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你有脸说我绝情。我求你救他,但你……”
“……他还没死。”这句话说了好几遍了。
“呵哈哈哈,你在骗我还是在骗自己。”杏花君有些癫狂,压在心里的悲恸混作着对人的不满想要一同发泄,但是对上那张始终波澜不惊的脸又无处可发。
他的运气可真是糟糕,这样的人遇到了两个。
“吾没死,他就不会死。为什么不信吾呢,杏花君。”
“你的话可信吗?”
“吾可是救了你,还救不了他吗。”
“我要你救了吗?”
元嘉深深地看了杏花君一眼,口中说道:“吾明日再来。”
他突然觉得有些落寞,很多事情在默苍离死的那一瞬间就不同。像是枷锁断了,羁绊断了,孤斐堇的孤是孤高的孤吗?他不记得了,但又记起了太多。
玄之玄针对天门的动作他不是不知道,但是正是因为如此他反到不好做什么。不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他都没有掺和这件事的契机。
至于道域,虽然他依然无法准确判断勿须言是以什么样的地位在道域趴趴走。南溟广虚的态度不太对,畏惧比起敬重更多。而从其他方面获知的信息,道域甚至还不知道他叫什么,以无名替代,无过往亦无未来。
说起南溟广虚。这个人是不是还是死了,罢了他也不指望像他这种定位的人能够给忘今焉带来什么麻烦。
忘今焉的死局从岁无偿开始就已经写下。如果是以前的苍越孤鸣,恐怕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按捺不住动手了,但是现在他却在等待时机。
他越来越像一个君王了,但这也意味着终究也要越走越远。
行至中途,元嘉遇上了忘今焉。
“国师有事吗?”算算时间也该是这人忍不住了。
忘今焉作为九算手段并不怎么漂亮,习惯用杀戮布局,言谈之间倚老卖老更甚。
“王爷擅自离开苗疆去往何处。”
“国师未免管太多,从中原到此地还真是劳烦国师不辞辛苦。”元嘉拂扫衣袖。
忘今焉心下一定,不是与你何干,这个应该不是那人。果然啊,就是不知道苗王知不知道这件事了。
“王上烦心政事,王爷却频繁出入中原与苗疆不思为王上分忧,是否是不妥。”
“本王说过了,苗疆朝堂之上有你忘今焉一日,就无本王,既然国师如此为苗疆着想不如趁早告老还乡免得晚节不保。”
“王爷这话过分了,你我都是为了王上……”
忘今焉想的倒是好,既然这个摄政王不是他想到那个人,他还是对付得了的。但是元嘉根本不想理他,便极其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你废言太多。”
“琅函天,自大也该有个限度。至始至终都是吾,在等你前来。”
“此地只有我与王爷两人,这琅函天是……”
“呵,就算是伪装,也该换张脸换身衣服,将别人当成傻瓜的人,连傻瓜都算不上。”
“王爷在说什么。”
燕风元嘉侧着脸哼了一声懒得继续理会他,刀入手一瞬间,忘今焉瞬间退后数步险之又险避开逼命一刀又一刀。
“你究竟是谁。”忘今焉原先的猜测全数推翻,进入了一个难以理解的死胡同之中。
元嘉抽刀劈上手杖一瞬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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