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旅途(4) (第2/2页)
“我在襄城也有宅邸,就不用再挤这么小的帐篷了。这几天真是委屈你了。” 司徒晔摇摇头。帐篷窄点、条件简陋,其实无所谓,但他也的确盼望早点到达目的地,住进普通的房子。两个人挤在一顶小帐篷里,彼此气息纠缠,躲都没有地方躲,稍不留神就容易擦枪走火。前天晚上有事相谈还算好,这两天早上起来,李景肃都是眼圈发黑,脸色差得要命,显然是忍得过于难受了。 扎营搭帐篷的时候,李景肃照例带着几个侍卫去附近的树林里打猎,猎到几只野兔和一头野羊。众人就地料理,将兔子和羊处理之后烧烤炖煮,做成一顿香气四溢的丰盛晚餐。 李景肃亲自给司徒晔盛了一碗羊汤:“尝尝看,新鲜的野山羊肉,细腻鲜美,不肥不腻。” 司徒晔接过来道了谢,小口尝了尝,笑道:“滋味的确不错,不过少了几分调味的功夫。程艾,你不是带了药材吗?怎么不拿出来炖肉?” 程艾一愣,下意识想要维持医者的尊严:“药材是留给皇上用的,不是为了烹调……” “反正明天就到了,不用再留了。拿出来吧。你也去帮着调调味。” 程艾哑口无言。但皇上想喝羊汤是好事,他自然不能吝啬药材,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指挥几个北茹侍卫精心熬制了一锅香气四溢的羊汤。新鲜的骨肉配上几味合适的药材,熬出来的汤更符合中原人的口味,不仅司徒晔大加赞赏,一众北茹人也赞不绝口。程艾在众人的称赞中飘飘然觉得自己或许也可以做个御厨。 万万没想到这锅羊汤却惹了祸。 晚饭之后歇了一会,士兵们各自分工,收拾的收拾、守夜的守夜,其他人各自休息。程艾一直跟穆陵住一起,睡前例行来问司徒晔还有什么吩咐时,司徒晔都还不觉得有什么。然而熄了灯火躺下之后没过半个时辰,身上便有了明显不对劲的感觉。 起初只是觉得有点燥热,他想着或许是喝了羊汤的缘故,背对着李景肃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拉开一半,把腿伸在外面凉快。然而热度不仅没有逐渐消散,反而越来越热。更要命的是,这并非是简单出点汗那种热法。他明显感觉自己像是被催熟了,热流在全身流窜,下体充血抬头,后穴剧烈地收缩着,温热的肌肤敏感得甚至耐不住被子的轻微摩擦。 这反应简直跟极乐草药性发作一样! 他难受地扭动身体,拼命夹紧双腿,不敢触碰身后最饥渴的那个地方。那里已经有点湿了,穴中似乎有水流出来,他能感觉得到。 但他只敢触碰前面,一手握着挺立的花芽,另一手拉紧了被子,用布料的粗糙去抚慰胸前的挺立。他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只盼能尽快平息这来势汹汹的欲望,不想让睡在身旁的人看到自己淫荡的模样。 极乐草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凶猛的发作了,以至于他淡忘了药性的可怕,也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直到他紧紧咬着被子泄过一次,发觉身上的热度和欲望几乎没有消退,才是真的慌了。 他难受得要命,泄身几乎没有带来明显的舒缓,甚至后穴的渴求超过了前面属于男子的正常欲望。他急得快哭了,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一双大手忽然将他捞起来抱在怀里,他翻过身对上李景肃深沉的目光,低沉地嗓音焦急地问他:“你发作了吗,司徒?身子怎么这么热……” 他立刻便哭了出来。他知道自己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他的手抓着李景肃的手腕,无意识地把自己往他面前送。 “帮帮我、景肃……我好难受……好难受……” 李景肃额头又是青筋又是汗,一只手探向他的下身,安抚道:“别着急,我帮你弄出来就好了……” “没用!”他哭着摇头,“没用的……我刚才试过了,一点都没有好转的感觉……” 他又难受又着急,同时又害怕,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发作怎会如此凶猛、如此异样。他脑子都快烧化了。后穴的痒是从最深处涌上来的,他自己够不到。他用力夹紧流水的后穴,满脑子只剩下让李景肃狠狠侵犯自己的念头。 李景肃呼吸粗重,咬着牙提议:“那你忍一忍,我去把程艾叫起来给你煎药?” “别!”他用力攥紧了李景肃,“煎药至少一个时辰,我忍不了。你……你……” “你要我做什么?你说!” 他咬着嘴唇,眼泪流个不停却不敢看人,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你能不能……跟我行房?我真的好难受……后面……好难受……” 李景肃沉重的呼吸声喷在他头顶,他不敢抬头也不敢追问,咬着牙压抑呻吟的冲动。 似乎过了一辈子那么久,他终于听到了李景肃异常低沉的嗓音:“等明天早上,你若是后悔了,就当我今晚是给你治病的,好吗?” 他混乱地点了点头。下一刻,李景肃吻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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