——嘶啦一声,划出口子的罗裙被撕下块布料,变得短至膝上,露出双光洁修长的腿来。 四蹄踢腾间,杜凌霜穴内的银铃上上下下,穴口撞上马鞍时便顶着深处的肉环研磨。他面上神情冷峻,似是全神贯注,额前却溢出薄汗来,双腿间也潮湿一片,穴内源源不断的在刺激中吐出滑腻透明的水液来。 但银铃摩擦内里的快感很快便会被穴口处的疼痛所替代,快感与痛感交替,让他根本无法集中注意驯服身下的烈马。 身下的乌驹不知疲惫地蹦跃着,似乎在把背上的人五脏六腑都颠移位之前不会善罢甘休。好几次杜凌霜若不是死死握着缰绳踩着脚蹬,早就被颠地飞起来跌落于马下了。 见扬蹄没有作用,那乌驹又开始尥后蹶,它整个马身前倾,马尾飞扬,跃至空中后蹄猛踢,杜凌霜的双腿剧烈晃动着,立着上身一次又一次找到平衡点。 腿根早已濡湿一片,脆弱的阴户火辣辣的疼,只是同那银铃较真,与马匹制衡更为费神,让他无暇思考那处是否已经蹭破流血了。 终于,身下的马喷着粗重的鼻息,跳跃的动作幅度有了减缓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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