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受和疯批攻的终极对决/枪战/渣攻进监狱 (第1/2页)
“宁宁。” 秦颓秋手里的电锯还在滋滋作响,他的目光炙热地望着他们二人,丝毫没有察觉到此刻的怪异。他完完全全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阮宁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当众失禁已经让他羞愧难忍,面红耳赤。身后的王医生也急迫地寻找能够防身的东西,顾不得他们二人的恩爱纠纷、相爱相杀,自己先保命最重要。 秦颓秋一步步逼近他们,目光深沉:“这个男人是谁?” 察觉到被点名后的王医生整个人都吓得哆嗦了,他僵硬地转过身来,双手放到头顶投降:“我、我只是一个心理医生,给他看病的。您您您手下留情……” 他冷笑,“你胡说。宁宁没有心理疾病。” 阮宁缓过神来,为掩饰自己的慌张提升了几分音量:“我以前没有,可我现在有!我的病状和你越来越像,你满意了吗少爷?” “我没有病。”秦颓秋冷冰冰地盯着王医生,“他是你的新情夫吧?这么多天了,你把我拉入黑名单,还换了电话号码,就为了和他远走高飞?陆憬已经满足不了你了需要这样一个菜鸡?” “秦颓秋…”阮宁愣在原地,浑身乏力,他轻轻吐出一句话,“你再这样,下次我就要换城市生活了。” 秦颓秋眼底的光骤然亮了起来,“好啊!你是要和我去国外吗?难得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你愿意在国外也给我一个家……” “不,”他打断他的痴心妄想,“是去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我的地方。” “……” 气氛忽然凝固下来。诺大寂静的客厅里,只剩下电锯“嗡嗡嗡”地转动着。阮宁的态度就如一朵轻飘飘的云,无所谓又淡然,只有毫不在乎的人才能表现出这种冷漠随性。他的态度太明显了,太过直白地表达出他不再爱他。 这会让秦颓秋在崩溃的边缘一下子掉进万丈深渊里。 他是想逃离我。 他想再也看不见我…… 秦颓秋的笑容褪了下去,那一刻他身上彻底没有了人类的特征,只覆上一层阴森和发疯发狂。 “好,那我就杀了他。” 他的话宛如十月寒冰,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 阮宁震惊到目瞪口呆,“你干什么!?你放下电锯!他是无辜的!!” 秦颓秋一把推开他,他那样强壮的身体和硬朗的骨骼,随便用力就把阮宁推倒在地,他掉进那滩冰冷的尿液上,如同一个可笑的跳梁小丑。 “不要啊不要啊!!!救命啊——!!!”王医生手里拿着一把扫帚在空气中乱晃,人在遭遇极度恐慌之中是无法走动的,大脑也很难给出指使,只能任由等死。 “无辜的?阮宁,这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是好人,”秦颓秋一步步逼近他,毫无温度的话语从他双唇间吐出,“只有我是好人,只有我爱你。他们只会伤害你,让我替天行道,杀了他们这帮伪君子!杀了这帮色心不改的男人!!” 秦颓秋的电锯拿在手里很稳,齿轮泛着冰冷的寒光,每个齿轮都锋利凌厉,他挥动第一下手臂—— 电锯冰冷残忍地落在他的扫帚上! 扫帚应声落地,散成八片。 王医生看到一张可怖狰狞的面孔,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着,浑身肌肉都高度集中,心脏每撞一次都快要跳出他的皮肉!! 秦颓秋对他诡异地勾起唇角,眼下满是乌青,抬起手臂,电锯毫不留情地竖在他头顶—— 尖锐的齿轮横破他的头顶,要分裂成两片。从中间裂开的缝隙很快就会喷涌血液,一溅一尺!! “砰——”的一声。 很沉重的、挤压磕碰头顶的声音! 王医生却没有感到任何疼痛,眉睫剧烈颤抖着,一滴温热的液体溅在他嘴唇上,他手臂都软了,手指摸到唇上时,定睛一看,是血珠。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抬头一看竟然看见—— 阮宁手里拿着一个十几斤重的青瓷古董砸在秦颓秋头上,他嘴里咒骂着:“疯子。你去死吧!他妈的白痴!!你快去死吧!!!” 坚硬沉重的青瓷毫不留情地砸向他的后脑勺,小小的伤口都集中在脑后一个点,窜心的痛袭来,秦颓秋手臂一软,电锯从手里滑了下去。 王医生震惊地看着眼前一切,房间里顿时充斥着铁锈的血液味道,混合着冷汗、尿液的潮腥,如同被钉住双脚一样,一动不动。 阮宁把古董放回橱架上,做完一切他的神色平和不少,他捡起地上的电锯,打开窗户径直扔下去,他站在窗户前,身影逆光,他对秦颓秋淡淡地说:“有事冲我来。” 秦颓秋也是异常冷静,揩了揩额角的血,温热的指腹上有一点艳红色血珠,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舌尖把血珠卷进口中,口腔里顿时有淡淡的铁锈味。 他的动作极其色情,又带着挑衅。 如果是常人,此刻已经倒地晕厥,可他却像游戏里打不死的战神,如一尊雕像永远伫立在中央。 这种永生不死的恶魔最可怕。 “老婆打的好。打的我心神荡漾。我的身体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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