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先前他是让宿君帮忙照顾苍越孤鸣了是吧。
虽然上假扮他人兄长这件事是他做的没错,但是搞事一时爽,事后……苍越孤鸣如今和天阙孤鸣一道,两倍的困窘。
也不知道默苍离会不会拿出一具尸体给苗疆一个答复,给尘埃落定,不给,反倒让苗疆本就不稳的人心越发动荡起来。
至于锻神锋那里,果真是诈死一时爽……玩的开心就忘了自己答应了别人什么事。所幸那把刀也不是什么惯用的兵器,就此留在锋海并没有什么关系,还能顺带免去不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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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比较起来,宿君倒是在龙虎山过得不错,将好好的苗疆国宴搅和成一场闹剧的天阙孤鸣,现在改叫撼天阙的男人,其实根本不屑将主意力放在这些王族亲卫上。
看在希妲的份上,那个男人多少不会为难他们这些老朋友,只是冷暴力却是少不了。
想她也不是从一开始就喜欢以气团的模样出现,在那个年纪那个姑娘家不希望自己是漂漂亮亮的。美人总会迟暮,可英雄却仍然壮年。
她的情窦初开还在萌芽,就已经在最残忍的舍得之中被掐灭。
为了大业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犹豫舍弃的人,让他回头看一个人太难了。
从执乐到执明,从儒家到儒门,换一个最信任的同伴也不错。信任在他们这些人身上就如同蜂巢之中的一点蜂皇浆,虽然甜美却难得。万般防备啊!
下面那个傻乎乎的小王子就那么信任他那群王族亲卫,要知道如今的局面只要他那些亲卫倒戈……
令人怀念的天真。宿君怅然地叹了口气,可惜这样的天真在哪里都难以长久存在,人啊总是要长大的,虽然有的人成长过程痛苦了一些。
“宿先生,苍狼有哪里做错了吗?”虽然每天都要听到好几次也早应该习惯了才是,可是苍狼还是控制不住在每次听到突如其来的叹息时心惊肉跳。
“王子可有想过知晓你父辈的恩怨。”
苍越孤鸣:“先生上一回还是不愿意告诉苍狼。”
“上一回,王子又为什么想知道?因为竞日孤鸣简单的一句话?”
“……是苍狼太过鲁莽不够冷静。”苍越孤鸣低头,只是他确实也很想知道他那个兄长到底是怎么回事。而天阙孤鸣对他的态度也很奇怪,时好时坏,有时仿佛他是仇人,有时又好像是对自己的家人。
“你那个早死的哥哥是撼天阙想要的孩子。”如果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戏码,也确实是如此,只可惜这是一出三角恋。
“可惜不是。”
“是啊,可惜不是,门主?”宿君顺口接道,接完话才发现发声的人不对。
元嘉抬着头看向挂在树叶阴影下的那团雾气,都已经离开夜銮台了还是不愿意放弃伪装站到阳光之下。
宿君视线转移:“史艳文的二儿子史仗义。”
元嘉微微侧头看了苍越孤鸣一眼,转头对宿君说道:“出去说。”
“魔之甲。我可以猜到你要做什么了。”宿君幽幽地叹了口气,暗色的雾气流淌到煦阳之下,如拨云划雾,曳地宫装流光炫然如夜星辰,乌发如云眉目如画尽是稚气,只是对上那眼神的一刹那,沧海桑田尽付一瞬间。
苍越孤鸣感到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宿先生的声音分不清男女他就默认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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