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责打屁股的大孩子/七个月没受例行训诫,屁股欠了几下打 (第2/2页)
无助地拱了拱,看起来不像讨饶倒像讨打。 “教儿子不教好,专教出走逃家这一套。”穆城嘴里教训得严肃认真,大手由下往上拍打拨弄着那两团软肉,把屁股推得微波荡漾,预示着接下来的惩罚八成有些羞人。 陈诺从后颈到耳朵逐渐浮起绯霞,两条大白腿交叠起来,把腿间的秘缝夹紧,丰满的臀肉推得更高了,身体紧张得轻颤,却没再据理力争些什么。 “七个月,这儿是欠了几下打?”穆城的大手在臀峰上拍了拍,恐吓式发问。 陈诺这才又有了反应,喉咙里咕噜噜发出小奶狗似的哼唧,还没开走带上了哭腔哀求道:“就打一个月的...呜...” “一个月打屁股,一个月抽里面。”穆城边说着边掰开男孩一边臀瓣,将白嫩的臀缝暴露出来,硬邦邦的大掌不轻不重抽了一记,宣布道:“接下来再打什么坏主意,欠下的可要一次打完了,明白了么?” “就五十下...呜...求你了哥...”这简直就是莫须有的罪状,陈诺徒劳地缩了缩屁股,还没挨上揍就哭开了,想要挡着屁股试图讨价还价,哪知手刚伸到后边就被穆城反剪在了腰上,板子似的大巴掌毫无征兆地带风落下,狠狠把两团肥美的臀瓣拍扁。 “啪!”“呃啊..!呜...” 安稳了大半年的屁股舒服惯了,哪堪得起男人大力的责打,陈诺只当屁股被块红热的烙铁滋滋烙脱了层皮,两条大腿疼得一踹,还是没出息地哇一声哭了出来。 无论是真正的惩罚,还是带着情色意味地拍打,丈夫的力道从来没有好捱过,陈诺被揍了这么多年也没练出铜皮铁骨,巴掌上身还是要哭,就像小时候打预防针总要哭到晕厥,让小爸和父亲头疼得很。 穆城的巴掌又大又硬,几乎覆盖了男孩大半个屁股,责打却偏偏左一记右一记着重地落下,一边臀瓣刚刚惊涛骇浪地弹起,另一边屁股又被重重地砸扁,大面积的强制力道不断被男人拍进软肉中,丰满的脂肪层仿佛水晶土般能在掌下被拍碎,白嫩的皮肤一下就挂上了海边夕阳般的粉色。 “呃呜...慢...!慢一点儿...呜...” 整个屁股燃起了燎原大火,臀瓣随着严厉的巴掌左右摇晃,责打没循序渐进地热身就算了,还一开打就是这样急风骤雨,陈诺被巴掌着肉的清脆巨响震得耳朵都疼,泣不成声地哀号求救。 “啪!”、“啪!”、“啪!”... 如山的巴掌并未因受罚者的哭喊有丝毫放水,不知疲累般裹着结结实实的力道,陈诺疼得双腿玩儿命地蹬踹,穆城却总能死死箍着他腰,哪怕不额外压制他的双腿,大手依旧能精准地抽打在那两团不老实的肉屁股上,给臀肉不断加红加深。 一连二十多下巴掌毫无间隙地落在小屁股上,哪怕责打暂停,臀肉依旧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从粉变红,再变成发暗的深红色,和雪白的大腿泾渭分明。 陈诺依旧在哭喘着,屁股仍像在被责打时一般在男人腿上一弹一跳地直抽抽,久久无法恢复平静,直到丈夫令人畏惧的大手重新盖上伤处才打了个激灵,意识到责打已经停止了。 “打疼了?”掌下的屁股松软热乎,已经薄薄肿了一圈,穆城明知故问地揉了揉,手逗弄地把两团大馒头似的红屁股向外掰开了又合拢,连带着中间的小穴和小肉缝都被扯开了,带着水光轻轻瑟缩着。 “呜...哥...别打了...”陈诺呼吸稍稳,火辣烧灼的小肉臀不自觉地轻蹭着丈夫的掌心,希望能疏解些一时半会消不下的疼痛,抽噎着哭求:“我好疼...呃呜...别打我了...” 穆城一言不发,大手握住男孩湿漉漉的脸蛋侧掰过来看了看,看到长睫毛上挂着细细的小水珠,拇指在那哭肿的眼睑上给抹了抹泪。 这样的爱人娇小而脆弱,像个精美易碎的玻璃娃娃,穆城没忍住,俯身吻上他的嘴,在那软唇上尝到了眼泪咸涩的味道。 丈夫的吻很强势,陈诺本就哭得鼻塞喉咙哑,被堵了嘴差点要呼吸不上了,呜嘤了好半天才被放开,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还有七十三下,敢乱动可就改皮带了。”亲吻的柔情被穆城冷酷的宣布再次冲散,陈诺不思议地回头望向丈夫,臀瓣正在此时被大力掰开了。 男人依旧冷着脸,责打这样羞人的地方也像公正不阿鞭手,大掌劈砖头似的立起,用最硬实的外掌缘掴打在臀缝仍保持白皙的嫩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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