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淫梦①(戏弄/舌吻/彩蛋:惊醒后大着肚子被内射) (第2/2页)
又有战事,路上又耽搁了一段时日,他们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见面,卡托苏特认为自己的急切情有可原。 戈尔曼的发间沾染了些许蓝花楹的清香,并不浓烈,需要贴近于唇齿相依的距离才能嗅到,混合着怀中人温热好闻的气息,仿佛松软如蜜的云朵,柔柔撞进坚如磐石的心扉。 卡托苏特胸腔发烫,心跳得厉害,不仅头脑有些喝醉了酒似的晕眩,浑身更是涌起一股无名的躁热与窒闷,仿佛置身于火山的源头,经受着足以将皮肤灼伤的高温。 而戈尔曼便是那一汪能解救他的清泉,只是轻轻触碰,便能驱散足以自燃的炎热,带给他深及灵魂的清凉与舒爽,令贪婪的恶魔甘愿溺毙其中。 衣衫滚起皱褶,柔韧的腰身陷落于恶魔宽大滚烫的掌心。 他乖乖待在魔王安全感十足的怀抱里,仿佛在被动地等待着被主导一切。 魔王收紧怀抱,怀中人却突然发起进攻,用不输于他的强势,先一步撬开了他的齿列。 蓄势待发要进行一场侵略的舌头反而被用力地挤向一侧,恶魔的脸颊怪异地鼓起一瞬,愣神间,一根香软的湿舌如同冷血动物遇到温暖的洞穴,找到空隙就越钻越深,几乎霸占了湿热口腔中一半的地盘。 轻微的濡响从魔王的嘴里传出,尖利的獠牙遭到舔舐,上颚被撩拨得又麻又痒,忍不住从鼻腔里漏出一声闷哼。 恶魔与戈尔曼含着些促狭笑意的眼睛对视,立刻有些耳根发热地反应过来。 他竟然被戈尔曼所表现出来的温和无害所欺骗,导致城门失守,丢掉了接吻的先机。 明明刚刚还领略了一番人类精湛的剑术。 戈尔曼圣洁清纯的容貌更像是一种危险生物的伪装,总能让人忘记他的真实实力。 自诩主导者的魔王被反过来侵占了口腔。他为戈尔曼少有的攻击性感到别样的刺激,头皮发麻间,征服欲空前暴涨。 他比戈尔曼高上些许,宽大的掌心带着灼人的热度,隔着单薄的布料猛然用力,让两副截然不同的躯体贴得更加紧密的同时,也压弯了戈尔曼细韧的腰肢。 红色的眼睫缠住淡金的睫羽,魔王高挺的鼻梁微倾,耳鬓厮磨间,捉住怀中人的舌试图夺回主动权。 两根舌头在越来越潮湿暖热的口腔中争抢地盘般“打架”,时而要被那两颗尖尖的犬牙磨痛。 分不清是谁的喘息先一步失了沉稳,越来越激烈的水声让热度节节攀升,蓝花楹的清雅也沾上了几分羞怯的媚色,软软地落满肩头。 卡托苏特毫无吻技可言,滚烫的舌头如他的性格一般强硬蛮横,如杀伐果断的凶戾兵器,毫不手软地“追杀”着戈尔曼的柔舌,一旦被他擒住,就会遭到绞杀般的缠吮,勒到对方的舌根隐隐作痛都不会放开。 戈尔曼的姿态占了下风,他的舌头却始终从容,并不跟卡托苏特硬碰硬。 每每露出破绽被卡托苏特逮住往他的口腔回推,戈尔曼就会在最后时刻狡黠地溜走,与卡托苏特舌头的侧面擦肩而过,如同一条泥鳅般滑来滑去,在敏感的黏膜四处点火。 口腔里的肉被反复舔舐的隐秘快感让恶魔的尾椎都阵阵发酥。 多番更换战场的尝试都宣告失败,两根舌头自始至终都在魔王的口腔里激烈交尾。 卡托苏特一会儿左边脸颊鼓一下,一会儿右边脸颊鼓一下,又被拨弄出口水激荡的声音,弄得他呼吸发急,唇角洇湿,着实有些挂不住脸,警告般在戈尔曼的腰上捏了一把。 “唔。陛下,您怎么偷袭。” 戈尔曼怕痒,往后躲了一下,又看见卡托苏特凶性十足的面孔下通红的耳根,忍不住轻笑。 一人一魔的唇瓣堪堪分开一瞬,发出暧昧的轻响。 卡托苏特感觉自己遭到了嘲笑,立刻脸色一黑,语气相当凶狠。 “不许说话。” 他要证明自己的实力一般,迅猛地撬开了戈尔曼的牙齿,舌头很是霸道地闯了进去,势必要把戈尔曼吻到腿软。 戈尔曼不再逗弄自觉丢了脸的魔王,顺从地张着嘴,细白的手指在卡托苏特宽阔的脊背上安抚地轻拍,间或拂走落在恶魔赤红长发间的淡紫色花瓣。 指腹摩挲上颈部的肌肤,力度并不重,不仅没有引起卡托苏特的在意,更是连一丝薄红都没能留下。 掌控的意图却极浓,隐含着并不输于魔王的独占欲望,如蛇般蛰伏在阴影中,伪装成无害羊羔般的柔顺。 蓝花楹纷纷扬扬地落,惨白的月亮高挂于夜空,照亮了胡乱纠缠成一团的衣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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