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最难消受美人恩,风流子淫器戏绝色 (第2/3页)
在他身上,却莫名让人觉得很和谐,他反驳道:“就算男人骨子里都一样,都很下流,喜欢这种事,但是起码秦王那样的男人只会对一个人下流,不像你,对许多人都下流……” 李凤吉闻言,就将右边的眉毛往上扬了扬,嘴上“哦哟”一声,然后就摊开手,一脸的云淡风轻,露出几分无辜当中又带点无奈的笑色,道:“那本王要怎么办?秦王是圣人,但本王可不是,这世间绝大多数的男人也都不是,男子天生就是有三妻四妾的权利,哥儿和女子天生就是有着从一而终、坚守贞洁的责任,这是天经地义,是自古以来就有的礼法,阿容要是非用这个来刺本王的话,那么本王也没有办法。” 巫句容被李凤吉振振有词的模样弄得哑口无言,他想说什么,但这话又不好说出来,而且看李凤吉这个架势,总感觉在那温和的笑容中,隐藏着某种冷冽,自己要是说出反驳的话,只怕就会引得李凤吉不高兴,而巫句容并不想在这个缱绻的夜晚闹出什么矛盾,于是也就识趣地闭了嘴,他有些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那里面都是李凤吉播散的种子。 巫句容静静地靠在李凤吉怀中,片刻,忽然微抬起下巴,视线就在李凤吉脸上缓缓扫动,仔细打量着李凤吉,然后才问道:“王爷,你说,我们以后会有几个孩子?” 李凤吉挑起一边的眉毛,带着几分揶揄之意地看着巫句容,然后就笑了起来,笑容当中流露出一丝温柔,他摸着巫句容乌黑的长发,说道:“其实有一两个就可以了,别看本王嘴上总说要你为本王开枝散叶,生许多儿女,但本王知道生育对哥儿的身体是一种损耗,会伤元气的,所以啊,阿容以后生一个或者两个孩子就行了,没有必要生太多。” 巫句容闻言,视线低垂,眉宇之间却不由自主地带了淡淡的舒心笑意,他没有再说什么,主动抱紧了李凤吉,低声道:“好,都听你的……” 一夜无话,第二天李凤吉上午忙完公务,回到王府,却是有些迟了,已过了午饭时分,李凤吉换了一身便装,手里拿着一只匣子,就去了王君孔沛晶所住的地方。 此时孔沛晶刚用过午膳,因为天有些热,便命人把窗户都打开了,凭窗去看那窗外新开的一树火红的洛芙花,一只手扶在雕花窗棂上,那手白皙纤长,指若青葱,上面戴着鸽子血宝石的戒指,殷红如血,越发衬得肌肤白似羊脂一般。 孔沛晶扶窗看花,树上一对鸟儿叽叽喳喳叫着,孔沛晶看着看着,眸子里就好像有什么浮了上来,又缓缓地无声沉淀下去,他想起当年认识李建元的时候,李建元就曾经站在一树火红的洛芙花下面,长身玉立,俊容淡漠,一切的一切,仿佛就在昨天。 孔沛晶的心脏忽然有些说不出的闷痛,脸上的肌肉也已经完全紧绷起来,他慢慢咬住唇瓣,眼神就显出几分幽深,他现在已经嫁了人,成为了晋王李凤吉的王君,未来他还要成为大昭的皇正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俯视那个让他苦苦追逐却又求而不得的男人,他承认自己现在还没办法彻底放下李建元,但孔沛晶觉得自己或许是自尊心和不甘心的情绪在作祟,他想要知道李建元心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看看为什么李建元会放着自己这般出众的良配不要,而去爱慕其他人,他想要看看那个被李建元恋慕的人是怎样的好,他想要把自己和对方进行方方面面的仔细评判,看看到底自己输在了哪里,又或者干脆那个人样样都不如他?在得到结果之后,无论那是什么结果,或许他就可以放过自己了,再也不去纠结于这一段无疾而终的追逐,到那时,孔沛晶坚定不移地觉得自己一定可以高傲地走到李建元面前,淡淡说一句‘你的眼光也不过如此’之类的话,从此再也不去想起‘李建元’这三个字,毫不留恋地彻底掐灭李建元在他心底蒙上的阴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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