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朱三爷化身假官役 蓝老板缘结真大王 (第5/6页)
、离谱至极!越王喉头一动,铁心一横,势必要给这祸国殃民的来个大刑伺候,好教教他甚麽叫做天高地厚。遂扇子一丢,迈步过去抓住那屁股,定在身前,也不开门,隔着铁栏就是挺腰一送到底,穿门过庭,更不管久宣连声惊叫,先处置他个七进七出,煞煞威风再说。 久宣被他一顿狠捅教训地几乎站不住,两只手在身後乱摸,好不容易抓紧栏柱,才不向前跌到,扶稳後就自岔开了腿、踮起了足、撅高了臀,任越王肏入更深,还不忘叫唤道:「官爷、官爷这肉棍棒打得好狠,怕要把罪民屁股给、给打烂了!」 越王邪笑回道:「你这屁股留着定是祸害,就该弄坏去咯。」说着还拔出来,湿漉漉坠在久宣屁股上,重重拍打几记,才又掰开两片臀肉,至根送进去蛮顶狠肏,将个久宣顶得是急喘不止、浪叫不停。 此间狭小似有回音,将两人喘息叫唤尽然放大了许多,越王终是嫌这铁栏门碍事,总有寸余,进不得久宣身。於是抽身拉开铁闩扯开栅门,久宣倚在门上失重,正巧朝後摔进越王怀里。越王把人转过来,令道:「为本官宽衣。」久宣才替他脱去外袍,越王又命他铺到石台上。刚去铺好,久宣就觉颈後一重,已被越王摁下,提枪肏进。 这越王爷也是,又要使狠,又要心疼,怕那石台冰凉硌得心肝儿,故有此一举。那衣袍尚有越王余温,丝丝缕缕皆是暖意,久宣嗅着越王衣上气息,甜在心底,更是卖力相迎。欲正浓时,越王也俯身下去,在久宣背上处处亲舔啃咬,听得久宣软语轻吟,极是催情,又不愿就此放过了他,遂停了停抽送,撑起身来左右看看,忽生一计,伸手取下墙边蜡烛,胯下顶他一顶,说道:「刁民久宣,本官今日再赏你个火树银花之刑,看你还老实不老实。」语罢手中缓缓倾斜,白蜡融化坠落一滴,打在久宣背上,烫得他一阵长吟,後穴也不自主咬紧,夹得越王痛快极了。待越王又倒了两滴,久宣才道:「官爷,烫得好疼……」 嘴里喊着疼,那呻吟却是叫得越发宛转。越王正要放下蜡烛,却听久宣吟道:「玉梅雪柳千家闹,火树银花十里开。官爷这银花,可不能只开三三两两。」 越王一阵好笑,心道:「你还有闲心吟歪诗?让你吟诗!我还真治不了你不成?」遂回道:「罢,为你开满十里。」 说罢,越王按住其腰蛮横肏弄,手上也不忘落下,不消一会,已烫得久宣背上臀上处处白蜡胶着。久宣嘴里越叫越欢,屁股则是越吃越紧,几近癫狂。越王见他将泄未泄,又起了坏心,将蜡烛放回烛台,转而抱伏其背,身下深埋至根,又伸手握住久宣硬翘阳根套弄起来。久宣哪堪此番招呼,连声急唤道:「官爷、官爷停手……王爷!三郎!」总之是乱叫一通,反倒被越王从後伸手捂住嘴巴,逼着他就此颤着泄了。越王一手仍捂着他口,另一手沾着白浊伸到久宣面前招摇,坏笑道:「啧啧,谁人准你射了?」 明明是越王亲手弄的,如今却又怪他,久宣知道越王故意作弄,除了委屈又能怎样?待越王放开手,久宣伸舌舔净了精,又被越王推到台上仰卧。 越王将久宣双腿合起,折其胸前教他抱住,令道:「不可擅自松手,不然……哼。」久宣还自笑嘻嘻道:「听官爷的。」却见越王又将蜡烛拿了回来,握住久宣脚腕,手上一倒,竟烫在脚心!左足罢了,又换右脚,依法炮制。 久宣顿时两只脚底又痛又痒,胡乱蹬着两只蹄子,越王只道:「此是罚你自顾快活偷射,不许乱动。」说着继续左右各烫一下,久宣实是顶不住这酷刑,不住笑得停不下来,忙道:「官爷饶命、官爷饶命,久宣知道错了!」 越王哼笑,扶屌蹭蹭久宣穴口,却不进去,沈声道:「你再不知错,就拿这白蜡往此处倒,封了你後窍。唯有本官用时,才撕去蜡封,用完便给你封上。以後教你嘴上甚麽也不敢进肚,每日就在这牢房里,只吃官爷赏你之精,你说好是不好?」久宣竟无畏无惧,娇声道:「那官爷可要多喂,罪民怕饿。」 至此越王算是明白了,此等妖孽,怕真是只有老天能收。遂翻了个白眼,懒得再与他逗弄,笑着扯开久宣双腿挺身进去,肆意鞭挞个百来回合,大汗淋漓,俯身亲了久宣一口,轻道:「下来,官爷这就喂你顿好的。」 说罢越王後退一步站直了身,久宣也匆忙跪去叼住那物。越王扣住他脑後,仰首急喘,满满盈盈泄在他喉中。久宣含得稳妥,一滴不漏,待越王快活完了,才「咕嘟」几声悉数吞下。末了,还抹了抹唇,笑道:「多谢官爷赏食。」 越王摇头笑了,由得久宣跪坐地上,径自捡起地上衣物搭在肩头,又取台上外袍披在久宣身上,拦腰将人抱起,逐一吹熄烛火,才抱着人走出地室。久宣见圆扇落在阶上,顺手捡了,越王吻他鬓边问道:「冷麽?」久宣偎在怀里,回道:「一点不冷。」 回到厢房里,越王教久宣转身扶在架上,仔细替他拨去身後烛蜡,只见背上遍是淡淡红印,真如十里花开绚烂。越王吻在印上,忽地发难狠咬一口,给他添两排牙印,才觉配衬。 两人穿衣妥当,一回头,却见桌子上那包袱竟被拆开了!原来越王早备了酒食,中有一包切片羊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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