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琴已经走到他跟前,抬手拉着他的手:“小誉,你醒了?妈妈做了点咸粥,你来吃一点吧。”
林誉被陆琴拉到餐厅,一心已经坐在餐桌旁了。
“林叔叔。”
林誉抬头看他。
“你没死太好了。”
林誉瞪了他一眼,姨婆也点着他的额头。
“一心,怎么说话呢。”
“就是这样啊姨婆,你没跟我们住一起你不知道,林叔叔天天喝酒,不吃饭也不喝水,就是喝酒。”
那段时间简直是一心的噩梦,他又管不住林誉这个大人,又怕他真的把自己喝死,只能每天用电磁炉做点粥来喂他,后来他实在是承受不了他这个年纪无法承受的压力,用林誉的指纹解锁了他的手机,找到他的妈妈,打了电话。
陆琴给林誉端来粥,又给一心也拿来点心,摸了摸他的头发:“一心最棒了,一心把林叔叔照顾得很好。”
如果不是一心照顾他,真说不好林誉会把自己作成什么样子,陆琴很感激这个孩子。
林誉草草地吃完粥,手机收到还在努力寻找沈复生下落的秘书的消息,仍旧是没有一丝进展的一天。
他克制着回到自己房间,就忍不住扔了手机,狠狠地往墙上捶了几下。
“啊!”
林誉发泄似地大叫,门外传来敲门声,陆琴道:“小誉,妈妈能进来吗。”
林誉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抹了一把脸,尽量平静地去给陆琴开门。
陆琴走进来,一眼就看到儿子红肿破皮的手背,她鼻子一酸,又赶忙忍住。
沈复生啊沈复生,你真的应该看一看你把林誉逼成什么样了。如果你能看到,有再大的气也该消了吧。
陆琴看着儿子的样子,只能想到一个词,困兽。
天大地大,他却如同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再怎么挣扎也脱逃不了周身的桎梏。这锁链和铁笼是他自己强加给自己的,然后把钥匙给了沈复生。
陆琴知道任何安慰的话都没有用,只是道:“小誉,你放心,我会帮你找到复生的。”
陆琴从卫生间里找出急救箱,让林誉坐在床边,拉过他的手,细细地清理着他手背上的伤口。
林誉一直没有说话,直到一滴水滴突然滴落,陆琴擦药的手顿了顿。
林誉垂着脸低声道:“这个世上最懂得怎么折磨我的,是沈复生。”
陆琴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对那些落得越来越频繁的泪水视而不见,专心地把儿子手上的伤口清理包扎。
陆琴说要把林誉找人,自然不是一句空话。身为林氏集团多年的掌舵人,她的资源也是不容小觑。
只是她碰到的是和林誉一样的困境。在医院里找到知情人不难,但是那个级别的人员都和医院签了保密协议,她花再多的钱,也没有人敢告诉她确切的答案。
在陆琴的坚持下,林誉一直在林家住着,他仍旧每天无所事事,公司也不去,天天窝在客厅沙发上打游戏。
林朝闻看着这样的儿子,神奇地体验了一把儿子似乎从未造访过的青春期。作为有一个青春期儿子的老父亲,不就是这样的吗?
看着儿子逃课,打游戏,追女孩子,为情所伤。
呃,虽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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