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而不杀更难。
“所以才说是如果有可能。王上并无强求你们两人。”
“这跟有没有强求都一样吧。”风逍遥又灌了一口酒,“我和小弟可都有伤在身。”无情葬月装肖仔的时候谁都没留手。
岁无偿眨眼:“嗯?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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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中人难免不将朝廷放在眼里,中原已无朝廷也就算了,苗疆还珠楼锋海亦是如此。更不要说来自异界道域的风花雪月。
而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法并不是按照江湖的方法来解决。
“孤王认为道域的事,还是由道域来解决。”苍越孤鸣站在正风口挡住了风涌,夜銮台虽然是堡垒一般但建筑风格多少还是遵从风雅。
燕风元嘉只是轻飘飘地抬眸一刻随即便又垂眸,在他手边摊开的宣纸仅书写寥寥几字。
苍狼站的地方角度不好,一眼看过去只能看到模糊的几个字。
“王兄在写什么。”
“嗯?道家道德经。”燕风元嘉没有抬头,仍是揽着衣袖写上一个个字。“王上终于找到路了。”
“是王兄留了路。”苍越孤鸣说,他到底能不能走进这座堡垒全看它真正的主人。
“在夜銮台,不必再称吾王兄。”燕风元嘉笔下一顿顿时落下墨点破坏整张宣纸。
“盛名如儒家当家执明君其他人都是如何称呼?尊驾?先生?前辈。”一个个称谓出口却都不是他想称呼的,苍狼依然希望他是有一点不同的。
“你想认识的是谁,是记载中的执明君,是天下第一琴,还是真正的吾呢?”燕风元嘉抬腕置笔于山,案上宣纸如沙一般风吹而散。洁白的衣袖拂过书案,淌过墨香带起苍狼熟悉的茶香。
苍越孤鸣看着他一步一动却摇了摇头说道:“于孤王而言,每一个王兄都是真。”
“吾从未说他们是假,当吾选择用这种方法寻找答案时,他们就是真。”元嘉走到茶桌前,揽衣跪坐,“喝茶吗?”
“王兄很喜欢喝茶吗?”苍越孤鸣依言走过来坐下。他不懂茶但也看得出这套茶具价格斐然。
元嘉一边烫洗茶具,一边说道:“吾不喜欢,只那个人喜欢,到了现在便成了习惯。”
“默苍离吗?”
元嘉抬眸一笑:“你为什么认为是他,墨家不喜欢这种他们认为的奢侈。”
“那是……”又是谁?
“一位终不得见的长辈。他的茶,谁喝谁遭罪。喝什么茶?”元嘉想了想歪了下头说道。
“孤王无所谓。”苍狼表示都可以。
“那便无所谓吧。”元嘉像是早已料到了这个答案,泡茶的动作不曾因询问而停下。
“王兄意有所指。”苍狼抿了下唇,双手乖乖的放在膝盖上。
元嘉轻轻盖上茶壶盖,说道:“你心中有事,想请吾帮忙吗?”
“关于夫子忘今焉之事,”苍狼挪了挪位置依旧乖巧地坐在那儿开口说道。
“你想放他一马?”元嘉抬眸问道,“你肯风月未必答应。”
苍狼:“所以孤王也不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王兄身份众多应也有参与当年道域之事的吧。”
“你不是已经肯定了吗?”元嘉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他从来都不曾隐瞒,只是很多时候因为发色服饰以及根深蒂固的常识给了人错觉。
“所以他也不是还珠楼的杀手。”苍狼点头表示理解。“当初的事神蛊温皇也有一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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