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弟弟床上,门外旧情人 (第3/3页)
来助理有没有给他补上......阮雀看着陈时望朝自己走过来。 “我不是叫你趴着吗?”陈时望把手里的东西往床上一撒,“看什么呢?” 陈时望有点明知故问。 “看我失去的金主。”阮雀嬉皮笑脸。混不在乎的态度给自己看。 陈时望本以为那一眼望过去是念旧情,现在看着他的笑脸,和昨晚他凑过来的笑浮现重叠起来—— “舔舔嘛,你哥哥最喜欢含着操。” 呵,二哥,这就是你们那个圈子吗?你们那些贵少爷,和一勾手指就贴过来的小情儿?几年几年的厮混,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一边打发了人转头陪太太挑钻戒,另一边拿着钱潇洒拍拍屁股走人,手术台上冷光凛凛的解剖剪都没有你们能把感情和性欲拆分得干净漂亮。 更遑论——陈时望看着眼前——这个无缝衔接爬上亲弟弟床的人,佼佼者,佼佼者。陈时望连嘲讽的气力都提不起来——那是袖手旁观者的特权,陈时望冷冷地看向那盒药膏。 被打开——阮雀拿过药盒旁边的礼盒,饶有兴致地低头看。 陈时望也顺着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和阮雀抬头的眼神对上,欲言又止的眼神。 那是他两年前生日就收到过的礼物,和今天的,同一块表。 那是阮雀两年前挽着陈时瑾逛街时挑中的礼物,之后他们去吃了肯德基的冰激凌,陈时瑾看着他傻乐着舔圆筒的脸笑,无奈地拿着自己手里的那份,当时桌上就摆着这块表的礼品袋。 陈时望面无波澜的把礼盒合上扔到一边,拿起药盒拆开,“趴过去,翘起屁股来。” 被扔走的不止——阮雀!够了!阮雀面无波澜地翻身趴起来。 “今晚留下来吗?”问出这个问题,他对自己都失望。 没想到——“三少爷给报酬吗?”自从那天同眠共枕后,陈时望再没找他写过作业,没想到“报酬”这个字眼会在现在重提。 陈时望一手指头的药膏,刚在他小穴表面涂开,正要伸进去的时候听到了,停下了,一指头把他戳死的冲动太过幼稚,他把手指收回来,“你想要什么报酬?我哥给的还不够多是吗?”后一句几字一顿,陈家人没一个好惹,高中的孩子气急了吐字都盛气凌人。 对阮雀无所谓,陪着陈时瑾长大,多大的场面都陪过了,“那也不能一劳永逸啊,就按市场价吧三少爷。” 陈家富了多少代,老钱的脾气十足,跟着久了的仆人都张口闭口不谈钱——掉价。陈三少爷长这么大百元钞都没摸过几次,现在翻箱倒柜地找钱,不像找钱,更像找气。 “按市场价是多少?”还真让他找着了,手拿着厚厚一沓钱,看着不是钱,是陈家用来垫桌子腿的。 “我这样的,五百吧。” 陈时望给气笑了,手指还黏糊着消肿的凝胶,就这么不干不净地数钱,数出薄薄的一层,剩下的丢回随便那个抽屉里,“给你一千,我不操那么便宜的货色。”说着拿崭新的红钞擦掉手上的狼藉,往阮雀身上一丢。 “自己把药涂上,晚上好不了我照样操!”陈三少爷出门撒气去了。 阮雀就那么糊着几张钞票翻身躺下,半睁半合一双倦怠的眼。 阮雀没涂那个药,陈时望晚上回房也没操他,背对着他冲着一帘月光睡,花一千块买个单人床体验。 等他睡熟了,阮雀转过去,目光描画着他的陈时瑾年少时的背身。只是月光极冷,他蜷起了陈时瑾从未蜷起过的身子。 小朋友,我只是在你身上找一个影子的可怜虫,你拉我玩什么陪伴与安抚玩偶的游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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