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小叔睡脸手冲被咬阴囊,小叔起疑【蛋:医院天台后入宁医生 (第2/2页)
股肉甩得飞起。 现在他瘦得没肉了,不知道站起来发骚犯贱会是个什么样子。也幸好脸上的婴儿肥不太受影响,否则看起来会更可怜。 我喜欢他残病虚弱的模样,也期待他重新站起来,自由地奔跑性爱。 “小叔,快点好起来……” 我把脏污的手套丢去地上,赤裸着满手伤疤自慰。 我指尖探进裤裆,刚触到鸡巴头,就是一射闷臭的淫水像喷泉一般洒开……我真是饿极了。 掏出鸡巴来看,我唯二两条青筋都爆满,仿佛要从皮肉里窜出来。食指指腹轻抚青筋,头皮一阵电流刺激般的酥麻。鸡巴跟着涨得更大,更渴望有枚紧致的鸡巴套子来泄欲。 我今天好烫,脸和下体很烫,手脚却是冰凉。于是脱掉裤子,用我的腿轻轻缠住小叔的腿。 “唔嗯~”小叔在梦里轻哼,缩了缩身子,却没有醒过来。 小叔的身体很神奇,抱着就冬暖夏凉。 很有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但只要碰到他,我手脚和内心的寒冰顷刻融化。 “小叔,我亲爱的小叔……” 我低头闻着他的味道,一手握着茎根,一手在冠头和茎根来回。鸡巴越搓越烫,烫得我手上伤疤刺痛。 “呼、呃……”我感觉烫,大口呼吸起来,然后吸进更多他的体味,鸡巴就更烫更痒! 真是糟糕的恶性循环!我必须赶快射出来,否则我会热死在这儿。 可是不肏他的烂穴,我怎么射得出来? 我还闻见他肩膀残留着别人的味道,难道他是被舔舐了锁骨?他说是宁医生,但宁医生会做出这种事吗? 又或者,他叫周围的医护和病人来一起轮奸他了。 我忽然开始想象: 形同瘫痪的他大字形躺在病床上,打着石膏的四肢远远张着。来轮奸的陌生人们排队到走廊外面,他不知道下一个是谁,只能开着屁眼乖乖等待。 不论陌生人怎么肏,他都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晃动叫喊。他打石膏的手脚掉下架子,来肏他的人却只顾着射精在松垮的烂穴深处…… 单是幻想还不够刺激,我拉下口罩,吻着他的嘴唇自慰。 “小叔、小叔,呼……”我忍不住呼唤他,不过声音很小,出口就只剩一片热气。 他纤细睫毛和少有的几根汗毛跟着我呼吸摇颤,干涩的嘴唇偶尔撅一撅,似乎已经醒了。 我们躺着的病床被我撸得嘎吱嘎吱响,可是很奇怪,我觉得我的动作并不大,床却像要散架。这样再弄几分钟,小叔一定会醒的。 我不想惊醒他,可我自己撸实在感觉不够。 “小叔…小叔你被肏的样子真美,小叔……” 我幻想着他被轮奸的样子,跪到他脑袋上面撸。阴囊吊在他鼻梁前,鸡巴头对准他的嘴唇。 用这个姿势幻想轮奸场面刚刚好。 我是坐在他头上的主人,监督他卖屁眼,顺便射给他点零食吃吃。而那些来轮奸的人,就在他被窝另一边挺腰用力。 “呼、噗呼——”小叔发出两声叹息。 在我的幻想里,把这叹息解释为男妓卖屁股卖累了。 然而现实很残酷。 “唔嗯~”我敏感的阴囊被他鼻息瘙痒,立马来了高潮的冲动。 虽然我失控娇喘的声音有点丢人,可是没关系,小叔还睡着……他还睡着吗? 我抬起一边腿,想低头看看。可是小叔伸脖就是吭哧一口,死死咬住了我的阴囊。 “啊啊啊!!”我发出从未有过的惨叫,手里握的鸡巴如泄气皮球,噗地一下软掉。 “呜呜呜,小叔!!” 被咬蛋蛋的疼真是无法形容,总之我从床头滚到地上去,捂着蛋蛋哭了半天。 而小叔呢,在床上笑得快昏过去。 “啊哈哈哈哈~小屁孩,连睡奸都不会!放着屁股不插来脸上舞!你蛋那么臭,一过来就把我熏醒了嘻嘻嘻嘻哈哈哈……” 我的蛋蛋很臭吗?我偷摸翻身背对他,闻了闻我捂过蛋的右手。 不臭啊……他怎么会笑我臭?! 我感觉好委屈,可这是我整个月来最幸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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