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小美人嫁粗犷屠夫 新婚夜壮汉不解风情粗暴开苞 子宫射尿 (第6/6页)
的模样了。 正在吐水的宫颈主动张开了个小口, 屠夫早就想肏进去了,这下终于叫他找到破绽,打着圈不让那口子闭上。白苏被他压在胯下带动着雪臀在被褥上画圆,纤白双腿宽宽地勾着粗壮腰身,一双玉足绷直着足背,浑圆可爱的脚趾蜷紧了在空中轻晃摇曳。 意乱情迷间听到头顶男人粗重的喘息:“屁股放松点,让老子进去。” 白苏哪会不知道他要进到哪里去,听话地抱着屠夫抬起臀,将身子完全交给了丈夫。 环状的嫩肉终于被磨得越来越软烂,男人重重一个挺身,硬硕的龟头便猛地破开它刺了进去。 小小的胞宫瞬间就被拳头大的龟头撑满了,白苏双腿猛地一蹬,小腹一阵紧绷抽搐。他倒吸口气,双目失神地微微翻白:“呃啊……夫君进到子宫里了……” 屠夫一下子就顶到了双儿娇嫩的宫壁,却还继续挺进着将幼嫩湿腻的小小宫腔拉长变形,直至鸡巴彻底没入才勾着宫颈口向后撤出。可紧紧扣着伞冠底部的宫颈却牢牢箍着鸡巴不放,一直被龟头拉扯着下沉到肉道里去了。 好疼……子宫好疼…… 在白苏就要以为子宫要被扯出体外的时候,男人的鸡巴又重重撞了进去,接着一下一下叩击着他脆弱的宫腔壁底。 鸡巴插入时小小的五脏庙被挤在了一起,像是一根粗大火热的棍子搅着内脏;抽出时子宫被龟头勾着往体外拉扯,似乎就要掉出体外。 好不容易舒心起来的性事又变得难以忍受,白苏死死咬着唇,粉嫩唇瓣失了血色,一双细白藕臂勉强地环着男人健壮的身躯,发白的指尖紧紧扣男人强壮的背肌,每被插到最深处十指便无意识地蜷起,在上面抓出深深抓痕。 子宫要被扯出来了……会死的吧……会被肏死的吧……他就要在新婚夜被自己的丈夫活生生肏死了…… 巨大的恐惧终于让他忍不住爆发出哭号:“夫君……不行了……我不行了……子宫要被捅坏了……要生不出宝宝了……要死了……饶了我吧……” “吵什么吵!” 屠夫好不容易才将鸡巴全部塞进双儿体内,幼腔的紧致湿滑给他带来了极致的快感,他怎会就此打住,仍旧肆无忌惮地在白苏体内狂插猛捣。 但他很快察觉到这番过激鲁莽的交合确实不是一个刚破身的双儿所能承受的,身下的小美人已经半翻着眼珠,呼吸都不顺畅了,如同一条刚出水的鱼似的满身是汗。他额上和雪腮黏着濡湿碎发,嘴里也不知何时咬了几根发丝,湿漉漉的不知是被口水还是汗液浸湿了。 屠夫深刺了数十下后终于打算结束这场洞房花烛夜,他将白苏死死地贯穿在鸡巴上狂插猛捣,最后几下紧锣密鼓的冲刺几乎将两只黝黑卵蛋也塞到双儿嫩屄里去:“娘的给你!通通射给你!给老子接好了!” 白苏感受到体内鸡巴暴胀着传来一阵清晰的脉搏跳动,禁不住翻着白眼胡乱地踢蹬着腿,迎来与丈夫的初次共同高潮。 强劲的水柱打在娇嫩宫壁上,白苏觉得胞宫都被射穿了,随后小腹流过阵阵暖流,从未有过的酥麻酸爽席卷了四肢百骸。他尖叫着浑身痉挛,津液顺着唇角流出来,吐着嫣红舌尖神智不清地喃喃:“热热的灌进来了……哈啊……要给夫君怀小宝宝了……” 品尝着初次绝顶的子宫胡乱地抽搐着,两只尿眼也失去了控制打开了阀门,一只吐出尿液一只吐出白浊。沉浸在灭顶快感中的小双儿身子如同弓一般紧绷着、痉挛着贴向男人胸膛,像要把自己糅到他身体里去。 尿液和稀薄的精水把屠夫的腹毛打湿一片,而白苏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又失禁了。刚准备抽身的屠夫见状,皱着眉往他子宫里面又挺了挺,放开马眼也尿了出来:“小东西这么喜欢乱尿,为夫也给你个礼尚往来!” 方才才吃了一大泡浓厚精水的胞宫又变作了男人的尿壶,屠夫故意将小双儿的肚子尿到鼓胀得如同怀胎六月,原本连龟头都吃得费力的小小宫袋被迫提前胀大到几乎适宜分娩的大小。 “呜嗯……好烫!!”白苏受了一肚子滚烫的黄尿,恍惚地抬头看向屠夫,“这是……” “老子给你的黄金水,好好夹着!漏出来一滴看爷不打死你!” 白苏这才反应过来丈夫竟然在本应孕育子嗣的胞宫里射了尿,一阵天旋地转后又抱紧男人痉挛起来,他双腿濒死似的上下抽搐两下,半天才接受了事实,怯怯地回道:“会好好夹着的……” …… 屠夫本以为小双儿不好生养,没想到白苏很快就怀了身子。落难凤凰不如鸡,从前的白府小公子天天伺候屠夫不说,还要用娇弱的身子为他孕育子嗣,做了那粗野蛮汉一辈子的糟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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