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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闷着嗓子呻吟。 别,不行,这个姿势太过分了。 贺品安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手指捻着他的乳尖取乐,问他:“小宝贝,做到这种程度,要付给你多少?” 一份嫖资,多点少点有什么分别?贺品安根本不在乎,他只是单纯的坏罢了。 阮祎心气儿高,闻言哭得更厉害。 不是这样的,不是。 他正要张口反驳,粉嫩的奶头又被含住了,一面吸一面咬,啧啧有声。 阮祎神志不清地想,他不是,真的不是,可如果他不是,此情此景又算什么呢?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时,合页发出很轻的响动。 阮祎悚然一惊,更往贺品安怀里钻。 贺品安揉着他略显单薄的胸脯,咬他香香软软的小嘴,恍若未觉。 喘息声和搅动的水声在这里回荡,飘开。 贺品安拉住阮祎的手腕,引他去摸自己的性器。 脚步声,由远而近。 阮祎吓得背后冒汗,可握住男人的手却情不自禁地动起来。 裤子完全滑到小腿了,手里的阴茎正搏动着,他赤着下身腻在这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身上。 太羞耻……也太不堪了。 欲念经不起琢磨,他的心在胸膛里跳得发慌,求救似的攀住贺品安的肩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性器再度勃起,他的头更低下去,抬起手,一张脸崩溃地埋进掌心。 脚步声似乎停在门前。隔着门板,听不明晰。 贺品安扳起他的脸,用指腹缓缓地蹭他眼尾的泪。 把他推下来,要他继续吃。 不行,叔叔,不行。 他似乎想用口型这样说。贺品安用动作阻止了他。 旁边的门被打开了。 贺品安骂他:“宝贝儿,真骚。” 黏液从尿道口汩汩而下。 马桶盖被掀起来的声音,有人在用厕所。 他都听到了。他害怕得要躲。 贺品安死死地按住了他的肩膀,不让他动,他凿进去,一下,又一下,龟头挤压咽喉。 接连不断的水声,尿尿的声音。 阮祎感到自己快要烧起来了,他不是海浪,是火,是烟。 “嘴巴好紧,想尿进去。”男人含着笑低声说。 按下去,冲水声,畅快淋漓的,哗啦啦的。 身子也软得如一滩水,阮祎忘了呼吸,男人往里顶,喉头应激地收缩数下,浓精像被榨出来似的,尽数射进了阮祎的嘴里。 隔壁的门被推开,那人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阮祎双膝跪着,好像扎在地上一般,身子在男人的两条大腿之间左倾右倒,只有膝盖总磕在那处。 贺品安射了好多,多到阮祎真的以为他尿在自己嘴里。 他惨兮兮地咳嗽起来,脸都哭花了。 他应该觉得恶心,应该觉得难过,可他伸手捂住下身时,只摸到了一手黏腻。 贺品安扶起他,让他倚靠在隔板上。 他不紧不慢地掀开马桶盖,对准,尿进去,哗啦啦。 阮祎怔怔地看着男人在他眼前排泄,仍然未从刚才的经历中抽身回神。 他迟钝地思考着,贺品安在尿尿,贺品安没有尿给他。 被冲下去了。 贺品安穿好裤子,系好腰带,整整齐齐地,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贺品安揪住他的后领,把他拉到马桶边,说:“吐吧。” 阮祎半梦半醒似的回他:“嗯?” “刚射进去的,吐出来。” 虽然没吃过,但也能晓得不好吃。 他又用不着这人跟他表忠心,实在没必要为难他。 阮祎又露出那副做错事时委屈又不安的表情,嗫嚅片刻,他张开嘴。 东西不知什么时候被吞下去了,唇舌间还有没吃干净的,黏稠地粘连着,随着他口腔的动作,拉出细长的丝。 他舔了舔被磨红的唇角,一双泛着水光的眼看向别处。 阮祎猜不出贺品安的心思,只好别扭地跟人低声辩解道:“我不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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