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吊!被巨型蝴蝶当成花朵采蜜双穴温冰酒浑身裹满鳞粉 (第2/4页)
浸在温柔乡中,无法自拔,柔软的微微的颤动着,因被浸泡在液体中而显得格外精亮细腻,美艳无比。 面对这样诱虫的尤物,那边安静的蝴蝶很快开始了它们的躁动。 要知道,它们本就处在极为冲动的交配期间,雌虫、美酒,这简直无异于虫版的酒池肉林,极为穷奢。当这两样东西同时摆在雄虫的面前时,它们的激动心情已经达到了顶峰。没有任何雄性动物能够抵抗这样的诱惑,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当缰绳松掉的那一刻,它们便立刻开始了行动。 在现下这种僧多粥少、狼多肉少的局面之下,无论是美丽的鲜花还是诱虫的交配权,全部都意味着一场真正的战斗。 与激动的雄虫相比,雌虫却并没有动。它们显得分外的矜持,垂着肥美的大肚子,将肚子贴在地上,既是炫耀,也是引诱。它们看上去完全不激动。因为它们在等待着,屏息凝神地等待着,等待着一个胜利者的出现。 雄性蝴蝶此刻展现出了非同一般的攻击性。它们彼此之间三三两两的结对,互相环绕着,飞来飞去,用翅尖拍打着彼此,发出极为清脆的响声,又或者它们会用自己细而短的勾爪打斗,打得皮开肉绽、呼呼作响。激烈的战争中,很快就有蝴蝶开始败下阵来,在地上躺着,仰面朝天、筋疲力竭、奄奄一息。而这些可怜的失败者也立刻便被在旁边看着的工作人员给拖了出去,宣示着它们人生的彻底终结。 这样残酷的笔试,大概持续了整整有二十分钟的时间,最终的赢家终于出现。 那的确是一只极其健壮硕大的雄蝶,即使在打败了众多的竞争者之后,依旧显得精力旺盛无比。兴奋的他立刻向他的战利品之一——夏和飞去。没有比这里更加理想的繁殖场所了。 只见它极其优雅地飞落到了夏和的臀上,展开他那无与伦比的,吻管的螺旋形器官,插入到甜蜜的“花冠”之中,贪婪的吮吸着花蜜。 只见此时夏和双颊酡红,嘴里吐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语,只是微微的摆动着腰部,但即使如此微弱的动作,也会让蝴蝶那伸直后不比鞭子好上多少的口器,直直甩到了夏和那柔软的肉壁上,并且发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引得酒液乱溅。在夏和极丰沛的汁液中,媚肉如同海绵一样,温和而柔软,不用多少捣弄,不用多大的力道,就会自己把甜蜜的汁水献上。连酒精都被淫水所稀释,尽管这么做并不能对酒精的浓度产生多少改变,不亚于杯水车薪,但骚水的确是有用的。从那里顶出去的汁液把那些陈酒挤出去,在夏和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泛红的身体上滚过,淌过分泌着淡色乳汁的前胸,滚到地上,又被胜利者未来的女伴所贪婪的吸食着。 事实上蝴蝶是可以喝酒的,而且它们也很喜欢喝酒,甚至可以自己酿造一些简单的果酒。如果你足够细心的话,很有可能在某天看到一只微微腐烂的旁苹果旁边有一只醉醺醺的、无力的、瘫软着的蝴蝶。尽管蝴蝶们的酒量并算不上是上乘,但是随着它们体型在实验喂养中的可怕增加,它们的酒量也有了长足的进步,至少只是现在那些蝴蝶吸食的这些,还不足以让它们完全失去行动的能力,恰恰相反,此刻在酒精的催化下,它们的交配欲可以说是高涨到了可怕的地步。 但这还不是最为糟糕的消息。 雄虫并不仅仅把夏和当做一个体力的补充地点,他喜欢这块地方,他想要在自己象征力量和荣耀的“胜利的王座”上完成这一次的交配。 对夏和而言,这无疑并不算是一个好消息。 不过,倒也不绝对是这样。 毕竟他现在骚透了的淫浪身体正是渴望着这粗暴对待的时候。他那骚贱的身体被细细密密的瘙痒感占领着,只是在他被放置不管的,这不过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他的头脑一点点的变得彻底的一切空白,变成淫兽,变成只有本能的追逐着快感的动物。夏和的脑子里哪里还有一丁点儿理智,他所想所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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