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薄情起暗涌生(四)猩红之媚/情翻欲涌 (第2/2页)
子里的暖床之人…… 没有任何一个,能够配得上小公子的身体,可以说除了小公子,再无人能引得他欲望撩动,像是一头失了智的野兽。 傅樰遗并不着急,他静候妖兽的动作,至于那双在他腰臀处揉捏画圈的手则是被他故意忽略——月事来的日子里总是素着,但奈何身子敏感又浪荡,那生着处子膜的小口儿总是一股股地冒着蜜水,掺在同流的血液中,腥中带甜,瘙痒难耐,恨不得直接伸进去什么粗大的家伙捅一捅。 而此刻,随着奴隶的大手揉捏,傅樰遗能清晰地感受到花唇间的黏腻似乎带了别样的意味。 妖兽轻轻解开了少年腰侧的细带。 月事带是姜嬷嬷缝的,她离开前留下了好些个,生怕小公子不够用,又怕旁人会因此而得知小少爷的秘密。 好在臧祸是个手巧的莽汉,当初被小公子捡回来的第一个月里就学会了月事带的缝法,虽然比不上姜嬷嬷的手艺,但也差不到哪里。 ——姜嬷嬷离开的时候很放心,她直觉这两个大块头能照顾好她的少爷,她还要在下界等着小公子来吃柿子鸡蛋面呢! 随着浅色的布带被摊开,那藏在布料下鼓鼓囊囊的一团软肉也露了出来。 少年的玉茎软趴趴地躺在胯间,没有囊袋的地方被两片肉唇占据,粉白无毛的皮肉上沾染了几处晕染的血迹,腥臊而甜腻的气息也随之四溢。 对于奴隶和妖兽来说,这就是最原始的、来自于母兽发情的引诱。 臧祸埋头深深在少年的颈窝吸了一口,痒得少年轻晃身子,胸前奶白的乳尖尖上下轻颤,像是一半熟的小蜜桃,缀着两红玉小葡萄等着旁人采撷。 妖兽顾不得傅樰遗胸膛上的美景,只因他的注意力尽数被那脏污却也暧昧的血丝勾引—— 浅色被洇湿的月事带的中央落着赤色,柔软轻薄的布料层层叠加被湿濡晕出东洋锦的姝艳,深红浅红交缠,勾勒出一副肮脏下流却也妩媚动人的图景。 咕嘟。 妖兽感觉自己吞咽唾沫的声音震如天雷。 他不懂礼义廉耻,不知人间禁忌,便也直率觉得此刻肉缝中溢红的少年最是勾人。 即使是在上界,女子来月事也被视作是一种污秽,有的女修甚至会用灵药驱逐自己的这一特性——修仙之人本就不染尘埃,若是再有了此番禁忌,岂不是同凡胎俗子一般,又有何特殊? 最开始傅樰遗也想过用药,但他的身子本就阴阳同源,比之女子还多了一肉茎,姜嬷嬷不敢托大,这些年便只能用下界的法子温养着小公子娇贵的身子。 至于臧祸自己生长于奴隶堆,他深知人们对此事的排斥,可这般落在小公子身上,倒不会叫他觉得有什么——甚至在臧祸的屋里还有一上着锁子的木盒,其中藏匿着初次为小公子换月事带时沾染了嫣红的帕子。 他像是保存什么珍宝似的偷偷藏了起来。 ——隐秘而变态。 傅樰遗不耐烦地勾了勾脚,鞋底在妖兽的膝头踩出一个印子,“看过多少次了,怎的还看不够?” ——怎么可能看够? 这是奴隶和妖兽共同的想法,即使那蚌肉被他们无数次舔舐,用手指搓弄调戏,但两瓣花唇还是柔嫩如初,只在被亵玩过多后才会显现出艳丽的红。 妖兽继续手上的动作,随着剩下半截布带的拉开,一抹银亮、拉丝的晶莹从红艳的花缝中与腿间的布料连接,如同一道银白的小瀑布,淫糜浪荡。 妖兽一窒,那一段银白生得那么诡欲,粘稠半透明的质地中包裹着血丝,像是昂贵的血玉,涌动流淌,带着生命的气息。 臧祸也垂眼看到了一切。 他的小公子,一如既往地勾人。 妖兽忍着下腹早就胀大的双茎,颤抖着手托起少年雪白的肉臀,肥软的肉从他粗大的指缝中溢出,深浅对照,蜜液流光。 傅樰遗半眯眼,将自己的一切交给了两个大家伙。 奴隶的手还留恋在他的腰腹之间,早就得寸进尺地摸半敞的衣襟,挤住指尖夹着一对幼嫩的椒乳,将那浑圆粉红的肉粒搓得硬挺。 月色下,三人之间情欲涌动,被野兽环绕的少年圣洁纯粹,却即将被污黑侵染。 与此同时,傅府的另一处院落中被主人家打破了瓷杯,茶水四溅,烫红了男人的手背。 “竟是双性之体……” 诡异而兴奋的语气中夹杂了诸多难耐,男人手里紧握着一高阶的用于窥探的神器。 他磋磨着指腹,唇边勾笑: “我的好阿樰,原是藏了这么多秘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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