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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一步咬紧了牙关,毫无道理地,他的身子狠狠颤抖了一下。 “啪——!” 他看到那皮带迅疾地落下,那么响,那么重,好似带起一阵劲风似的。 阮祎皱了皱鼻子,真的哭了出来,他先怔然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湿漉漉的一片,而后在急促的呼吸声中,惊愕地意识到自己勃起了。 他吓傻了,猛地蹲下了身子,不敢再往里面多看一眼。他按着自己胸口,那里正飞快地起伏着,他像一个运转过快即将报废的机器,不断地抖着颤着。 啪!啪!啪! 抽打着皮肉的声音破空响着,震荡着。男孩儿疯了一般地呻吟着,哭叫着。 阮祎抱着自己的膝盖,把头埋进臂弯里,缩成一团,热烫的眼泪淌到了他的嘴角,他吸着鼻子,着魔似的把手伸到了下面去,隔着牛仔裤用力地搓揉着自己勃起的性器。 他感到耻辱,感到畏惧,感到痛苦……他的腿越夹越紧,可越紧他就越要抓住那里去揉捏。 “啊……啊……” 他闭着眼,一边摸自己一边低低地喘起来,渐渐有些神志不清。 那到底是他的声音,还是房间里传出的声音? 他的内裤已经湿透了,黏黏答答地裹着他的性器,捂得他那么难受。 陡然间,他的心空虚得厉害,好像灵魂被强硬地抽出身体似的,空气也变得稀薄起来。 他该怎么办?他要怎么办? “Please..please...!daddy!no!!!” 伴随着最后一声利落的抽打,混血儿尖利地叫道,嚎啕大哭。 阮祎浑身一震,惶急地看向房间内。 那混血儿被揍得射了出来。粗大的肉茎不住地抖动,乳白色的精液一股股地喷着,弄得到处都是,一双眼愣愣地圆睁,仿佛失了焦距。 可男人还是那副衣冠整齐、浑不在意的模样,阮祎揪着一颗心,用手背胡乱抹了一把眼睛。 只见他一甩手,把皮带扔在了床上,一语未发,兀自将挽起来的袖口整好,一粒一粒系着袖扣。 混血儿狼狈地趴在地上,男人戴好了腕表,这才不紧不慢地蹲下身去。 他没有一点餍足的样子,撇了撇嘴,歪头注视着男孩儿失神的脸。 阮祎在这时才真正看清了男人的长相,他生了一副立体深邃的五官,眉毛很浓,一双眼细长,眼仁漆黑,撩起眼皮打量人时气势非凡。他沉稳、镇定,一点儿没有跟男孩儿逞凶耍横的意思,甚至在扬起皮带揍人时都不显出什么狠辣。 可阮祎怕他、畏他,哪怕只是在这里远远看着。 他捞起混血儿的下巴,像摆弄一个玩意儿似的,把人拿捏在手上。他不张扬,也不怜惜,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磋磨别人。 那样的气质……他或许四十了?或许三十几? 阮祎猜不出。 男人眯起眼睛,看着手里这个被玩得浑身打摆子的小东西,沉默了半晌。 阮祎以为他还要打。 他却只是凑得更近,端详着对方满布泪水的脸,轻轻拍了两下那人的脸颊,神色淡然。 那一瞬,阮祎又想哭,又感到兴奋。 他在怕,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在怕,越来越怕,可同时他又感到喉咙干渴,仿佛要不停地吞咽唾液才能缓解这种恼人的焦躁。 男人垂着眼,左右转了转混血儿的小脸,片刻后自言自语道:“真行……都什么年代了,还把人当物件儿似的送呢,没点新招。” “回头卢天与要是问起来,就说我用过你了。”他的手指蹭过小混血的鬓发,那里沾了汗,他收回手,搓了搓指尖,沉声跟人嘱咐道,“听到没有?” 混血儿傻傻地望着他,他就长长地叹了口气。 “满嘴洋屁……头都给老子听痛了。” 门外,阮祎闻言一愣,赶忙捂住嘴,好险要笑出声来。 他好像突然又不怕了。 “甭管他问什么——他,卢天与,卢!uand?” 小混血点头。 “Say yes.”贺品安一句一句地教他。 小混血弱弱地答:“Yes.” 贺品安满意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膝盖,“好。Good,very good.” 这下阮祎再也忍不住了,有气进没气出,愣是从鼻间憋出一声猪哼哼般的笑来。 在激战后的一片宁静中,显得那么突兀。 他心里大骂要死了完蛋了,身体却不听使唤。 一切发生得太快,他连笑容带起的苹果肌都来不及放下,自知闪躲不及,干脆自暴自弃地把自己钉在原地。 阮祎忐忑地抬起眼,贺品安正朝他看过来,颇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含着笑意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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