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好心坏事遗留翠玉 淫骨痴慾弃落荷包 (第4/6页)
神共愤,真恨不得将他这张嘴咬烂了。 久宣却邪笑几声,伸手揉弄紫云阳物,又转南下,轻抚股间隐处,探入二指,搅其淫器、撩其淫心,轻道:「好弟弟,你若能说好听了,许你极乐。」 这般挑弄,紫云哪里禁得住,「极乐」二字,更是听得紫云瞬间溃败投降。然慾正浓时,也想不出什麽好听话来,只扯住久宣敞松衣领,咽了咽口水,细细声道:「好哥哥,好哥哥,行行好罢,肏我、肏我……求求你了。」 此等浪语,久宣也是听得血脉偾张,先衔嘴乱吻一顿,又将紫云翻过身去,托起他臀,教他跪伏好,一旁取来腰带,围其腰间。紫云由他摆布,只不知这腰带何用,却见久宣系停当了,当即捏住孽根全数捅进,撞得紫云往前要跌。谁知久宣将带子抓紧,又将紫云腰臀扯了回来,硬是没让他摔倒床上。紫云这才懂了,久宣则道:「好弟弟可曾听过,这策马奔腾一式?」 说罢,先是重重插撞几下,手中腰带如牵缰引绳,真仿若策马而行,徐徐颠簸碰撞。而後渐行渐急,缰绳收紧,摇幅变小,则是插得快、狠、莽、疾、深,长动不竭。紫云两瓣雪白臀肉,早被撞得通红,劈啪作响,哪怕腰间勒得酸疼,也不碍他身後享受。久宣肏弄一阵,就见紫云浑身颤乱不休,泄了一股。紫云脱力,全身酥麻瘫软,奈何久宣莫说停下,连缓一缓的功夫也不给。紫云胸口一颗心,都似要被他顶得从嘴里跳出来,连声唤道:「好哥哥慢一些,教我歇歇罢。」久宣回道:「不可以。」 紫云惊住,久宣笑而续道:「说了许你极乐,这还不到呢。」说着,身下更是越进越猛。紫云上身无力,面伏软枕,唯有屁股兀高,受久宣无情鞭挞,几乎带着泣腔,喃喃道:「到了、到了,好哥哥……」久宣轻笑,捏他屁股一把,淡然道:「你的好哥哥说你到了,你才算到了。」 如是继续策马,过了一阵,又让紫云颤身泄了。久宣仍未止歇,也不管他唤多少声「好哥哥」,自顾插弄,紫云连声求饶,皆被无视之。两人不论情爱,只为肉慾,身上仍然、半挂着相互衣袍,就此纵了一身痴狂淫念。待得第三次时,紫云又是咒骂又是求饶,俨然是哭着泄的。久宣强守了许久精关,终也疲乏难忍,放过了紫云,重重喘息,尽泄己精於其身。 罢了,这二人双双倒下,久宣拨了拨紫云乱发,见他已是神志模糊,不禁莞尔,紫云朦胧抬眼,也回之一笑。久宣扯来被褥,瞥见他肩前那团红印,甚觉碍眼,遂凑去紫云颈边,使力吮吻。只听得紫云累极之际,仍迷迷糊糊,低吟一声。久宣留了不知多少处印子,一眼看去,终是满意,这才拥住紫云入眠。 翌日清晨,久宣醒来,身旁紫云犹自酣睡。久宣想他是官,须得赴朝,唤他两声,又推了一推,才见紫云皱眉呻吟,不愿醒来。久宣道:「罢了,莫说我不曾叫你。」又见那腰带仍缠在他身上,轻手替他解了,由他睡去。起身下床,身上穿得紫云衣衫,早已皱成一团,遂脱下晾在架上,另寻衣衫来着。待梳洗毕了,想起昨夜元之醉呕,想着过去看看。 过了东面曲桥,路分三岔。最东一道,小路长延,尽处乃一小斋,唤「窈斋」。地如其名,幽静深远,本是丹景楼从前头牌——杜湘住处。杜湘赎身後,香娘本要久宣搬去,久宣嫌其僻远,不去,最终是给了寒川。窈斋处有一耳房,後顾馣入楼,因随寒川学艺,则住了进去。 除去西楼与窈斋,其余倌人,大多是或两人、或三人同住一屋。唯有瑜之、元之、珅璘三个,另居一处轩院,各占一室。此院中有一奇珍,乃是凤阳灵璧内、磬山山上采得之石,则名「磬院」。灵璧所出之石山,曲折空灵,敲之,声如钟磬,不如太湖石、青龙石等壮丽,灵璧石能有个几尺之高,已是难得可贵。磬院中这一排,就是三尺高珍品。要说这园林前主,费煞了心思弄来此石,弃园之时,竟也割舍得下。 又据说,西楼本也有题名,可香娘不喜,拆了牌匾,则不曾再取。 久宣朝左侧小道走去,入了磬院,却见开弟庑内地上打盹,竟是在此彻夜照料元之,不曾走开。久宣将他唤醒,却见开弟揉了揉眼,打个喷嚏,久宣忙道:「快去歇下,莫受寒凉了。元之如何?」 开弟答道:「元之相公呕了一夜,三更天才睡下。」久宣道:「晓得了,你也去好生睡一阵。」见开弟离去,久宣才走入屋内。 元之浅眠,听二人说话已醒了过来,因着宿醉,头痛欲裂,无力伏在床沿。久宣连忙上前扶他,说道:「怎麽就教那几个禽兽灌成这般,就不会服个软麽?」元之苦笑道:「久宣哥,我软也服了、输也认了,他们偏不放过,我又能如何?」 人在风尘,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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