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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的吻也有些凶狠,偏偏表情淡的有些禁欲冷意。 我胡乱喘着气淌泪挣扎,却被轻易攥紧双腕圈禁在怀里。 “江年,”傅锦垂着眼眸叫了声我名字,声音低的有些黯哑,“不要离开了。” 我眉梢眼尾一片湿红,蹙眉胡乱呜咽着没有说话。 傅锦眸色深了深。 掐着颌骨牙根逼得沾满潋滟水色的唇瓣微微启着,然后俯身堵住,游舌撑开唇瓣缝隙猛地侵入进来!挟裹着淫靡水渍搅弄吞咽,抵死缠绵! “唔唔——!!” 稀薄空气被掠夺殆尽,无尽漆黑窒息将我逼至绝境,我攥着傅锦衣襟被迫仰着头接吻,洇红睫尾眼泪簇簇滑下,恍惚里只觉得头眼昏花胸肺俱裂! 濒死窒息将快感无限放大,傅锦在最后一刻松开钳制放我大口大口喘息!然后在纷乱剧烈喘息里,转身将我抵在池边狠狠挺身肏弄了进去!! “啊!啊哈…啊哈……” …… 满池氤氲热气将情/欲蒸散,然后整个空气里都弥漫着淫靡气息。 开始我还有力气哭,后来便彻底崩溃沉陷在了傅锦编织的浓重情/欲里,随着那接连掀起的滔天浪潮,不断沉沦。 “呜……” 傅锦蕴藏满情/欲的声音一直低低萦绕在耳边,从‘江年,我素了半年……’,到‘最后一次,乖。’温声诱哄着我一遍一遍,一遍又一遍…… “呜嗯——!!” 绷紧的脆弱神志彻底崩断,我满身情/欲痕迹伏傅锦怀里颤颤痉挛,筋疲力竭阖眸睡去。 傅锦拥我入怀,缓缓拨弄着洇红眼尾湿透的长睫沉默许久,忽而敛眸一笑,“本想将你锁在床上,用些恶毒手段,让你崩溃害怕到再也不敢想离开……” “没想到,最先受不了的人竟然是我。” 意识浑浑噩噩飘散在无尽漆黑梦境中,浑身滚烫,喉咙里也干涸难受得厉害。 突然有人将我揽进怀里,俯身低头渡了口水进来。一道清凉水流顺着喉道滑下,焦躁的心境得以抚顺,蹙紧眉头逐渐松开,我重新陷入梦境沉沉睡去。 梦里傅锦坐在床榻边,抱着我拂了拂耳边细碎发丝,说,“躺在侯府养伤这半年,我夜夜都会梦到你……” “梦到你被楚云岫带走,梦到你躺在满地血污里,梦到你喉咙被割破咕嘟咕嘟冒出刺目鲜血……梦到你午夜梦醒哭着寻我要桂花。” 傅锦俯身靠近怀里漆黑发旋,轻轻啄触了下,“那么你呢,离开这半年可曾有梦起过我?” “……” “玉清观的道人说,频繁梦到一个人,说明那人正在将你遗忘……” “可我不信,”傅锦垂敛着漆长眸睫笑了下,声音有些低哑,“你在侯府时候,几乎夜夜梦到江家满门被屠、江侍郎夫妇惨死……既然无法忘却仇恨,自然也无法忘却我……” “……” “院子里的桂花开了,可你不在,” “我恨不得将它连根砍断,却又怕你回来某夜梦醒哭着寻我要桂花……” 断断续续的话语不断缓缓入梦,我意识迷离在漆黑梦境里,满室寂静,无人应答。 …… 昏沉睡了两日,醒来发现身在小镇外欲眠山腰一方别致庭院内。 嗓子眼里哑得厉害,浑身筋骨也似被拆开重装过一般,酸痛绵软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 撑眸看到放在床榻案头的茶盏,我支起肩膀撑着身体,强忍着手臂里传来的酸胀颤颤伸手去够。 抓着茶盏敛眸润了口茶,嗓子眼里的滞涩感才疏缓许多。 身上满是纵欲无度留下的淫靡痕迹,袖角滑下无意瞥到一眼,我敛眸错开当作没有看到。 脑袋里有些乱,心脏也一声叠着一声虚跳,我靠在床头灌了口冷透的茶水,压下虚晃心跳,闭着眼睛盘捋当前情形。 ——楚云岫留下的令牌还藏在客栈窗檐底下。 卧房门被从外面推开,傅锦一袭簪金墨袍走了进来。 我端着茶盏的指骨颤抖了下,差点没将茶盏打翻淋湿一床水渍,连忙抓紧茶盏敛眸遮去眼底慌乱,我靠床榻上装精神蔫蔫还没梦醒。 傅锦在床边坐下,伸手拿过我手里茶盏摸了摸温度,转手放在案边,“渴了?” 这不废话,我耷拉着眼皮懒得作答。 傅锦胳膊支在案头敲了敲指尖,窗外檐上翻下一道身影,隔窗朝着傅锦俯首躬身。 “去温粥端来。” 窗外人影应了声是,瞬息又消失不见。 我垂敛着眼睫暗自猜想:拿暗卫当丫鬟用,想必来得比较匆忙,而这里也只是个临时落脚点…… 果然,傅锦下一句话就是对我道,“吃完饭休息半日,我们傍晚启程回京。” 我抿了抿唇,开口,“我要回客栈。” 傅锦伸手拨了下我头发,“你有什么想要带走的,我派人过去取。” 我侧头避开傅锦触碰,一字一顿冷声重复,“我要回客栈!” 傅锦挑了挑眉梢,“那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定要亲自过去一趟?” 我掀眸瞥他一眼,冷淡道,“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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