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刚醒就要吃精尿餐,在冰冻的精液刺身里撒尿。无H但是重口味 (第1/2页)
不知不觉,两周过去。小叔平安度过危险期,早就应该醒了。 医生来复查,一切正常,便嘱咐我下一阶段的事情:经常对病人说话刺激大脑、放一些之前喜欢的音乐、定期用温水擦拭身体…… “还有,你叔叔直肠脱垂非常严重,随时可能大出血。建议在骨折基本康复,也就是六个月之后来做手术,虽然对恢复有一定影响,但不能再拖了……” 医生开始说小叔屁股的事,应该做些手术、手术大体内容,术后要如何如何恢复。 “好,哦…嗯……嗯嗯,好的…好……”我一顿嗯嗯好好猛点头。 其实医生不用说那么多,只要能帮小叔更好地活,我什么都答应。 惊喜的是,当医生说术后必须禁止一段时间的肛交,旁边床上穿来一声沙哑的哼哼。 发出声音的,是昏迷了整整两周的小叔。 “唔,咳咳咳……” 小叔垂死病中猛然瞪大双眼,转转眼珠迅速掌握状况后,清清嗓子大叫:“小甜心!小甜心!!” “小叔?!”我欣喜若狂,马上奔到他视线能见的范围里。因为他头部受伤太多,包扎的纱布遮掉了大半视线。 但他还是把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和鼻孔也张开了。拳头紧紧攥着,要不是因为骨折被吊起来,现在会打到我胸口。 他冲着我的脸喊:“那个手术我不做,你敢答应我就一脚踹死你!” 他醒了,他真的醒了! 而且恢复得相当不错,喊声有力气极了!声音也还是那么的少年,听上去至少还有一百年活头。 “小叔…小叔~你醒了,你没事了!对不起,小叔,都是我的错呜呜呜呜……” 我腿一软,趴到他床边一把接一把抹眼泪。 他无奈地撇我一眼,看不起地吐槽:“人没死呢就哭成这样,真丢我脸。” 如果他知道我这半个月以来一直在哭,肯定会讨厌我。 我赶快吸吸鼻子站起来,转过身去继续听医生说话。只要小叔看不到我的泪,我就可以假装没在哭。 医生继续说肛门和直肠手术的事,小叔却开始“不做不做!不做不做!!”地大叫,像个小学生在撒泼,把我感动的情绪全部破坏掉了。 我真想让他做手术,但是没办法,他这个患者本人醒着,轮不到我这旁系亲属说话。 医护劝两句就走了,他们前脚一出门,小叔就色眯眯地叫我:“小~甜~心~” 他舔舔嘴角的口水,眼神在我裤腰上下来回,连打着吊针、架着俩骨折的胳膊都不老实。 我准备好拒绝他的性要求,但他说的是另一件事: “小甜心,家里冰箱倒数第二层有个枕巾包起来的餐盒。你把它拿来给我,不要拆枕巾、不要加热。” 我真佩服他,重伤未愈脑子就这么好使,我即使在正常状态也会弄丢手机和钥匙。 可是他得先活着,我出门前又提了一次:“小叔,刚才医生说的……” “不做!!” “好吧。” 胳膊拗不过大腿,我拗不过我小叔。我出医院去,一路奔走着疑神疑鬼,看哪间楼房哪片角落,都像是又有漆黑的枪口。 医院在温氏集团的地盘里,大学是季市重点保护对象,黑道来了也不敢动手。 但我们的家,离黑道的窝点只有两条街的距离。回去一趟,就仿佛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转。 可我还不想告诉小叔那些事,能让他多安心一天,就瞒一天吧。 我带着东西回病房时正好是饭点,医院配餐部正好把饭菜拿过来。小叔扫了眼吃的,满脸都是嫌弃。 “小甜心,医院的饭你自己吃。”小叔眼神示意我拆开枕巾,拿盒子里的东西给他吃。 为什么要用枕巾包着呢?我还没来得及问,看到盒子里塞满拌着精液的生肉—— 是我肏小叔时塞进他屁股里的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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