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陌桑(回到中原被凌雪调教,捆绑play穴含珠链颜射 (第3/8页)
帆他并不想见,也无愧疚;与方璟迟之间究竟是他亏欠更多,只是以方璟迟克制忍耐、成熟磊落,当日说从此不见就当真再无踪影,令他惘然之下亦觉各自珍重是最好。而独孤琋或者唐献,近三月这两人都实打实地为他做许多事,他有心拉远距离,认为一还一报足够,以后各不追究就是相安,也许多年后还能桃李春风一杯酒、往事宾酬不言中也说不定,但他隐约忐忑地认识到,自己恐怕没那么容易被放过——到那时,他该如何做呢? 就像他此时回到陈仓的客栈内被独孤琋堵在房内,脸色青白地看着眼前坐在桌前的人,实在觉得自己一念成谶。雪游将听冰剑银光熠亮的两寸锋刃拔离剑鞘,手掌按剑,正对独孤琋端艳秾秀的脸,好像这不是一张世家贵公子的檀郎笑面,而是一个可供箭射的靶子。他目光冷凝地看着独孤琋,一身锦衣的少年却淡淡地笑,俊美的脸上显出优容闲散的笑颜: “怎么了,雪游?” 独孤琋的年纪其实要比他小近一岁。雪游心隘拂上一声叹息,按剑的手掌将剑推回鞘里。自己隐约在心里把独孤琋当作棘手的敌人,因此横眉冷对,但前仇大多弭去,他如今虽在独孤琋面前不改被动,但也毫发无伤,何必先给自己设下困境,重回剑拔弩张的境地。独孤琋出身世家大族,看似乖戾,但在他遇到的人中也算是好沟通的了。因此雪游略松剑柄,在独孤琋走到他身前时压睫开口: “没想到你会来。谢谢你之前告诉我唐献在哪,想知道的事我已经都弄清楚,不耽误你的时间,我这就打算回华山唔——” 独孤琋尚是少年向青年过渡的清瘦身姿,但比起年纪更长、却身量纤修的雪游,反而更加高大、更似十八九岁的男人。温热的唇息堪称霸道地侵袭而来,独孤琋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掌一只按握在雪游颌角和脸颊,一只手扼过雪游的手腕抵到床架上,将他困进两臂之间的逼仄,身躯也压下来。过于迅疾、专注的吻并不因突然而失掉应有的温度,却甜蜜而甘美地扯上雪游空白无措的心防。这双修长的手就攀环在他的脸颊和手腕,分明是半强迫式的索吻,却把全副身心都依恋地伏赖在雪游的身上、唇上。 独孤琋一手覆扣雪游的手腕,另一手抚按在美人颊侧的姿势不变,更放肆地将手指游抚进浓长的发丝,延伸到莹白的耳廓以后。温热的嘴唇啜含着雪游花瓣一般的软唇,不知餍足地短渡唇息,把雪游促乱的呼吸也一道含进其中,分明轻慢享用,却顶开雪游被舔舐得红润的双唇,更贪婪地索求口腔内温滑甘甜的津液。白昼宣乱的吻在唇齿交缠中溢发出靡丽的水声,雪游被夺取唇腔太彻底,此时勉力回神以后要推开独孤琋,却被少年抓过两只手腕,不轻不重地一齐摔倒在床上,两腿之间被独孤琋进犯的膝盖抵开。 “雪游忘了你是怎么离开的么?” 独孤琋亲昵地以指尖捏了捏雪游的耳珠,在雪游方寸大乱的抵触间,俯身凝视美人蹙起的眉尖: “我不仅帮你离开了相州,还解了蛊。你说想去见唐献,甚至不怕他杀了你也要去,我也给你帮助,你现在却说——” 面目秾丽的少年凤眼微挑,分明笑容和暖,却好像有怒意在眼底深深抑着,乃至于低声而笑时嗓音沙哑,迫萦在雪游耳边。 “——要、走。” 独孤琋心性乖戾并不是雪游第一天才有所意识,但他真心想离开是非之处,此时清凝的嗓音低滑成微有失落的滋味,目光复杂地仰看俯视自己的人: “可给我种蛊的人,不还是你么。因为你…我才被柳暮帆……现在你却不觉得我离开是好事,做这些似是而非的事…是什么意思呢?” 独孤琋伏在雪游耳廓轻轻咬了一下。温热的呼吸扑进耳朵便成了水汽,雪游吃痛地缩了一下,半是无奈、半是疲惫地耷下纤浓的睫帘。独孤琋的膝盖还抵在他两腿之间,他有心抽离,却完全被独孤琋压在身下,掌握在禁锢之中。 “柳暮帆就是按辈分也只能算我的表侄,虽然相交互志,有同样的事情要做,但若是因你而有争斗,赢者不会是他。” 独孤琋提掌去撩雪游的下裳,手指按到雪游的亵裤间便停下来,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在雪游的穴缝处暧昧地屈指打圈儿,低头去吻雪游咬紧的唇,笑意不减: “还是雪游都想要?” 雪游猛地偏头避开,独孤琋温热的唇息一擦即过。虽然被拂逆心意并未在独孤琋脸上显露出不悦的神色,但少年凤眼略凝,整只手掌的掌心都沿着雪游亵裤下的雌穴按了过去,勾勒着嫩蚌诱人的曲线淫靡地抚摸,不多时便忽然地探进亵裤,并指揉搓摩挲着紧闭花缝的柔软雌穴,牝户缺少毛发的遮蔽更加敏感,指节略显恶意地在阴唇处顶开一个小口,温热的指腹在微张的穴肉内肆意触摸。独孤琋揉弄这一只淫贱蚌穴的力道并不算轻,他无师自通这些取悦人、却多更满足自己欲望的手段,在雪游涨红抖瑟着肩膀,无力地闭上眼呻吟时将十指插进雪游的指缝内,亲密紧贴地交握,粗暴对待美人嫩润的红唇,堪称狠心地以手掌把玩精巧漂亮的牝户,揉出黏连晶莹的水液: “嗯…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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