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陌桑(回到中原被凌雪调教,捆绑play穴含珠链颜射 (第7/8页)
断臂之讯传来,他第一次因世情而迷茫,真切地被恩怨情仇的复杂所刺痛,对人间是怎样的人间而迷惘不解——第一次下山,他看到的大好河山虽然满目疮痍,但生者众,死者寥,盖因死去的人不会说话,生还的人努力活着,他救师兄回家,以为是大幸,可师长断臂,他才觉察原来人间不像他所想象得如此纯粹平易。阴阳生两仪,两仪生万象,黑黑白白,当他怀揣迷惘之心第二次下山,被人间混沌交缠的黑白搅染在泥泞的墨缸里,勉力崩溃地不想在此沉沦,付出所有勇气想要回到华山,回家一次,但这一腔不易地积攒起来的勇气最终还是“不合宜”。 不合宜。 他忽然想起明露抚剑时曾说过的话。 枯颜英骨,一者英雄,一者偷生,应不相配,系之不美。 ——应不相配,系之不美。 雪游黛色的眉都蹙起来,喉间闷痛,转身伏颈时,闷落抑郁在胸膛间的气久久未平。 独孤琋久久未语,却伏唇去吻雪游白皙的眉心,这一个吻轻柔得像是羽毛拂落,雪游闭眼紊息的呼吸里,看不见独孤琋双眼悯然地垂落,俊丽秀美的少年落在他眉心的吻虔诚而悲伤。 怎么会不明白。满城属于李唐江山的荣光都被异邦人的枪尖挑落,巍峨的城邦在割据藩镇的叛贼手中沦陷,直面强敌的将军在苍雪皑皑的龙城率死直争,高贵的公主低下被斩落的头颅。 而他不是英雄,和薛雪游一样。一样的命,同弦而铮的悲鸣,他们都什么都没能做到。 他岂会不懂。 …… 独孤琋轻易不会言说放弃或低头,外表锦绣荣华的佻艳肃丽下,内里是铮而怒鸣的钢筋铁骨,这或许是他与薛雪游最大的不同,没有多余而温柔哀悯的善良,就算有,也大多在勾心斗角的算计和厮杀间消磨殆尽了。他很愿意骗一骗雪游,且不教他看出来,也依然能把雪游拿捏在掌心,甚至是捧在心上。他不低头,也详然雄略,说要喜欢雪游,便很势在必得—— 独孤氏在长安城的别居要算溯到信成公主身上,虽然官邸曾在因与杨贵妃争权一事上被罚没过,但独孤家族势大,眼下与霸刀柳氏亲厚无比,两家合拱李唐,又已更换陛上天子,信成公主的宅邸又回到独孤氏手里。这一进是独孤琋闲居的住所,不过此时华贵的檀木门窗都合掩,长安锦绣繁华的夜景和明灯都跳不进雪游的眼,他视野中只见天潢贵胄装饰华丽的居室、独孤琋、燃明的烛火。 肌肤玉白细腻的美人被捆缚起来,两只纤瘦的腕子被软绸缠住,挂到金丝楠木架的横钩上,两条软润的腿被大敞着打开,两膝屈起地折摆在地,身下铺着一层软绵的绒毯。雪游挣脱不开,衣衫早被剥得干净,两只耸挺的乳房上一边在嫩红的奶尖上夹着一个乳夹,下方还缀着白玉铃铛,身下雌穴更未闲着,独孤琋似乎以珠链玩不过瘾,更换一只粗长冰凉的玉势按在雪游软腻窄小的雌穴里,一顶一顶地缓慢抽插着。 “——呜…” 独孤琋从雪游身后将这赤裸的美人环抱,手掌绕到身前,几乎是令这身材修长轻盈的美人道长坐在自己身上,一杆粗长硕大的鸡巴还在雪游几乎不堪容纳性器顶撞的后穴里缓重地顶肏。他入得又深又重,整根肉屌完全被美人细腻紧致的后穴吸紧了,肠道内温热柔软,层层褶襞不输他把性器插进美人骚淫的雌穴里的滋味,如何不满意。只是雪游呜咽呻吟都克制,独孤琋捏玩他张吐呼吸的纤颌,把荔凝的腮肉掌握在手中,暧昧低声地吹息在雪游的耳边: “雪游不叫出来,是不喜欢我从后面肏你么?” 他按着玉势进出在雪游淫水软浸的雌穴里,娇柔不堪的花穴被冰冷的玉势抚慰,晶莹的水液便流淌下来,从美人绽放的花蕊滴落在承接的软毯上,骚水把地毯都洇湿了一块。独孤琋唇齿撞在雪游耳廓,情色地吮磨,滋滋淡响中不时去拨弄、拉扯雪游胸乳前的乳夹玉铃。这一对乳夹并不算夹得雪游发疼,但圆鼓鼓的嫩红乳头被夹得微麻,自然催出乳汁来。淫泌的奶水打湿了玉铃铛,独孤琋用手去拽这一对作响的铃铛,雪游便仰颈无助地哭吟。 “——啊啊…” “不、呜…别扯…哈啊…” “雪游哪里都湿,真是湿透了。” 独孤琋低声地笑,腰胯深重凶狠地顶耸起来,把那柄狰狞可怖的肉屌狠狠地肏进雪游被开拓开的后穴里,肠道的紧热爽得他双目发红,固然更爱前穴高潮时汁水充沛,还有一个子宫插入时快感让人如在云端,但后穴依然实属宝器,他闷哼一声,在雪游媚低吞咽的叫声里,加快肉屌在后穴里进出的力道,顶着几处褶襞骚点深深地磨、碾,他捆缚起雪游不算久,只在几天内的夜晚里把雪游这样吊起来,不给予他前穴的满足。正如刻下他缓缓地捋玩雪游微微翘起的阴茎,这根东西虽然不常硬起,被玩得狠了却像有着受虐欲望一般颤巍巍地立起来。独孤琋在吴钩台日久,深谙审讯等手段,少年在轻笑间猛地把肉屌一掼在美人后穴深处,手上捏紧了雪游立起来的阴茎龟头。 “——啊呜!!” “铛” 雪游在不防间逸出一声软媚轻柔的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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