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陌桑(回到中原被凌雪调教,捆绑play穴含珠链颜射 (第5/8页)
,激得雪游嗓间骤然滑出一声淡软亢丽的媚叫,整张面颊更深地漾起团团蔷花一般的粉,两条小腿紧绷地抻直,挂在独孤琋腰侧无助地磨蹭。每一下凿深的顶撞都肏干得雪游珠泪涟涟,嫩软的胸脯耸起炫目腻白的乳浪,颤颤地把方才被独孤琋含得晶润的嫩红奶尖晃成两点绽放的红梅。独孤琋手掌拢覆,在又几声似求饶的咽泣里低头吻住雪游呜呜不止的唇瓣,任美人的手掌无助地攀抚在自己小臂上,辗转在雪游精巧的锁骨惩罚似的吮出一抹红痕,凶狠的撞磨丝毫不歇,硕长的肉刃直直插进宫颈脆弱的环口,便坏心地停顿下来。独孤琋喘声微乱,指腹揩落雪游的泪,凤眼闲低蛊惑、却不容抗拒地问雪游: “雪游被我肏,不舒服么?” “…嗯…啊……” “不…你出去…” 雪游声息紊乱,每一句都像猫儿般轻柔,却委屈至极,只是每一抗拒,独孤琋便缓抽肉屌,把屌物从雪游穴中稍褪一点、再狠磨着顶回去,反复以快感折磨这敏感淫性、却欺霜赛雪地清艳的美人。反复数次之下,雪游吞落哭声,认输般地合拢一双眼睫,彻底失神地滚下眼泪: “…舒服…求你…饶了我……” “真乖…” 独孤琋爱惜地吻他霞霓艳丽的眼尾,在沉乱淫靡的唇舌交缠声中挺屌入穴数十下,感受被亲昵包裹吮吞着阳具的快感,在雪游轻喘压抑的无声顺从下疯狂地挺动屌具,终于在雪游抻仰着一截酥颈、求饶似的抱紧了独孤琋脊背时才挺胯插到最深处,喟叹一声,向窄小的宫腔内射出绵长浓烈的温热精液,插嵌在其中却不肯动摇,再度硬挺后就着滑润的精液再度凶狠有力地肏得身下纤修的美人放声绵泣。 …… 被独孤琋带回中原腹地,雪游也并不意外他的举动。毕竟独孤琋说要带他回去,便真的会这样做,否则也不是他了。只是这一身雪白道袍的少年倦怠地倚靠在独孤琋怀里,睫羽不时轻颤,眼尾潮红、颊上晕染媚色,俨然是被弄过后春潮承露后的模样,被剥开层瓣蜜蕊玩尝了个彻底。从陈仓这一处入蜀出蜀必经之地离开后,独孤琋便带着他转行到长安。国都初复,虽然繁华不比往日,但荣光旧在,一景一物都不是江淮温柔风情可以述说。雪游初到此地时不免心绪复杂,也在面上藏不好。毕竟是他在传闻中随父母辟居的国都,他一家最早住得离这里颇近,为了远离祸患而远离,却最终没能逃出那巍峨皇城里的争权漩涡,被碾得粉碎。雪游倚在独孤琋怀中,忍耐着穴中作乱东西的折磨和蔓延滋长的快感,恍惚出神地歪头看向窗外的长安。他其实无所谓回到这里与否,薛氏出自平阳,即便后来做了大官迁居入朝,子弟也依旧散落各处,如将军薛直远在雁门关,忠骨埋雪,如他一生畸零,碾作尘泥。 轻盈似雪、却纤修近乎缥缈的纯阳剑子眸彩消沉,穴里动乱的是一串颗颗圆润的翡翠珠链,颤乱地在穴里触动。大约是独孤琋的爱物,却被塞到雪游雌穴里玩弄,此时独孤琋一掌按窗,把窗外春光隔绝在外,却把一室温柔旎艳的另一场春光在自己眼前独赏,俊异秾艳的少年近前吻被自己环在怀里的美人,吻他愁云缭淡的眼、吻他睑下的痣。雪游被这一个吻在小痣的吻触乱心弦,眼睫微抖间回过神来,沉默被压抑的快感与折磨取代,他低咬贝齿,想让独孤琋把塞在他穴里的珠链拿出来,独孤琋却先发制人地微勾指节,慵散地拨转着一小节连着翡翠珠链的穗子,把圆润冰凉却被美人小穴温得发润的玉珠微微拔离淡粉的穴肉一点。他以唇齿慢慢地衔落雪游身上的道袍,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背皮肉,其上还卧写着他啜吻留下的红痕。手掌探进雪游素白的衣裳下摆,其下并未穿亵裤,只需拨珠动穗,被拥坐在他腿上的腿心便酥颤地抖起来。 “啊——” 独孤琋忽然咬在雪游颈侧。出神的美人吃痛转眸,睫羽轻抖,无奈地哑着嗓音要去推独孤琋的额头,默不作声地抗拒这个孩子心性、但权势在握的贵族少年。他并不认为独孤琋是奸恶之辈,但此人也曾游肆狂悖地把自己的报复以种蛊的形式施加在自己身上。纵如何心性雪白宽仁,他也无法不抵触独孤琋的亲昵,何况独孤琋并不解释为何如此昵近他。是也觉得淫欲堪泻,这副躯体很好玩儿么?神思清醒时,薛雪游从来抵触随便做这种事,因此他目光淡凉如水,即便穴间被珠链磨痒得厉害,面中潮红春艳,也不想求饶。 “雪游这样看着我,我便想做了。” 独孤琋放松在雪游颈侧吞咽舐吻嫩白肌肤的唇齿,抬起头低哑撩惑地扫看雪游,一只手臂揽紧雪游细腻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拉紧雪游穴间珠链的穗子,令这怀中被困的美人抻颈微搐,呻吟着仰起了鹤喉一般纤细修长的凝颈,清冷出尘的面颊恍惚了一瞬。 “…我不想做,我从一开始就告诉过你。” 虽然脱力地倚靠在独孤琋怀里,嗓音冷淡喑哑的人依旧撑着手掌在独孤琋胸膛,留几寸暧昧之距, “你先前是处子,一时重欲或无不可。但我早已不是,你若是想试试情爱交合之事是什么滋味,现下如愿以偿,不必纠缠于我,另寻佳人才子好好珍重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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