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要怎么要才能让他别过头(肉) (第1/2页)
要以怎样的词汇来形容纪冬珺才显得最为贴切? 冷淡,苍白,沉默。 纪冬珺出生在冬天,那年南方下了雪。他被母亲抱着走出妇产医院的时候,脸上落下一片雪花。 母亲说,他像用玉石雕刻出来的娃娃,所以名字里才要再添个珺字。 珺,是玉的象征。纯洁的、无暇的、脆弱的玉啊。 那为什么,又要亲手把他摔碎呢? 让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无法让别人得到幸福的孩子,是哪怕无意识也让别人承受苦难的孩子。 他不敢求救,不敢发声,不敢乞求。 只会默默承受,厌恶懦弱又不愿死去的自己。 他还是幸存了下来。 —————————————— 纪长衍的泪将绸布打湿。 无法拒绝的快感把他淹没,连呼吸都显得奢侈。他不知道原来只是手指就能把人推上云端,连选择都似乎变得过于困难。 只要让纪长衍认识到处于被压迫地位,他就无法做出任何有效反抗去真正改变局面。 因为他已经在内心深处认定,没有用的。 “陛下,您喜欢这样吗?” 纪长衍已经没有力气,涎液顺纪攸暄的肩膀向下流淌,昏暗烛火下反射出色情晶亮。无法止住的抽咽终于传到纪攸暄耳内,这才发现事实和幻想出现偏差。 “怎么了,阿兄?” 变沉眼罩取下,纪长衍已经顾不得给他解开的手上沾过什么东西,听见这个称呼眼前一黑,连难过都暂时放下。 不会吧,不会吧,男主不会开窍到不对的地方去了吧?不会真的是……纪攸暄吧? 黑色涟漪褪去,纪长衍勉强抬起头,面对残酷的现实。 他就说为什么男主不肯按剧情自愿离开京城,早点让他退位好自己过活,居然是馋他身子?他有什么很值得吸引纪攸暄的点,要放弃香香软软的女孩子用这么变态的方式找他? “阿兄,别不理我,好吗?” 纪长衍心底最柔软那点被触及,他忍住莫大的羞耻才得以开口:“有个字,不愿我今日对你说第三遍,就自己走。” 他给纪攸暄伺候得手脚发软,直到现在手还在人家肩头,没有半分往常的威慑。纪攸暄微微愣怔,结果比预先设想要好上太多,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放弃。 那股子疯劲在对视时就烟消云散,欲望还在作祟,怂恿他不要轻易听话。 “阿兄,你好绝情。”纪攸暄没有过分踌躇,吃准纪长衍的性格,揽过他用力吻上去。 纪长衍没有亲过人,无法评价和他人比起来纪攸暄吻技如何。就感官来说,他对自己的挑逗倒显得似个流连花丛已久的浪子,只有要滴血的耳垂证明他其实也没有表现中那么从容。 事后,纪长衍回忆,就算能预先知道对方孺慕自己,他也还是无法抗拒。他很快重新沦入情欲折磨,敏感上颚不断为灵巧舌尖换着地方舔舐,第二根手指也在短暂回撤后重新回到花穴,开拓着通道。 “唔……嗯……” 下体存在感太强了,强烈到纪长衍沉浸在被男主强吻,口腔充斥对方气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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