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五十下戒尺笞臀尊夫礼/为守规矩咬住胳膊隐忍不哭惹怒丈夫 (第2/2页)
上责打变得急促起来,如山中骤然而至的冰雹,甚至没有配合神官唱数的声音。 上一记责打的疼痛还来不及消化,下一记戒尺就紧咬了下来,肿胀的小屁股被揍得肉花四溅,一道尺印压着一道尺印,板痕交叠着鼓起,高耸的臀峰浮现清晰的紫痕。 “呃呜...疼...哥...呜...慢点...”桃桃的哭声依旧隐忍,却再也无法强行压制在喉间,可怜的软嗓拖出哀婉的波浪线,泪水啪嗒啪嗒在眼前的地板上汇成小潭。 哪怕低着头,硬物责打软肉的脆响依旧残忍地往耳朵里钻,一开始是清脆的,逐渐因臀肉的充血鼓胀而变得发闷,打进男孩肉里的疼痛也像钢针般扎进陈诺的心里。 可怕的责肉声终于戛然而止,随着神官一身毫无情感的“礼成”,陈诺浑身才松懈下来,几近瘫软地靠在丈夫身侧,手心都被汗水浸透了。 按照小爸爸教授的礼仪,这时候该自己爬起来的,可陶桃腿脚疼得打软,大脑更是哭得一片空白,身体依旧趴伏在丈夫腿上,只知道双手第一时间将身后的衣摆拉下,遮住自己肿痛不堪的红屁股。 像只无故被人类驱打的小动物,真可怜啊... 穆沉从后背环住他,一手抓握他的胳膊将人扶起,正了正他头上的饰帽,低低问了句:“打疼了?” 来自军人alpha的一百下打屁股威力了得,陶桃甚至不敢将屁股完全坐在脚跟上,压抑着啜泣,鼻音浓重地小声说了句:“谢谢哥哥...“ 无论如何,这场叫人胆战心惊的内殿仪式终于结束了,听完宫司的宣告,陶桃在丈夫的搀扶下站起,走到两对父母面前分别行了大礼,一行人才从内殿的后门离开。 新人走在前方,陶父的目光在儿子脚步不利索的背影上停留了片刻,放慢步子给身后的上将夫妻让出一旁的道路,对穆城颔首道:“小儿今天表现得不好,让亲家见笑了。” 陈诺还没缓过劲来,正躲在丈夫身后抹泪,听到陶父的话差点没把纸巾戳进眼睛里,他可完全没看出儿媳有哪一点表现得“不好”的地方! “桃桃是个很乖巧的孩子,亲家培养得有心了。”穆城揽过爱人,不露声色地回应道,称赞得倒是真心诚意的。 自己的母亲也是这样一个极讲规矩的omega,只是与陈诺结婚日久,家中又多了一个活泛的小小子,穆城如今倒是对过于严肃的omega有些不习惯了,搂着陈诺与亲家随口寒暄着走出后殿,这就汇入侧院中享用美食的来宾之间。 穆言若端着漂亮的樱花餐盘,和吴煜在房檐下的屋廊角落里躲着人,正一口蛋糕一口茶地边吃边聊,不时咯咯笑得开心,嘴角的奶油沫也来不及擦,不知道在谋划着些什么坏事。 路德在未来的岳父岳母面前也卸下身段,正与几名到场的政要聊天,目光不时飘向窗外美丽的东方少年身上,冷峻的面庞也带上了几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你俩商量啥坏事儿呢?”穆修从花厅的木窗里探出头来,将两个窃窃私语的男孩吓了一跳。 “大哥!这羊羹是最后一块了!要是弄掉了你赔我么!”穆言若正举着勺子把一块晶莹剔透的樱花羊羹送进嘴里,差点没被他哥吓掉了,冲穆修气鼓鼓地质问。 “赔不了你的,但能替你捡起来吃了。”穆修忍俊不禁地看着炸毛的小弟,大长胳膊从窗户里探出去揉了揉那颗小脑袋,动作顿了顿,顺带着掐了一旁的准媳妇儿脸蛋一把,紧接着动作迅速地抽回手,转为一脸严肃地撑着窗棱,甚至还教育了一句:“今天是你二哥婚礼,若若不许乱发脾气。” 穆言若鼓囊囊的脸蛋差点没憋住,咽下羊羹后噗嗤一声笑出来,看看吴煜又仰头看看大哥,戳穿道:“穆上校又在我嫂子面前装大尾巴狼!” 被男人掐过的面颊还像带着电流似的刺麻,吴煜耳根子发烧,瞥了穆修一眼,故作自然地随口问了句:“你吃饱了?” “好一通吃,都撑着了。”穆修不吝惜对爱人展示自己最灿烂的就是笑脸,爽朗道:“你俩还要吃什么?我去拿。” 吴煜下意识地摇头,就听穆言若一旁嘚吧嘚吧吩咐开了,穆修像只忠实的大狼犬似的点头领命,接过小弟递来的餐盘,摇着大毛尾巴执行任务去了。 “大傻子。”穆言若笑眯眯地举着勺子,目光转回自己未来的学长兼嫂子身上,评价道:“我大哥本来就傻,好像认识你了以后变得更傻了。” 穆言若大约是全帝国唯一一个将年轻有为的穆上校定义为“傻子”的人,吴煜不置可否地咧咧嘴,不想话题在自己身上展开,转移话题道:“你真不去和国王说说话么?” “说什么,奇奇怪怪的...”穆言若脑海中立刻浮现起那张几乎可算作陌生人的脸,虽然英俊,却许是因种族不同的关系,叫他生不出亲近感来,嘟哝道:“既然说要结婚,以后能说话的日子还多着呢,不理他...” “若若说得对。”吴煜对这桩强迫性质的婚事自然有看法,可当事人自己都同意了,又牵扯到国家关系,作为外人的确不好做什么表态,捧起茶杯和穆言若碰了碰,笑道:“管他什么国王不国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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