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旧情人(浅川雅泽攻羽宫东树受,年上攻,受视角警告!) (第1/5页)
最后,我还是选择从明延市出发,电车、公交和轮渡,一路辗转了两天来到了这个小岛。 在我八岁那年,父亲因过失杀人,仓皇出逃,距离现在已经过去十三年。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如果不是在他失踪的十年后,国立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和他的道歉信一起寄到了我的邮箱,我也不会知道。 那封信上写着他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虽然检讨了自己抛妻弃子的罪行,但好像并没有要回来的打算。 一直以来都喜欢女性的父亲直到现在才醒悟过来自己是个同性恋,恐怕只是逃避现实的借口罢了。 我撕毁了那封信,将它的碎片踩进泥里,意识到那个男人还活着,母亲应该会很高兴吧,可惜她已经看不到了。 在年幼时的记忆中,父亲的长相总是我不想承认的英俊,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可一定要去看看,他又老又丑的狼狈模样。 所以在收到信件后,我抽出一周暑期的时间,真的来了。 站在岛上民宿外围的走廊上,面对着大海,撑着头想着,见到他的时候一定要揍他一顿。 “不用在意的阿泽,你也是能接受男人的不是吗?” “抱歉,敬和还是太年轻了啊,我不想你的妻子怨恨我……” 身边忽然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声,让我不可避免地听到了。 前者的声音隐忍低沉,语气听着有些过激,很刺耳,另一个人倒是如清风朗月,十分温驯谦和,隐约间可以听出其中夹杂的无奈。 “阿泽你相信我,我不喜欢她的,你是同性恋,我也可以喜欢男人,我们天生就该是一对。” “可你并不打算和那位小姐离婚对吧,”温和男人无奈地笑笑,尽量使语气听起来不会太无理,“我确实对男性有些兴趣,但并不是谁都可以的呀。” “所以敬和先生,还是应该去好好爱护您的妻子,不要伤了她的心。” “不是……” “喂。” 那个叫敬和的男人还想再说什么,被我侧过头不耐烦地打断,“他都说了不喜欢你了,你还在纠缠什么啊?” “你这家伙瞧不起人吗?” 他为了掩饰被拒绝的尴尬,快步走过来将我的衣领提了起来,看他的表情好像是要打我,所以我决定先发制人。 “你甚至不值得我正眼瞧你,”我面无表情地给了他一拳,将他的头打歪,继续说道:“阿泽先生的脾气正是好的过分了。” 我记得刚才这个人好像是这样叫他的。 但我过来这边要揍的,好像不是这个人,而是我的父亲。 我和那个男人打了起来,阿泽先生想要阻止却被推到一旁,最后是我将敬和打趴下了,但同样的,我也失去了力气。 重物落水的声音响起,我听见了围栏后阿泽先生呼救的声音,原来是我掉进了海里。 我伸出手,整个人浸在咸湿黑沉的海水里,已经晚上了吗,感觉好累。 明明已经几乎想不起来父亲的样子,却还是想来看看,明明应该无所谓的事情,却还在我心中残留着愤怒。 不停地缠绕我的身体,将我包裹,这灰暗的负面情绪一直都在纠缠我的心,我很想把它吐露出来,也许这样能够轻松一点。 当我再次醒过来时,身体上已经没了海水的湿黏,甚至十分干爽,我躺在柔软的棉被上,鼻尖萦绕着浅淡的清香。 “你没事吧。”是阿泽先生的声音。 我睁开眼,入目是阿泽先生担忧的神色,他长得很漂亮,发丝细软的贴在脸上,看上去十分乖巧。 不过岁月还是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些痕迹,昭示着他年长者的身份。 “很抱歉给你带来了不好的回忆。”他看上去很愧疚,眼睛已经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真是个温柔的人呢。 “这里是哪里?” “是我家,那个,”阿泽先生回答。 他说话时低垂着眼,声音很轻,导致我不得不凑近才能听清,“虽然岛上的医生已经来看过了,但是慎重起见,还是去岛外的医院看看吧。” 我揉了揉有些刺痛的太阳穴拒绝道:“没关系,”又想到什么,“比起这个,我觉得那种家伙不直截了当跟他说讨厌,是不会明白的。” 阿泽先生睫毛轻颤两下,似乎在思考我指的是什么,反应过来后轻柔地笑了,“可是拒绝别人的好意是件可怕的事情啊,而且用暴力解决也不好。” “虽然说是这样,”他牵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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