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湿透(高度敏感/濒临失控/彩蛋:被刀下亡魂强制舔逼) (第3/3页)
解开底裤。 他是绝不允许自己成为雌伏的弱者,从来只有他操别人的份,要他心甘情愿被别人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生理的反应,很多时候不是光凭意志就能控制住的。 过度的压抑,反而会在决堤时引发更大的灾难。 大脑在幽灵恶毒的催促下不停发出让他跪伏在地的信号,还得自己掰开臀肉露出肛口和逼穴,如同妓馆里以下体成色供嫖客挑选的娼妓,迎接雄性的奸淫。 再铁骨铮铮的硬汉都要被融化殆尽,猖獗的快感夹杂着如影随形的痛楚,仿佛巨浪,几乎要夺走他的神智。 有一团火越烧越烈,以摧枯拉朽的气势从下体一路烧到脑中,烧出一片浑浊的迷乱,仿佛遭火焰的浓烟掐住了口鼻。 卡托苏特耳边阵阵嗡鸣,他闭着眼,每一寸皮肤都热烫得难受,心跳如擂鼓一般,连同下体嫩肉发狂的勃动一同越敲越快,以至于泛出丝缕错觉般的难堪。 他皱紧了斜飞的眉,坚硬的喉结失速颤动着,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抗拒地绷紧,硬得像一块人形的坚石。 下体的女穴却与之相反软烂得溢汁,水光淋漓的穴缝间露出一线红润翕缩的逼口,如同被强制催熟后不得不绽开的糜桃,做好了随时随地被摘客开苞的准备。 更难以启齿的是,本不用于性交的臀眼也受到了淫物的波及,成了另一处会流水吸咬的男穴,糜红的皱褶因不得满足的欲望难耐到略微发肿,那黏糊湿软的程度,用手指轻轻一刮就能剔下大股牵丝的淫液。 说不定再揉一揉,就会邀请般张开小嘴,接纳硬物的欺凌。 从旁人看来,他像是在饱受痛苦煎熬,在与无形的敌人厮杀。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身体里的幽灵已经逐步在改造他天生战士的强悍肉体,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就会从一个征战沙场的杀神变成荡妇,敏感到因为一个无意的摩擦就陷入绝顶的喷潮。 别说上战场了,再厉害的人物配上这样淫乱不堪随地发情的身体,都只能被囚困于床榻之上,成为一个供人泄欲的玩物。 就算强撑着上了战场,估计也会因为不停用女穴潮吹,散发出雌兽特有的发情淫香。 被斩于刀下的亡魂在弥留之际,会一边愤怒于自己竟然会败给一个伪装成战士的婊子,一边被自己嘴里嗤之以鼻的婊子勾引到丧失理智。 临死前都要钻进他湿透的腿间急色地吃他发浪的嫩逼,留下一个又一个斑驳凌乱的齿痕。 说不定还会因此被误认为是来慰藉战士们的军妓。 在硝烟四起的战场上,高不可攀的魔王因为发情失去了抵抗能力,遭到了来自敌人和同僚的合力轮奸,被按在肮脏的焦土上,母狗般翘着遭煽红的可怜屁股,接受一次又一次的内射。 尊严尽失的魔王只能捧着被射大的肚子,彻底沦为承接欲望的器具。 卡托苏特眼前发白,浑浑噩噩间,只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寸地方不难受。 体力在以极其不正常的速度疯狂地流失。 仿佛被固定在狭窄到头都无法转动的密闭箱子里,有滚烫的黏稠从脚底往上蔓延,一寸寸腐蚀浸泡着他的铜皮铁骨,试图瓦解他的力量,让他的肉体变得软弱不堪。 他厌憎任人宰割的滋味,但无论他如何挣扎,都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逐渐漫过口鼻的水液,在灭顶的窒息中成为溺死的标本。 卡托苏特忍不住从干渴的嗓子里挤出连串的喘息,暧昧沙哑的声线与往日里的低沉磁性相去甚远,宛如坚硬的礁石被淫雨浸透,浇灌出软媚溢汁的春情。 像是被当头打了一棒,恶魔的耳边嗡嗡作响,头皮阵阵发麻,完全无法相信自己居然能发出雌兽求欢般恶心的声音。 魔王冷着脸,尖锐的獠牙洞穿了舌头,对克里斯蒂的憎恨抵达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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