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第1/2页)
虽然余洲和范子平脾气不算对付,但两人在床上倒算是和谐,不是说范子平如何,余洲瞧着自己比范子平大了一点,长了一点,粗了一点,久了一点,总有些得意在心里的。他知道自己不落风头,便能容忍些。 房间里开了盏小灯,算不得太亮,昏暗的环境最能滋养出暧昧与情欲。方才醉的一塌糊涂的小奶猫吹了一路的风,到这时已经清醒了七八分。他蜷在余洲的怀里,此时又伸手去环范子平的颈子。范子平笑声很好听,他从余洲怀里把宋阳接过来,亲了亲他的小脸。 “乖阳阳,先去洗澡。” 卫生间里干脆不开灯,临着浴室的墙壁是块磨砂玻璃,昏暗的灯光经由磨砂玻璃,显得得更暗了。 宋阳要环着范子平才能勉强站得住脚,余洲打开花洒,热水哗哗的往身上冲。 餐厅是范子平订的,酒店自然归余洲管。不,准确的来说,归蒋鸿良管。蒋鸿良是个心细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洗发露和洗发水全是宋阳爱使的牌子和味道,担心酒店清洁做不到位,在三人入住前便安排人重新擦洗了一遍,连床铺都换的是新而干净的棉被床单,除此之外,连套子,范子平是什么尺寸,宋阳是什么尺寸,余洲是什么尺寸,他全清楚,什么螺纹波点分门别类摆放的整整齐齐,还有些零食饮品与玩具,谁喜欢喝橙汁,谁喜欢喝牛奶,谁喜欢吃葡萄,谁喜欢吃草莓……有时候连习以为常的余洲都要感叹一句,这家伙是怎么把别人的习惯摸的透透的。 方才说余洲在餐厅里硬的冒火,吹了一路的风,这火便消下去大半。待三人淋湿的差不多了,他挤出一坨沐浴液,伸手勾住宋阳的腰,就往那私密敏感处涂。那软趴趴的小东西埋在毛发里,以打泡的名义被搓扁揉圆,最后颤巍巍的半抬起了头。 醉酒的人一向不够敏感,余洲没想让宋阳全部起立,他亲了亲宋阳的耳朵,这使怀里人一哆嗦,喉咙里颤着发出几声呜咽。 这几声呜咽很好的取悦了余洲,他决定放过宋阳的小东西。把两根手指圈成环状,从根部一直撸到顶端,泡沫自中心一直向周围涌,越积越多,最后盈满整个虎口。 他把泡沫全都涂抹在宋阳的小乳头上——不用看也知道那处的粉红色。那处不知何时已经硬挺了,比下面还硬,揉一揉宋阳便要抖。他咬着宋阳的耳朵,时而用舌尖在耳廓处描画,或者干脆伸长舌头,又湿又滑,直要往那洞里探去。 痒。 酥酥麻麻的痒。 痒的像千百只蚂蚁从头顶往身下爬。 痒的宋阳直接嘤了出来,那嘤声带了几分难自持与哭腔。范子平趁机用一只手捏住宋阳的几寸薄腰,另一只手单手打开了润滑液的瓶盖挤在手心里,抹了个八九分的均匀。沾满润滑液的手绕到宋阳的身后,轻轻的在那褶皱处画圈的磨。 并不是第一次了,但范子平总像舍不得弄疼他,即使那处湿软的能够直接插进去,范子平仍是坚持每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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