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离开水榭罢了。
兄弟的?叫红塔吗?
话又绕回来,其实就是怀念而已。就算名字不改,甚至格局也不变,但也不是同一个了。
门前的桃树还是一样的开,只是二十年的桃树不比千百年的大而已。燕风元嘉拍了一下树干,散落一地残花,迷雾笼罩的山门拨云见日。
西剑流军师赤羽信之介是个美人,能驾驭得起大红色的人大多都是美人,当然话不能说得太满,毕竟义父就和美人这两个字搭不上边。
单纯是对红色有天然的好感而已。再算上与弟弟名字相近?
“军师大人,久仰。”燕风元嘉垂衣辑礼,九界这地方不这么讲究礼,大约是与此地儒门不盛有莫大的关系。虽然在苦境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讲礼又不能让人活得更久。
礼,只是智者唬人的信号。
师尊有说过,做人不要做智者,因为在苦境最吃力不讨好的就是智者。这个例子可以举出不少。
但在九界……总给他一种智者不要钱的错觉。
这一位是第四个。
再来三个可以凑彩虹了。
“天下第一琴的燕风先生,是赤羽信之介久仰才是。”赤羽信之介折扇换手。
“久仰二字军师大人错用了,吾之名可没有神蛊温皇那么出名。军师大人,请。”
山语桃夭二十多年不曾断的春意,始见夏风。
“中原没有先生的传说,但先生却无处不在。”赤羽信之介踏入,门口的阵法浪费了不少时间,他可以理解成下马威吗?
“吾只是喜欢钱。”燕风元嘉挥退侍从,亲自动手沏茶。
“我却不觉得先生是喜欢钱。”赤羽信之介眯眼,真正喜欢钱也会那么大方送俏如来钱吗?更何况,是在中原与苗疆的关系如此紧张的前提下。
燕风元嘉放下茶壶,捻起茶盏抿了一口:“诶,喜欢花钱也是喜欢钱。钱如果不用来花,那赚钱有什么意义。”
“难怪比起先生的琴,更有名的是富。”赤羽信之介意义非凡地看了燕风元嘉一眼,两双色泽不同的红眸一瞬对上又错开,“好茶。”
“可惜,吾茶艺不精让军师见笑了。”茶盏在手间轻轻旋转忽然“咔哒”一声落下,燕风元嘉手一挥化去茶具。
“嗯?”
“军师大人不是为了说这些无意义的话吧!无论是神蛊温皇,还是俏如来,亦或是徽山岛,你想问什么。”
“你的行为,我可以视作与西剑流为敌吗?”
燕风元嘉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红得如血的眸子敛起:“这句话是一句废话,不该是西剑流军师讲出来的话。商人只看中利益,利益之下没有绝对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同伴。”
“哈,如果你只是所谓的天下第一富,那赤羽当真要信这句话。但你,还是天下第一琴。你与任飘渺到底是琴更强还是剑更利。”赤羽信之介折扇敲手。按照收集来的情报看,任飘渺与燕风赤羽曾经都是天下第一剑的争夺者,任何一个剑者都不会放弃成为天下第一的可能吧。
“剑。”对于这点倒是没什么需要隐瞒的,任飘渺的剑确实在现阶段要比他的琴强。“你不信吾是一个唯利是图商人?哈,是我做人太成功了吗?”
“嗯?如果我要你归顺西剑流难道你也会答应吗。你提醒我神蛊温皇未死又是何意呢。神蛊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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