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反射 (第3/3页)
唇,在他不解的瞪视中卷住那无措的舌头。接下来,庄清砚轻轻地吸走他口中的津液,用门齿磕磕他的下牙,咬过他的唇瓣,又啃着他的舌头,连吸带搅,弄得他浑身酥麻,瘙痒难耐。 庄淳觉得自己的魂魄正被那薄唇一缕缕吸走,他想抗拒,但却无处可逃。 哥哥,他向往已久的、尊重敬爱的、世界上最好看的哥哥。 哥哥的嘴唇,小时候给他看手表时带着甜笑的嘴唇,放浪地喊迟宇骚狗的嘴唇,此刻正情意绵密地啃吻着他的嘴唇。 哥哥又提起了鞭子,比刚才更粗的鞭子,打向他被啃烂的乳头,打向他被固定在架子上的双手。 打完之后,哥哥脱下了他自己的上衣和裤子,和他裸裎相对,在那苍白的皮肤下,起伏的是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 雪山。 他想起了乞力马扎罗山。他就是那头豹子,将哥哥视为圣地,视为天堂,迎着凛冽的寒风,在雪地里艰难地踏步、攀爬,却在未到达山顶时僵硬、风化,被永久地封存在那遥远而隐秘的幻象里。 到不了,永远都到不了。 庄淳迷迷蒙蒙地想着,又哽咽着哭出声。他看着哥哥的裸体,上半身和腿根的皮肤还在痛着,阳物就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雪山降之以风霜,以严寒,以酷刑,但总有人前赴后继想去攀登。受尽折磨,命都丢了,死前却在笑。 庄清砚放开了禁锢他四肢的镣铐。他跌坐在地面,浑身无力,除了胯间那仍不惧风雪(或者说贱性入骨)的阳根。 “还痛吗?”庄清砚问。 庄淳被折磨得难受,只有手指能微微抬起。他要咽气般吐出一个“痛”字。 庄清砚走到他身边,跨坐在他髋部,掰开自己圆润的臀瓣,夹住他坚硬的肉根。 “小淳有进步,痛的时候也能硬着了。”他表扬似地在上面坐坐,惹得肉茎上虬曲的血管暴胀。 庄淳此时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半被他臀肉的撞击弄得灼热辣痛,一半却因为那清晰的温软接触激动战栗。 “看看你多贱啊?”庄清砚俯视着他,三根手指熟练地为自己的后穴扩张放松,“背着你母亲带给你的孽债,受着我的凌辱,被我打得痛哭,居然还那么硬。” 后面湿得差不多了,他用穴口含住那吐露清液的大龟头,慢慢下坐,凌虐庄淳给他的爽意让他的肉茎也胀得笔直。 “嗯……还不错。”庄清砚稍动了动,身下人肉根弯曲的弧度让龟头直接顶到前列腺,酸得他眼波荡漾,微微吐气。 他体重不轻,对于受伤的庄淳而言是不小的负担,但是那肉壁给庄淳的快感却能让他忽略一切不适,什么鞭痕、咬伤、羞辱,都被他哥哥的体温治愈熔化。 “还痛吗?”庄清砚问。 庄淳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现在根本分不清什么是什么了,他的意识都汇聚到了阴茎,或者说,和哥哥接触的地方就是他感官触角生长的地方。 阴茎从哥哥的肛穴中汲取着养料,其他骨肉毛皮血管现在只是它的寄生物。 庄清砚在到达高潮后将精液射到了庄淳脸上,又拿着照相机从各角度拍几张照,看了一会儿挑剔道:“怎么比迟宇还憨。” 选好照片,见那性器仍硬着,庄清砚用足底把他的阳物踩射,嫌弃地把一脚浊液涂在他鞭痕累累的胸口和手臂。 最后,在水管的再次冲刷中,庄淳的中枢神经系统储存下由自己哥哥亲手构建的“条件反射”—— “小淳,学会享受痛苦,因为痛苦就是我给予你的最大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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