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杀死了知更鸟/刻意勾引/不可以咬,会被殿下发现 (第1/2页)
泊西的手无力地抓着窗台边。 他的腰被身后的人钳在掌心,身高差的不同让他必须将屁股抬起才能方便身后人的抽插,上身便只能低下去,塌着腰让身后的人操干。 天色已经变黑,身后的人终于达到欲望高峰,将性器直插进甬道最深处,喘息着将体液射进他体内。 森佐将泊西上半身捞起来,箍在怀里,他心中尤不解恨,冷笑说:“真可笑,你和特兰蒂斯家的人亲近。” 他低头咬着他的耳垂,低声说:“知道吗?是特兰蒂斯公爵亲自要求你父亲一同前去剿灭兽奴的。” 泊西微怔,抓着窗台的修长手指一点点收紧:“什么意思?” 森佐声音拉长:“——同样是剿灭兽奴,为什么安奈家遭受报复,特兰蒂斯家却相安无事?泊西·安奈,你姐姐逃婚让整个特兰蒂斯家族面上无光,你觉得他们真会忍气吞声?” 泊西身体僵硬,斯宾塞的话和森佐的话同时在脑中交错相撞,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又在骗他? 他用力挣脱开森佐的怀抱,森佐的性器从他后穴中滑落,拉出长长的暧昧银丝。他猛然回身,抓住森佐的衣领,狠声道:“说清楚!” 森佐看着他的眼神似有嘲讽似有悲悯:“知道吗,带头造反的兽奴是个女孩,粉发粉瞳。你觉得她是被谁蛊惑,要去屠杀知道自己奴隶身份的家族呢?” “不可能。”泊西后退一步,绝望地笑了:“不可能。” 不可能,他抱住自己的头,无声地蹲坐下去。 无数个念头在脑中嘶吼相撞,他想起父亲疲惫的身影、管家的欲言又止和母亲的悲伤神情。 不可能。 怎么会不可能呢?这样一切都说的通了。 特兰蒂斯因逃婚恼羞成怒,将父亲推上风口浪尖,故意挑弄生事。艾咪因家人的冰冷之言和有心人的挑拨而心存怨恨,要屠杀这个在她心中恶毒残忍的家族。而王庭知道一切,却有意纵容。只因他反抗了王子,父亲也反抗了国王。 泊西笑了。 他甚至开始想,如果他不帮助姐姐逃跑,特兰蒂斯就不会怀恨在心暗中使坏。如果他不陪姐姐一起祈求父亲留下艾咪和希尔,就没有人会将他的家烧光。如果他不反抗疯狂的王子,王庭也不会放纵兽奴潜进城中。 他每一个在当时看来都最正确、最有人性的决定,都将安奈家族推入了深渊。 最终兽奴记恨,特兰蒂斯作梗,王庭纵容。 王庭、特兰蒂斯、兽奴,他们都恨安奈家,便每人一刀,像杀死猎物一般,将这个本就根基不稳的家族蚕食殆尽。 泊西笑的很厉害,甚至笑出了眼泪,笑出了在父母葬礼上都没有流出来的眼泪。 因为实在太可笑了。 森佐蹲下身,大手温柔地抚摸他的银发,柔声告诉他:“你只剩下我了。” 他将泊西搂在怀里:“安奈家的事,我也很遗憾。” 是吗?都是罪人,谁比谁更无辜呢? 泊西的眼神有些空洞,他又笑了起来,眼泪在那张漂亮到脆弱的脸上不停滑落。 不重要。 都毁掉就可以了。 * 泊西刚走进窄小的隔间,就被早站在里面的人紧紧抱住。 “怎么才来?”斯宾塞抱着他小声抱怨道:“我等了你好久。” 他说着,嘴唇已经胡乱亲吻上了泊西白皙的脖颈。 泊西隐忍的闭着眼让他亲。 这段混乱的关系始于泊西的刻意勾引,他在无人的地方挑衅地吻上斯宾塞的唇便离开,最终在斯宾塞不停的纠缠中发展成每周一次很短的隐秘见面。 见面时,泊西会同意斯宾塞的拥抱亲吻,但也仅止于此,他的理由十分充分——做过火会被森佐发现。 斯宾塞的嘴唇稍微往下,便能看见印在脖颈上属于其他男人的暧昧红痕。 斯宾塞眼神微沉,一口咬了上去,却被泊西立刻推开。 “不可以咬。”泊西皱眉道:“会被殿下发现。” 斯宾塞咬牙道:“那你亲我!” 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将脆弱白皙的脖颈暴露在泊西眼前,伸着送上前去,急于被面前的人打上痕迹。 “快点。”斯宾塞用身体蹭着他,声音像个十分不安又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亲我。” 泊西眼睫微垂,伸手抱住斯宾塞,埋在他颈间,手扶在他后颈,低头如斯宾塞所愿在他脖颈上亲密地吸吮出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斯宾塞被他吻得动情,紧紧地回抱着他,手不安分地在他后背摸来摸去,用有反应的下身在他身上胡乱蹭。 泊西被他搂的有些喘不过气,他抬起头放开斯宾塞,斯宾塞却不肯放手,反而抱着他很轻的一下下亲。 他的膝盖微弯,唇沿着锁骨隔着衣服一路往下亲,隔着衣服亲了一下泊西的胸口。 这一下刚好隔着衣服亲到了泊西的乳头,斯宾塞呼吸一窒,他用唇隔着衣服碾了碾那粉嫩的凸起,突然说:“我想真的亲一下。” 泊西皱眉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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