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阴茎,用你的穴,自己去蹭。 (第2/3页)
,甚至在做了一场他们在一起的梦,梦里朦胧虚幻,他们彼此紧密相依。 所以,在后面许未撞破他的自慰,撞破他心底最不可告人的秘密,宋眠除了秘密暴露的愤恨,更多的是心中难以启齿的情感。 而现在,他初次见面就不可遏制心动的人,裸着身子坐在椅子上,一字一顿告诉他:“自己玩出水,然后坐上来。” 宋眠有些紧张的吞咽唾沫,后穴也缩了缩。弗洛伊德的研究表明,引起性活动的刺激主要来自三个方面:外部刺激,内部刺激和心理刺激。 许未把桌子上的玻璃杯拿在手里晃了两下,里面还装着许未刚刚倒进去的冰水,大约占了杯子的三分之一。宋眠光着下半身躺在桌子上,双腿垂在桌角晃荡,待宰羔羊一般等候他的屠夫。 冰水一如初见时投掷到宋眠手中的那样凉,沿着他竖起的阴茎,流淌过可爱的囊袋,化作曲折的小溪,流向宋眠的穴口。穴里湿热,入口冰凉,宋眠难耐地勾了勾脚趾。 “清洗过了,开始吧。”屠夫命令到,等待他的自我屠戮。 于是宋眠在冰与火之间含咬住自己的下唇,指尖试探着碰了碰紧缩的小穴口,指腹温柔而缓慢地贴上去摩挲。不等他探入指尖,双手就被牵制住,他微微偏头朝许未投去疑惑的目光,嘴边是无声的喘息。 “不可以用手,”许未抄过旁边的衣服绑住宋眠的双手,举至头顶,“这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用,但是不可以用手。” 他笑,舌尖舔过宋眠的唇角:“用你的阴茎,用你的穴,自己去蹭。” 像发情的猫,像求偶的鸟,用你渴望被触碰的地方主动寻求。 宋眠额角渗出汗,闭了闭眼,低声冷冷道:“我不会。” “你会,”许未啄了啄他的唇,含着他的舌抵死纠缠,“像你上次用你的穴磨蹭教室里的椅子角那样,只是蹭蹭,水就流了那么多。” —— 那是许未在课间把宋眠按在厕所隔间内射的那一次,来不及清理,许未在他的裤子里塞了几张纸巾。纸巾一面粗糙一面柔软,粗糙的一面成了不知节制的农家汉,毫无技巧却次次粗重的顶弄;柔软的一面成了不着调的渣男,跟在农家汉的身后为他揉捻,催促着高潮。于是纸巾把他亵玩,他成了纸巾的玩具。 许未就在那节课上堂而皇之坐到他身边,以笔掉落在地为由,用那根黑色头的圆珠笔在宋眠腿心拨弄,沿着股缝触碰颤抖的穴。那里面还包裹着许未的精液。 老师在台上讲到,诗人大都书写爱的诗篇,然后将其抹杀。许未蹲在宋眠腿间对他笑,说:“我也在写爱,写爱意泛滥成河。” 宋眠知道许未在他的腿心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许未”二字旁边还画了一颗桃心。所以泛滥成河的不只是爱意,还有宋眠自己。后穴里的水把纸巾浸透,许未觉得惊异,凑过去又塞了两张纸在宋眠的裤子里,他像亲吻小孩子额头一般轻吻宋眠的龟头:“还有半小时下课,乖,等一会儿。” 他说完就直起身坐好,真就什么都不做,只是左手搭在宋眠的大腿上摩挲。精液从后穴里流出来又被纸巾堵住,宋眠窘迫地缩了缩后面,痒意就酥酥麻麻从脊椎爬上来,许未的下体好像也忍不住在裤腰那里露出脑袋偷瞧,宋眠自己的阴茎就点头打着拍子。 腰腹一软,宋眠顺着椅子往下滑了点,就这一点,穴口被椅子磨蹭到,他在爱与痛之间领略到快感,于是扭着屁股小幅度在椅子上磨,全然不顾身旁许未愈发暗下来的神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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