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苍离瞥了他一眼,便移开了目光落在桌案上标记得密密麻麻的地图上,说道:“夜銮台的地道避开的几处所在那一处是银槐鬼市。”
“你不知道鬼市在何处么?吾怎么记得老矩子留给你的遗产只有有鬼市的一笔呢?”燕风元嘉侧着头挑了下眉,语气慵懒散漫。
“没用。”
是没有用过的没用,还是没有用处的没用?
元嘉轻轻地笑了一声说道:“东都遗迹,夜冥缘市,天明即散。怎么帮杏花君察阎王鬼途查到银槐鬼市上去了。”
默苍离一时没说话,那双注视着他的冷清眼眸流转着不知名的情绪,如一盅茶不同的时候去品滋味不同。
燕风元嘉拈起羽扇敲了敲额头无奈地说道:“好吧,是帮吾察。你本无需如此,归根结底都是俏如来的责任不是么?”
默苍离缓言道:“你又为何在意。”
燕风元嘉:“也许,是太闲了,地门太过死气沉沉。”
“那不正是儒家所求盛世。”
“天下大同可不是用异法造出来的。”
各自大道不同,证道之路亦是殊途。
燕风元嘉眼角一挑,羽扇就那般划过默苍离持镜的手:“你不管管你那两个可怜的徒弟。”
默苍离:“可怜?”
燕风元嘉:“不可怜吗?师尊还活着却不愿见他们。”
“那是你还没见过真正的可怜。”
“吾劝你还是以地门为重,太张扬不好。”活着的九算全都知道你还活着了,如此下去便是注定的腥风血雨。
默苍离微眯着眼看着燕风元嘉,半晌说道:“多余的担心。”
燕风元嘉换了坐姿手肘搁在扶手上撑着脑袋:“吾以为你希望吾多放点注意在你身上。毕竟你都让吾远离缺舟一帆渡了。”
默苍离顿了顿说道:“他是必死的棋子,你放了太多心思在他身上。”
“……”燕风元嘉脸上的笑淡了下来,双唇微抿绷成下弯的弧度,“抱歉吾无法认同。”
默苍离看着他,一字一顿道:“你放了太多心思在他身上。”若非如此为何抱歉。
燕风元嘉轻声说道:“这与交往关系无关。”
“如果没有缺舟一帆渡,那个人会是你。”
“那吾希望你会毫不犹疑牺牲吾。”
默苍离盯着燕风元嘉许久,托着漆镜的手指渐渐收拢,最终只是一句:“随你。”
“抱歉。”担忧只是明了,奈何尚还未解脱,这差最后一步又怎能选择退缩,成败看天,若天愿成人之美便是胜,若天是故意,只能道一声天意
“吾只是想赌一把破碎他踏入人世的第一步。”燕风元嘉说道,从榻上站起,“绝对的力量面前,计谋也无用。”
“因为他们不是我。”默苍离轻声说道,“你只会用最直接的方法。”
“方法只有有用没用,只有邪皇受伤了,才有布局杀他的机会。但要多重的伤,才能让他停下脚步。又或者就像酆都月一样越杀越多,还未开始谁也无法定论。”燕风元嘉将羽扇落在默苍离手中镜面上。
“酆都月。”默苍离闭了下眼睛又猛地挣开。酆都月是元邪皇枯髓咒怨的载体,既然能够承载枯髓咒怨自然也能作为元邪皇的肉身。
燕风元嘉摇头否定:“不可能,酆都月绝不会是承载元邪皇真身的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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