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缠绵数月方初吻,淫荡不堪处子身 (第2/2页)
你指的是什么呢?”萧缜松开他红润乳首,唇边还牵着一丝晶莹,“白日宣淫,还是兄弟偷欢?” 乔渊阳听在耳朵里,心里却是咯噔一声:他没救了,这两个词不仅没让他觉得不对,反而使他更加兴奋了。漂亮的小脸垮了下来,怏怏道:“我指的是我自己……” “哦?你自己怎么了?” “我、我既想白日宣淫,又想兄弟偷欢……毫无廉耻之心……”他低着头,垂着眼,自暴自弃地说着,“小逼也是,表哥一直忍着,可小逼好骚,只想被表哥操……我根本就、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冰清玉洁的处子,我早就成了表哥的淫娃荡妇了!” 乔渊阳说得快要哭出来,合上微微湿润的双眼不敢看他,却听见耳边传来几声男人的轻笑,紧接着,唇上便是一软。 被亲了。 他讶异地睁开眼,却见萧缜面上也有些怔愣。 他们纠缠数月,肌肤相亲,鸽乳都被玩成了盈盈奶团,却从未这样双唇相触过。这仿佛是他们之间的某种默律,只要不接吻,便可以躲在兄弟互助的旗帜下偷偷倾泻着欲望。 可萧缜吻了他。 一时间,空气如同停滞了一般,黏稠的暧昧在两人相隔不远的嘴唇间胶着。乔渊阳半垂着睫,眼尾勾起的弧度分外媚人。他微微倾身,试探着在那双薄唇上轻啄一下,还未退开多少,脑袋便被大手猛然压了回来,丰润的唇瓣被瞬间擒住,汹涌的情潮从唇齿间扩散开来,迅速席卷了他昏聩的头脑。 他被人狠狠吻着,用力到唇舌都被吻得发麻。那人吮他的唇珠,咬他的唇肉,灵活的舌尖沿着唇线一遍遍勾勒,又探进他口中好一顿翻搅。乔渊阳不自量力地伸出小舌去挑逗他,反被男人捉住了舌头又吸又吮,弄得他呜呜哀鸣。 炙热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令混沌的情愫发酵得更加浓烈。乔渊阳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身,男人的大手也覆到他身上肆意摩挲。那双手好热,重重抚慰着他饥渴的躯体,粗糙滚烫的触感令他腰酥腿软,恨不得在那人怀里化成一滩水儿。大手又攀上丰盈的雪乳,粗鲁又凶狠,捏得肥白乳肉从指缝间四溢出来,好像随时都要爆掉一般。 可乔渊阳却不觉得疼,他抱着萧缜的头和他交吻,肉臀风骚地往身下的大鸡巴上拱,里面的小穴大股大股地涌着温热的液体,将两人的衣服悉数浇湿。乔渊阳觉得自己被萧缜塑造得矛盾又扭曲:明明是处子,身体却淫荡不堪;明明被淫玩过无数次,唇舌却依旧生涩,只能被动地任人掠夺着初吻。但萧缜好像很喜欢,他比任何一次都要动情,大手隔着裤子激烈地蹂躏着骚穴,好像随时都会撕开他的裤子,狠狠操进去。 “阳阳……” 乔渊阳仰着头,任他在自己脖颈上吮吻,嘴上难耐地骚叫着:“表哥、哈啊……表哥、好想要……想要全部……” 男人的动作却迟疑地停了下来:“阳阳,你好像……” “没有、没有好像……表哥给我、给我吧、好不好?” “不是,我是说……”萧缜将他微微拉开一些,又把手张开伸到他面前,“你好像来月事了。” “……” 乔渊阳看着他手上和胯间衣物上的一片血色,整个人陷入了呆滞。 片刻后,世子爷的房间里传出一声悲伤又愤怒的嚎叫。 “别笑了!” 一番整饬之后,乔渊阳换了身衣服,绑好了月事带,伏在雕花大床上捶胸顿足。 “好,好,不笑了。”萧缜像是怕又被他沾上血渍似的,换上了一身不显血色的黑衣,长指抵在唇边,却仍掩不住嘴角勾起的笑意。 俗话说,男要俏,一身皂。萧缜一袭黑色长衫坐在太师椅上,宽肩窄腰,一双长腿放不下似的在外面伸着,看得乔渊阳两眼红红,心里更难受了。 为什么会这样……他脸都不要了,什么羞耻的骚话都说了,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结果竟然在这么重要的关头来了月事!哪怕做完再来也行啊! 萧缜低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一看便是还在笑他。乔渊阳气得扑过去锤他,被男人几下卸了力气,搂到大腿上坐着:“阳阳不气,月事期间生气对身体不好。” 他带着笑意的嗓音抵在耳边响起,听得乔渊阳半身酥痒,忍不住往他身上腻,却又听他说道:“不然你也换身黑衣吧,这样看不出颜色,再流出来也没事,你想怎么拱都行。” 话虽说得情真意切的,可勾起的嘴角却暴露了男人嘲笑逗弄他的真实想法。乔渊阳“哼!”了一声,推开那人起了身,气急败坏地跑出去了。 月事,又是七天啊…… 怎么办呢,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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