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披着人皮的疯狗/那是他势在必得的妻子 (第1/2页)
南王爱重自己的发妻,纵然身为天潢贵胄也不曾纳过侍妾。 夫妻二人举案齐眉伉俪情深,只可惜南王妃身体病弱,生下世子后更是病重,不多时便仙去了。 而明盛六岁那年因为权利争斗,被人拐带失踪,直到四年后才被找回。 南王将找回来的明盛拘在府中,又过了几年才放出府邸。 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鲜有人知。 不过明盛再次站在人前,眉目青涩不掩俊逸意气。 绝大多数时候,明盛总是一副笑脸,似乎有什么阴晦,经由这笑一晒也化了。 一如南王为他定下的名与字,代表着炙热高盛的夏日。 这样的名字一出来,就好像明盛流落在外的那些年,一切遭遇未曾遮盖住他分毫。 他被教养得好,也算是拘在府里几年的功劳,说起话来也十足的亲切,没有一般贵族子弟那样气盛。 只有南王府的主人和一些旧人知道,明盛被拘在南王府的那几年里,一直在学一件事。 ——怎样做回正常人。 私底下并不跟南王亲近的明盛,在走出南王府的那天,破天荒的对他面目模糊的父亲请求。 “长赢想要找一个人。” 符合教学成果的笑挂在明盛脸上,不像现在这般虚假,反而无比真挚。 那是无数日夜学来的表情,在走出监牢时便到达顶峰。 南王面对这样的明盛说不出话来,不出一月便确定了要找的人是谁,甚至把底子扒得干干净净。 做上皇商,已经搬到南王府所在城池的沈家,他们唯一的孩子,扮作女郎的沈迢。 再过几天,便是现在名叫沈稚月的沈府小姐十二岁的生辰。 查不出来为什么沈家要偷龙转凤,南王问明盛:“这个名字是后改的,你确定是他?” 明盛摩擦着记满沈迢身平的纸页,从沈迢的本名抚摸到‘稚月’二字。 他关着的几年里不仅学了怎么做回正常人,课业也重新捡起来,自然知道沈迢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迢遥的小月亮。 从出生起便病着的孩子,疼爱他的父母连名字都取得小心翼翼。 不能取得太重,恐怕将之压垮。 也不能取得太贱,配不上那份疼爱。 于是取得远远的,小小的,却很漂亮。 那时的明盛摸着这两个字,仿佛是触摸到记忆中小小的漂亮的人。 他恍惚又想起来,当初还在被捏戏团老板手底下的日子。 刚到戏团,明盛身边曾有直接缝过猪皮的少年,缝线随着身量渐长崩开,不多时便死了。 因为有了死掉的先例,加上官府总是在筛查什么东西,戏团老板才没将皮直接缝在新来的几个孩子身上,而是用皮套缝在他们身上。 明盛便披着脏臭的狗皮,扮演一只会汪汪叫的病狗。 阴湿诡冷的勾当随着戏团的流浪,偷偷摸摸出现在稍微偏僻的地方。 流浪到一座四季如春的城时,明盛第一次见到了他的稚月。 无意指使着侍卫来到戏团落脚点的小过客眨眨眼,低头看着跟自己一样病着的狗。 周围的大人闪烁着阴诡的眸光,在为戏团的演出叫好。 对方环住强装镇定的侍卫,他甚至不懂这些动物的皮下装着的都是谁。 那张生嫩可爱的小脸被风一吹,人也跟着轻轻咳了两声,揉出更重的红晕。 在侍卫说还是先回去时,漂亮的小少爷撅起嘴,娇气地说不要。 老板是个人精,立马迎上来,手抚在那张狗皮上,恶心地推着明盛往前,果然病弱的脸皱起。 却是说:“它也病了么?” 总是病中的小少爷知道,得病的人很苦,会喝很多难吃的药,是吃再多糖也压不下去的苦涩。 老板打着算盘说:“戏团穷,没钱给他们治病,只能等死。” 果然难道出现在这里的单纯人物中招了,摇着侍卫的手,叫人将自己放下来。 鲜嫩艳丽的小氅包住小少爷的身子,病红的脸颊上,两颗润出水的眼珠很是明亮。 小手代替老板摸到沾灰的狗皮上,小少爷叫侍卫拿钱给老板,可以给这条病狗治病。 明盛沉默着,摇动着头去蹭,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他抬头,瞧着好像感觉到疑惑和不解的人,那张淡色的唇轻轻地变成一个小洞,眼瞳不断闪动着。 真像,明盛想。 他缩在笼子里,再隔上一道铁窗,才能见到外面的夜空。 总有一截横斜的枝丫与栅栏的影子重重叠叠,叶片飘摇之间,漏出来那枚独一无二的发光体。 是明盛一直都很想摸到的小月亮。 就在藏在小少爷的眼睛里。 圈养了好几个流浪儿的老板心里有鬼,生怕这群卖艺的摇钱树找到亲生父母,不愿见到他们与到场的人真正交谈。 一旦发现就会刮了皮套,再挥着鞭子,抽在他们身上。 明盛忽地开口,发出人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他好些时候没说话了,嗓子沙哑。 受惊的小少爷立马退倒在地上,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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