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歌(神策军处受刑,揭开身世过往真相,重点剧情章虐慎 (第3/4页)
人打算怎么做?” “薛坚尚还在雁门关活着,长孙忘情以为天高皇帝远,但我岂会让她如愿,薛氏子能死一个,我便要他们惨死一个。” 冰冷讥诮的声音隐约地传入耳朵,一男一女,被称为裴大人的高大男子面色因激动不正常地潮红起来,褪去蒙面的面巾,他英武的面容上有一只眼睛是瞎的,狰狞的伤痕竖直劈下贯穿他的眼皮。女子——先前的刺客淡淡询问,声音冷俏动听,似一枚柳叶小刀。女刺客是裴姓神策军官的下属,只是问: “您不怕惹来非议么。” “我先不会杀庄思诚,带到师父面前,师父才会相信。至于薛雪游,沦落到我手里,既然他是独孤琋的人,我必要他生不如死。” 裴姓神策面目狰狞地抽搐起来,他恶狠狠地抓起雪游的长发,按着雪游白皙的额角向地上撞。轰然的疼痛间,雪游挣扎着起来,被裴恨滚金边的马靴踩着半边皙润的脸按到地上。 雪游颊边、额角均激痛不已。他呼吸缓孱,吃力地扇动纤浓清秀的眼睫,即便被踩到土里,道衣雪白的美人依然狼狈地漂亮。裴恨兴致颇浓地蹲下身来,扯着雪游的额发将他的脸提拽起来,不吝眼中仇恨的凶光: “没想到我是谁吧?嗯?薛道长?还是称你薛公子?世上真就有这么巧合的事…独孤琋祖父父亲皆尚李唐宗室女,但母亲同为李唐公主,我却只能引身受罪,在师父搭救之下才在神策军里活了下来…你觉得我凭什么让你们过得好呢?” 他粗粝的指腹捏着雪游软嫩洁白的颌角,把美人精致的腮颊捏在手里。裴恨并非怜香惜玉的主,在女刺客淡淡的注视下,叫她把雪游绑到刑架上,刑罚严酷所用到的刑具一应俱全,不是独孤琋在地牢里和雪游近似“玩”过的样式,个个皆是确实能杀人的东西。裴恨亲自把拶子夹在雪游修长漂亮的十根手指间,一点、一点地收紧,剧烈的疼痛从指骨向指尖聚拢,指尖血点渐渐汇聚,从殷色变成浅浅的紫,雪游在惨痛的厉叫中冷汗如雨,密密地从额角向乌发与纤细柔腻的颈间流湿,剧变的痛楚不仅仅让他纤细修长的右手五指被咯咯作响地绞紧、紫红,胀痛欲裂地在指尖汇聚,裴恨所说的短短几句话让他嘴唇冷白,眼泪在眼眶中汇聚, “神策、军…” “你们为什么…会…知道我、啊啊啊啊!!——” 哭唳绝痛,裴恨面色狰狞,却在看到雪游痛苦嘶鸣地仰起一道修长雪腻的鹤颈、青筋从他迸紧得发红的颈根凸起时得意快感地掐紧雪游的脖颈,在雪游呃声睁圆了双眼,几近垂死时,残忍地在雪游耳边说: “想知道?薛道长确实漂亮,双性的畸形身子不仅让独孤琋迷恋流连,想要解救你,连蓬莱门人都不惜一切代价为你斡旋,唐门的朱脊鹰豢令也暗中回护,还有你在七秀坊认的相好,察觉你的身份及一切,为了断绝有关于你的线索自尽而死——每一条想回护你的路子,都点点滴滴穿成线,假如他们没有想要救你,恐怕踏破铁鞋无觅处,我根本不会想到你可能就是当年逃掉不知所踪的孩子……” “啊啊啊——啊!!” 裴恨忽而加紧束在雪游五指间的拶子。拶指之刑专废习武之人的手,他每收紧一寸,雪游细白的五指已不得动弹,若非拶子束缚,便会软软地垂下来,紫红与斑斑血迹从指甲里渗出来,透过冰冷的点点眼泪,雪游努力地将视线朦胧地投向裴恨,心际轰然如洪吕撞震,敲碎他努力构筑起来的所有东西。 “你说…什么…” 他吃力地在撕裂的嗓间挤出这几个字,女刺客淡淡启唇, “裴大人现在就要杀了他么?” 裴恨目光癫赤,酷烈阴毒地咧唇, “先奸后杀怎么样?——先废了薛道长用剑的手,用过之后白日青天地丢到独孤琋家门前,让他尝尝当年裴氏女眷被折磨过,她们的家人是什么滋味?” 女刺客暗中执剑的手微转。 “呃、呃…啊!!啊啊啊!!” 如鹤濒死,却凄厉远甚凝雪瑞兽的悲鸣长嘶。雪游满面泪水不住地滑落,分不清裴恨究竟在说什么,他在说阿姐是怎么死的,骗子——好痛啊,他在心间低低的呢喃,好想回家。可是我的家,在哪里呢?长安或者华山么?会有人来接我么?拶子一点一点地绞紧,几近没有知觉,也许这辈子都用不了剑了。没有剑,我剩下什么呢? 雪花一样的泪瀑流下,雪游在剧烈的喘息与凄叫中哭声振烈,浅红的唇瓣被咬得渗血,女刺客静静地看,觉得薛雪游很快就会被钉死在刑架上,凄艳得如一幅画,点点血痕滴落在雪色的袍角,红艳露凝香,枉断肠。 “薛道长不知道龙睛之钉只是个骗局的事吧?昔年安禄山迫不及待要把薛直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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