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验处子(公开调教/足恋/踩脸梗/故事线上的重要剧情 ) (第2/2页)
阻逆流之苦。 “吴尚书且慢……” 礼部尚书不敢催促主子接了他拟的礼单,正垂首听候,却见一人膝行出列,遂听那人禀道: “臣启禀檀王殿下,吴尚书虽为陛下大婚奔劳,臣却恐礼部越勤谨、越毁了我华朝百年基业呢……” 这一番指责不可谓不重。立时百官抬起头,纷纷向说话之人看去。原来那说话之人正是寒漠和谈前、主张对安北开战的主战派重臣章襄。 章襄是老安宁侯的侄儿、先皇后章氏的堂兄,也是当今华朝皇帝苏渝的堂舅了。章襄因当年在安北的问题上一力主战而颇被主和派排挤,如今虽升至兵部尚书,却被主和派的兵部侍郎架空了。 “章尚书此言差矣,两国联姻,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又如何能毁了我华朝百年的基业?莫要危言耸听、以博直名才好!” 吴尚书身在主和一派,自然不给主战派的章尚书挑唆生事的机会,立时驳了回去。只章尚书却不再回他,自向高台上的檀王重重叩首,道: “臣近日闻得宫内流言四起,道安北国长公主玉梨在禁城内深夜与外男私会、大行苟且之事……” 此话一出,朝臣面色大变。自锦帝朝起,贞洁便成了女子立身的根本。只流言无稽,并不能叫众臣信服。月影纱后的檀王抬起眼,淡淡地扫过稽首的章襄,道: “你如今也是兵部尚书了,什么说得,什么说不得,难道还需孤教吗?既是捕风捉影的流言,一笑了之罢了。” 章襄听了,知檀王不愿横生枝节,便抖了抖衣袖,从袖口内掏出了一枚吊坠,遂拱手奉上—— “臣省得,臣也知流言无稽,只臣忝为陛下的堂舅,总要为陛下多虑一虑……这是臣昨日逛古玩店见着的、据说被一名宫人捡着私卖了,不知殿下看着可还眼熟?” 檀王本不欲搭理这喜平地生波澜的章襄,刚要开口命他退下,却见他掌中那枚吊坠——正是安北国花、玉棠花的形状。 “想来服侍过玉梨公主的人都瞧见过,这是从前棠王的心爱之物,玉梨公主也珍爱异常,将其作为额饰整日价戴在额上……臣昨夜等在古玩店内,把那前来取钱的宫人抓了,那宫人道是在桃园里捡着的、还以为是无主之物……臣想,怎么这样的贴身之物,玉梨公主竟能掉落在已废弃的桃园里?个中因由,还请殿下详查为宜……” 檀王看着台下的章襄。 主战派蠢蠢欲动,非要将安北拆吞入腹、并入华朝为行省才好。只他主意已定,已将两国联姻昭告天下,又岂会因一二流言罢休?章襄明知此事无可转回,又为何会排演这样一出戏,给他这摄政王添堵呢? “你想要如何呢?” “既有流言疑玉梨公主与外男有私、及至苟合淫乱,万一此言当真,玉梨公主暗结珠胎,岂不是把我华朝天下拱手让与了安北贼人?臣请殿下命玉梨公主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验明处子之身,以保皇室的血脉纯净、我华朝的千秋万代。” 章襄禀完,再一重重叩首——他已然将了檀王一军了。 若命玉梨公主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掰开屄唇、亮出肉穴,即便验明处子之身,也是残花败柳之躯了,如何担得起国母重任?而若不验明玉梨公主的处子之身,她便再难洗清污名,亦能被他们随时随地以“失贞”的名头废黜——无论何种情况,玉梨公主皆会受辱,届时安北军哗变、战事再起,便是他章家日思夜想的好时机了。 章襄思及此,更觉此计的精妙。他悄悄抬起眼,向高台上望去,然而日光皆被纱幔柔和,看不清檀王的表情。 而在那章襄看不清的、月影纱幔的背后,只见帝奴正虔诚地匍匐在檀王的脚边。在檀王因章襄所奏分心时,他轻轻地将脸颊贴上了檀王的脚面,贪婪地吮吻起此刻独属于他的主子,那双侧向朝臣的眼内,浮动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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