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车震,猛肏玩物车身震动不停 (第1/3页)
心心念念的床没睡成,倒是把床的主人给睡了个遍。 翌日薛惟梅撑着腰为我解开绷带查看伤口,边重新包扎边说我狗命耐造。昨晚玩的太过火眼镜不知道给我扔哪里去了,薛惟梅只能微眯着眼睛麻利的挂瓶打针,最后在床底找到了他那个倒霉眼镜。 由于我乱丢薛惟梅的宝贝眼镜,薛惟梅这个事儿精回卧室补觉,并将我赶了出去。 我揉着昨晚被薛惟车扯得隐隐作痛的头皮光明正大地在外面溜达,转眼就被目瞪口呆的保镖逮到了徐佳应的车上。 一见到我,徐佳应合上正在处理公事的笔记本,扭头皮笑肉不笑边抚摸着我的头边问道:“昨晚去哪了?” 我毫不犹豫地甩开他的手:“哪也没去。” “是吗?那怎么你和薛医生一个两个昨晚都不见人影了?” 这个问题很微妙,有定位器在手徐佳应明知也料定我不会离开他限定范围内半步,但我在他眼皮子底下玩大变活人,还是跟薛惟梅一起,就算我把一切罪名推给薛惟梅,我也难逃厄运。 “昨晚……薛医生跟人在别人的宿舍里约会,我在给他们把风。” 徐佳应显然是不信:“你给他们把风?” 我简直要被我自己闪了舌头,所谓把风不就是听人墙角?除非我有病,但我没病也得承认我有病:“吃人的嘴短嘛。” 徐佳应长眉紧蹙,我不嫌手疼地翻身坐到他身上去吻他的唇,被他抿着唇轻巧地躲开,我又去啃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唇间震动只听徐佳应放屁:“前面还有司机,你能有点羞耻心吗?” 哈啊?徐佳应还知道羞耻心这么个词啊?!司机十分应景地关上了车内挡板,利索地下车在车窗留下一道急匆匆的残影。 我学不来薛惟梅那样绵长又好听的吟叫,只能轻声附在他耳边吹气咬耳朵:“后面……好像又紧回去了,你要不要来试试?” 徐佳应最怕别人碰他的耳朵,何况我对着又是吹又咬,蓝黑色的双眸微眯忍不住缩肩躲开作孽的唇,一闪而过微妙的抗拒难忍的表情为这张总是阴晴不定的脸上增添了几分滑稽。 揽在他宽肩上的,包成粽子似的右手不是不疼,薛惟梅这个变态在为我手术时眼里难掩穿针缝合皮肉的兴奋感,骨节分明的手像是在伤口上穿着TuTu裙跳舞的芭蕾舞演员,留下一道道漂亮的缝合线。 我的左手上还有静脉滴注抗生素留下的医用贴。伤口会重新长出新的肌纤维细胞牵拉,肉芽组织生长并填充,成纤维细胞产生胶原纤维在伤口表面形成疤痕。疤痕是主人过往病痛荣辱经历的一切有力证明,即使令人心惊肉跳的皮开蠕肉重新附上丑陋且脆弱的表皮层,镶骨耻辱的疼痛永远新鲜。 以前我就经常跟徐佳应不是在床上或者什么地方吵架,就是在打架,那时候我要钱他要人,根本算不上耍脾气。现在他依旧要人但我要命,尽管几天前我扬言要杀了他,而如今就算他19我21让我说,闭着眼也得跟没事人一样说是他21我19。 徐佳应这个狗东西嘴上说着知羞,手上却特别孙子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润滑剂,在吨位2.66的SUV里我半弓起身子方便他脱我裤子,然后张开腿重新坐在他的大腿上,灼热有力的手指将黏答答的油剂涂抹在臀瓣间。 霎时,后车座宽敞的空间里满是手指沾湿花折和连绵起伏地喘息的声响。 “你和薛惟梅搞过了吗?”徐佳应骤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我当然不能说我跟他搞过了,还就在昨晚:“没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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