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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前倾了几分,贺品安的手就从腰上往下,揉起他的屁股。软乎的肥肉隔着裤子照样软乎,五指紧抓着,每一根都要陷进肉里。 太色了,叔叔揉他的大手太色了。 阮祎不敢再回吻,痴愣地张开嘴巴让男人去咬去吸,呼吸乱掉了,他低低地哭。 缺氧令他思维迟缓,泪似乎也流得越来越慢。双腿软绵绵的,站不住,他把重量一点点托付给贺品安,贺品安却在拧他的屁股肉,很痛很痛。 “呜……呜呜……” 贺品安一面悠然地放过他,一面垂眸端详着他的狼狈,下流的狼狈。 贺品安想,一个精致的可以出卖肉体的男孩。 饥渴的,正向往情欲的男孩。 他把马桶盖放了下来,坐上去。 随手捞一把,阮祎就会跌在他身上。他把他的书包扯下来,甩在了地上。 阮祎想阻止,想说不要,他很喜欢那个包。 可他被贺品安摆成了背对的姿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他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不知道此刻是不是说这话的时机。 还没来得及细想,他的裤扣就被解开了,然后是拉链。 裤腰与内裤一并被拨到屁股下面,勒着大腿肉,托起屁股肉。 “撅起来。”贺品安用一种含着羞辱的轻佻口吻命令他,打他。 他颤颤地撅起来,觉得贺品安跟上次好像不太一样了。哪里不一样,他也不知道。 “叔叔……”他害怕呀。 又被人玩屁股。嫩肉捏起来,往里揉几下,往外揉几下,间或来上几巴掌,动作牵扯着后穴,那儿竟然空虚地痒了起来。 想起贺品安上次用中指插他,又忘了害怕,顿时满脑子的念头都是好想被贺品安填满。 没有用他的屁眼。 贺品安让他光着屁股跪在地上,教他用手解裤腰带,用嘴咬拉链,阮祎不会,口水流到拉链的缝隙里,浸湿男人的内裤。 “做得太差是要扣钱的。”贺品安摸着他的后脑勺说。 阮祎条件反射地想到:每次他捣蛋,做了坏事,姐姐给他的红包金额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削减。 他还晕乎着呢,很快就什么都想不出了。 上次没认真看过的阳具此时直撅撅地顶在他的脸上。贺品安不让他动,他像个小木偶,阴茎在他的脸上戳弄。 贺品安说:“眼睛闭上。” 他闭上了,像等待一份待拆的礼物。 心脏跳得很快,太快太快了。 那粗大的肉头如愿顶了上来。阮祎受不住似的含胸。 龟头开始在脸上打转,几次划过眼皮,透明的黏液留下痕迹。 硬热的阴茎拍打着自己的脸。很喜欢,又想说不行,太羞耻了,太…… 刚要说话,下巴被掰正,那根大鸡巴就这么捅到他热乎乎的口腔里。 没有问他的意见。 好热,情不自禁地扭起腰。头发被揪住,向后拉,脸扬起来,嘴巴开得更大,口腔的高度也更合适。 他隐约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抵在唇边,后颈被压住。阮祎想起那天在图书馆做笔记,写完最后一行,把签字笔插进笔帽。 贺品安挺腰了。所有单一的动作似乎都在此刻被连成一段画面。 阴茎挤开他的嘴唇,压过他的舌面,用力地捅在了他的喉头。 前后,上下,抽插,拨弄。 到处都是热的,烫的。 太深了,受不了。 刚要干呕,贺品安把鸡巴抽了出来,龟头蹭在他嘴唇。 休息了几秒。 贺品安用掌心摩挲他的发顶,懒洋洋地、带着笑意地对他说:“叫爸爸。” 阮祎心头一震,眼泪一串串地向下砸,在剧烈的喘息中仰望对方。 他腻人地低叫:“爸……呜……呜呜!” 好听,开口音。 看到他张开嘴就想往里操。 没等他叫完,贺品安又插了进去,喟叹一声,满意地抚摸着他的鬓发。 那动作做得很利落,很自如。 只是刹那间的事,阮祎却如同被蛊惑一般,头皮阵阵发麻,不知如何反应。 越插越凶,越插越快。 太害怕了。害怕。 不行。他控制不了。 光溜溜的下身什么也藏不住,他张开嘴,可崩溃的呻吟哭叫全被堵在口中,于是夹紧腿,精液却疯狂地、不受控地一股股向上喷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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