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自己攀上高枝了小白脸 (第1/2页)
顾景言办事从不拖泥带水,他问完该问的后就示意路北骁他们可以回去了。 江南岳和程浩远来的时候就紧张得不行,顾景言一声令下更是拔腿就跑生怕顾景言留他们似的。只有路北骁还规规矩矩得站在原地,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本来以为顾景言这样冷酷严苛的人私下也是毫无人味的模样,没想到对方不仅桌面乱得如同狗窝,坐姿也很随意不羁—顾景言敲着一条腿踩在桌沿上,拽得仿佛这里是他自己家。 顾景言抬眼瞥了路北骁一眼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因为我们的配对值,军营对你抱有很大的期望,所以才强制挣你入伍。” “这件事跟顾将军和路择远的私仇无关,但是很可惜,黑暗哨兵不是菜市场里的烂叶子随处都是。你的成绩并没有什么亮眼的地方,药是激发潜能也是用来测试潜能的,你已经吃了很久,并没有作用。” “没有别的问题,你就可以先离开了。” 路北骁看着眼前坐在椅子上晃悠的顾景言,他清晰得感觉到了顾景言冷面下的不自在,对方在谈话的间隙用余光瞥了桌底五次,像是在掩饰什么似的和自己直勾勾的对视了三次。以及对方的桌面乱得如同野狗打过架,龙卷风袭过境,却有一个盒子格外整洁。 他虽然感觉顾景言不近人情的像是脑子有病一样,但确实在某些时候顾景言确实有点可爱,或者说有点人性。 路北骁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后,静静注视着顾景言,装作若无其事得说:“报告长官,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帮您把小动物找出来。”他抬眼望向地上的两根白毛说:“是兔子吗?” 顾景言表情僵了僵,冷声说:“没事就滚回去训练。” 路北骁沉默了一会后,眯了眯眼睛,认真得问:“狮虎队……是真的出事了?” 顾景言收回了腿摆正了坐姿,他面色严肃得看着路北骁,用手指点了点桌面说:“你听谁传的谣言?” 路北骁勾了勾嘴角说:“不用听谣言,很多事情是可以推测出来的,只要仔细留意。” “狮虎队例年完成任务后都会闭关休息。” 路北骁意味深长得压低了声音说:“是吗?”他静静注视着顾景言的眼睛,那张俊朗的脸上神情温顺乖巧,却像是只披着羊皮的老虎。他在等顾景言松口,也在欣赏顾景言装模作样粉饰太平的表情。 路北骁当时不明不白得进了军营,一心想知道怎么才能逃跑,于是就重操就业去混迹三教九流聚集的地下城,却没想到意外得知了—狮虎队所谓的封闭休息其实就是让哨兵们去发泄自己暴乱的情绪,在接受向导的治疗的同时,去斗殴或者发泄。 要知道越是强悍越是战斗经验丰富的哨兵就越容易暴乱,他们对杀戮的欲望、对性的渴望经常在战斗后达到难以自控的地步,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遇见适配度很高的伴侣,更何况如今Omega的数量极少。 因此,军营地下城黑市里的昌门街就成了好地方。狮虎队的梁宏每个月都要去两次,去了三年,每次都专门点那一个鸭子,他玩得狠给的钱也多。然而梁宏已经三个月没来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南区却愿意冒着与北区再次开战的风险,让顾景言回到了军营当了教官,而且食人蝗的诞生地就是狮虎队上次是任务地点。 就像是拼图一样,把所有看起来微不足道毫无关联的事情拼在一起就能组成清晰的图案。 路北骁自认为最大的优点就是天生敏锐的直觉和判断力,他跟着路择远官宦沉浮数十载,早就学会了混迹灰色地带收集情报和不放过对细枝末节的观察。两次察觉顾景言的精神入侵是这样,这次也是。 顾景言牵起嘴角勾起一个没什么感情的笑:“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到底想说什么?” 路北骁双手恭敬得背在身后,以一种带着侵略感的姿态,微微俯身靠近了顾景言说:“我通过了您昨天晚上的测试,也有能力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我也许不是最强的哨兵,但我绝对是合格的。” 他目不转睛得看着顾景言倨傲冷漠的侧脸:“最重要的是,狮虎队有事,您必然被委以重任抽不开身。我希望您能给我特定的时间让我去看女儿,上次您也看到了,她并不反感我,甚至对我有天生的好感。” 顾景言一把抓住路北骁的领子把对方拽到自己面前,微抬下巴,眼神冰冷,像只发狠的狼般说:“我说过,她只会有我一个父亲。路北骁,你别不识好歹。” 路北骁被顾景言拽着被迫低下头,但他完全没有受制于人的害怕,反而看着顾景言的眼睛说:“您可以厌恶我,但您没有资格剥夺我作为父亲的权利。” 顾景言挑了挑眉,语气不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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