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过不止一次 (第1/3页)
宋眠觉得今天很不对劲。 从家里回校是许未去接的宋眠,虽然宋眠一再拒绝,但是许未坚持要来,宋眠也懒得跟他计较,只是再三强调不可以在车上动手动脚。许未笑着答应,知道是那次在车上的做爱太刺激,宋眠脸皮薄,这是恼羞成怒了。 宋眠在家里休息的并不好,或许是因为习惯了有许未睡在旁边,冷不丁发觉身边的凉意,他无端想起来那个温声叫他眠眠的人。上车没一会儿他恹恹地打了个哈欠,头靠在座椅上,双眼慢慢合拢。 许未像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目光从宋眠的眼睫到嘴唇,从喉结到锁骨,从被衣物包裹的腰腹到随意敞着的腿一一扫过,见宋眠头一点一点的,似乎快要睡着了,于是伸出手轻慢的将宋眠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宋眠的呼吸轻浅极了,许未很多次在宋眠精疲力尽睡着后把人搂在怀里,仔细地用目光描绘宋眠的轮廓。他有时候会觉得宋眠身上有一种不合年龄的成熟,就好像历经千帆后的沉淀;但又时常觉得宋眠有些可爱,被他调戏后脸红却故作镇定的样子很可爱,和他完成酣畅淋漓的性爱后窝在被子里不好意思的样子很可爱,就连他肏狠了宋眠忍不住咬他肩膀但又不狠心下口的模样也可爱得紧。 他和宋眠相处的这些时日里,快把自己的老底抖个干净,就差把小时候不懂事追着邻居家的狗薅毛做毛笔的事儿告诉宋眠了,但宋眠从始至终都没向他介绍过自己的家里情况。许未猜到或许是他有什么不想宣之于口的隐情,也想过是自己的诚意不足以打动宋眠所以让人家以为自己只是跟他玩玩,不过许未愿意给他们两人足够的时间,他总会在漫长的相处中把一颗心毫无保留的交给宋眠,等待着对方的审阅,也期盼着对方的敞开心扉。 车开了很久,到站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天边的晚霞绘制了半片花纹。宋眠悠悠转醒,直起身子对上许未的笑颜:“麻了没?” 许未唔了声,活动下手臂,“还好。” 等他们下车,宋眠的脚步在门口顿了一下,似有所感回身往车厢里瞄了眼。许未问他怎么了,宋眠摇摇头,继续往外面走。 在刚刚的某一个瞬间,他忽然感觉到一束目光黏在自己的身上,如腐烂的草茎,潮湿而滑腻。 宋眠和许未一前一后下了车,但是那股不对劲的感觉迟迟不散,像被标记的猎物再次遇见猎手,他扭头看身后,却只是看到人群聚散,那道目光就夹杂在人海之中藏匿。 许未见他状态不好,没直接回寝室,带着宋眠去了附近的甜品店,宋眠喜欢甜食。前台,许未点了不少卖相不错的甜品,还选了一份蓝莓味儿的布丁,他在想一个蓝莓味儿的吻。 而在座位上等待的宋眠本来是在看手机,心中的不安隐隐浮现,他一抬头,看见门口的男人摘下口罩朝他笑,用嘴型说了一句——找到你了。 梦魇从记忆的深处探出头来,在每个辗转难眠的夜晚,在每个被快感和羞耻充斥的高潮,痛苦化作实体冷冰冰的睁着赤色的眼瞳嘲笑他。 宋眠踉跄起身就要冲出去,男人却早有所料逃离门口。 甜品店的不远处有一条空荡荡的街道,周边的商贩大都暂停营业,因为地势坑洼积水颇多,连行人也不愿意走这条路。宋眠冲上去反扣住男人的手,一拳打在男人的眼眶。 “宋宋,你一点都没变。” 宋眠轻嗤一声,对着他的脸一下又一下地砸,“宋你妈比,你怎么不去死?” “我当然不能死,”男人不还手,只是挡着宋眠的攻击,笑得病态而疯狂,“我还没尝到你的味道。” 宋眠低低哼笑一声,透着一股狠辣的劲儿,“我十几岁就能把你送你监狱,二十几岁就可以让你死。”他掐着男人的脖子摁在地上,窒息感使男人脸上脖子上涨红一片,厌恶感和不要命的疯劲一齐爬上宋眠的眸底。 “你不敢杀我的。” “宋宋。” 宋眠手腕再用了几分力道,男人脖颈的青筋暴起,嗓音嘶哑,“你杀了我,你也会进监狱,你也会判死刑,你妈活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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