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定情篇 (第9/10页)
,被海浪拍得上下起伏,他只能奋力伸长、仰起脖子,嘴里发出不成文的呻吟。 快感如海浪一浪高过一浪向他袭来,钟元嘉的眼前似有白光出现,他登时挣扎着身子大叫起来:“啊啊停下、快停下~呜要去了~要去了~去了嗯啊啊啊~~!” 他高高仰起头,双目翻白,吐着鲜红的舌头,一直在流水的鸡巴忽地一跳,对着床褥直直射出一股尿柱,尿声“哗哗”直响。 “噫啊啊尿了、尿了好多~停不下来了呜~”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舌头露在外头,舌尖不断有唾液滴下拉成丝挂在空中,他的身子抽搐得厉害,脚趾也因为剧烈的快感而反复蜷缩,肠道更是用力绞弄体内的鸡巴,一副淫乱十足的模样。 实在是钟元嘉太过色情,李迢咬牙往他的肠道深处撞了数十下,便在里头释放出自己的精液。 那灼热的子孙液冲刷着肠壁,钟元嘉撅着肥臀,喘着气,嘴里发出几声呻吟,等男人将鸡巴拔出,他直接累得瘫在床上。 疲软的鸡巴被压在腿间,两颗失去储蓄的卵蛋皱巴巴地压着萎缩的鸡巴,被包皮裹住的龟头还张着马眼往外流尿,艳红的屁眼更是一张一缩,肠道里被射进去的黏稠的乳白精液也随着屁眼的翕张,一会挤成一团,一会拉成丝附在肠壁上,诱人至极。 李迢将他抱进怀里,吻上他的唇。钟元嘉累极了,虽然闭着眼,不想动弹,但还是伸出舌头回吻。 吻了不知多久,钟元嘉困得不行,又拒绝不了李迢,就当有只小狗在一旁舔自己,彻底睡过去。 时间一晃,已到深冬。 钟慎也早已回京,钟元嘉有所顾忌,不敢再频繁与李迢来往。这倒苦了李迢,除了为数不多的几次私会,大多数时候他只能眼巴巴地遥望钟府,期待钟元嘉能出现在他面前。 依国制,正月初一将在奉德殿举行国宴。国宴不仅邀请王公大臣、外邦使节,甚至就连那些贵公子贵小姐也能入宫参宴。 钟元嘉向来不爱热闹,去年的国宴他是想也不想就推辞了的。但今年,钟慎问起他这事时,他却答应了。 国宴那日下了很大的雪,直至国宴开始,雪方才停下。奉德殿一片白茫茫,华灯映照着满地的雪,照得天空比白昼还要亮堂。公子们、小姐们不怕冷的在花园里赏梅赏雪,吟诗作赋,谈笑言欢,好不热闹。 钟元嘉避开众人,独身寻了一处安静无人之地。 起初他只是静静伫立,不过一会儿,他就开始来回踱步,再过一阵子,他又停下来怔怔地望着黑漆漆的天空,胸口闷闷的。 李迢好不容易才找了借口离席,就急急赶来找钟元嘉。他知道钟元嘉喜静,就刻意挑安静的地方寻找。奉德殿他每年都来,自然是再熟悉不过,半柱香不到的时间他就找了他。 钟元嘉站在雪地中,背影安静,李迢望着他,心中的爱意像洪水一般止不住地涌出来。 “元嘉……”他从背后抱住他,“我来迟了。” “你来得好慢呀。”钟元嘉转过身,环住他的腰,低下身子,慢慢地把侧脸贴上他的胸膛。 钟元嘉就像他幼时曾养过的白兔一样,温顺黏人地靠在他身上。李迢紧紧揽着他,握住他的手腕来回摩挲,“这么多日未见,你都瘦了。” 钟元嘉一手抚上他的脸,指腹擦着他的嘴唇,“阿迢,我想你来吻我。” 李迢一愣,当即吮住他的唇瓣,急切地吻弄起来。 钟元嘉被激烈的吻弄得倒退几步才站稳,李迢追上来,双掌捧着他的脸,两条肉舌像打架似的在空中纠缠,吮吸的声音啧啧作响,他喉咙间发出的呜咽声都被李迢尽数吞下。 “我爱你……” 这个吻如李迢的声音一样渐渐变得温柔,他含着钟元嘉的双唇,轻轻吮吸,四片唇瓣像黏在一起似的,两人炙热的鼻息也彼此交错。 李迢抚摸着他的背部,双唇张合,轻声喊他的名字:“元嘉……” “嗯。”钟元嘉还在微微喘息。 “元嘉。” “嗯。” “元嘉。” “嗯。” “……” 不厌其烦地喊了数遍,对方也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回应。 李迢紧紧抱住他,埋进他的颈窝里,“我要带你走。” 他要远离朝堂,去封地当一个逍遥自在的亲王,只要有这个人在身边,他可以丢弃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不再踏足京城半步。 钟元嘉不说话,却将他抱得更紧。 此时,二人还完全不知殿内发生了什么。 等到翌日,钟元嘉在府中接过那道明黄的圣旨,方才知道昨夜陛下赐婚于自己与九公主,待九公主及笄后,二人再正式成婚。 钟元嘉只觉得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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