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彩蛋跳蛋play (第2/2页)
后结果也意料之中,比去年期末倒退了两百名。这不奇怪,这段时间我基本天天和余延厮混,满脑子都是性爱和他的脸与性器官,如果我会画画那我一定能画地分毫不差。不再去想余延后,心里隐隐有些失落和不甘,如果我不能稳稳当当上个不错的公办大学,那么在家里父母就会更加讨厌我这个孩子,如果只能读个民办他们是不会愿意出每年几万的学费供我读书,那么我顶多上个专科读完出来做个便宜工作混日子……… 这不是我想要的,虽然说我不是特别有上进心的人,只需要平平淡淡的日子,有一个小房子,养一条可爱的狗狗就足够,但哪里都需要金钱支撑。我总不能指望余延包养我吧,指不定他什么时候玩腻,和其他年轻漂亮的小男孩搞到一起去。下定决心后我跟他发消息,我说暂时不要再找我了,我要学习。 也不管他怎么回复,我屏蔽了他,对,就是屏蔽了。不管了,去他妈的小情人吧。我翻开五三做起来。 只要他不在我眼前晃悠,我一定不会可耻地不断想到他。我这样安慰自己。 但是身体是有习惯性的,我依旧会在午饭后多看几眼篮球场,才不是为了看余延,只是放松下疲累的眼睛。高中生大多都很有活力,我一如既往地在操场旁晃悠了几圈,转身离开时,一个球重重地砸在了我脑门上。 太猝不及防了,我一个没站稳被这股冲击力撞地摔在地上,手搁在下巴下面擦破了皮,膝盖撞在凹凸不平的石子地上隐隐作痛。我暗骂了一声站起来,扯到了膝盖上的伤口忍不住龇牙咧嘴,估计摔地很重,疼地我挤出几滴眼泪。就算平时脾气很好我现在也克制不住不爽转过身,想看是他妈哪个不长眼技术还差的人打球往场外飞这么远。 一转身我就震住了,居然是林启声。 我这个亲弟弟看起来一脸愧疚地把球扔给其他人,问:“没事吧哥?” 我合理怀疑这家伙是故意的,因为我之前用杯子砸了他脑袋。 我没好气地说:“你觉得呢?疼死了。” 于是他不容说分地把我搀扶到医务室。我纯粹觉得他是黄鼠狼给小鸡拜年,不安好心,也没给他好脸色,哼了一声坐在医务室的床上。医务室没有人,他翻找了下柜子拿出药品和棉签,在我面前蹲下来说:“我帮你上药吧。” 其实这点药我自己也能上,但是看到他在我面前低眉顺眼的样子心里有点暗爽,便由他了。 他轻轻挽起我的两边裤脚撩到膝盖上,我看了一眼,左膝的擦伤轻一些,只有些淤青;右膝有一大块血,擦破皮了,估计是刚好磨到了石头上。他先用生理盐水冲洗了下伤口,这已经很疼了,但还可以忍受,当沾上碘酒的棉签涂在伤口上时我疼地倒吸了口冷气,怀疑到底是他下手重还是我痛觉有问题。我忍不住用脚踢了踢他提醒:“轻点。” 话音未落,门口传来了一阵玻璃瓶落地的声音。我抬起头,余延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桌面上的瓶瓶罐罐可怜地摔地粉碎,他的视线从上半身落到膝盖伤口处,以及林启声为了制止我乱踢抓住我脚踝的一只手。 我抖了一下,他那种眼神让我感觉好像被什么恶犬舔舐了一口,浑身不自在。但是我不怕死的回看余延,因为我坦坦荡荡,什么也没做错,他看我我就看回去呗。 林启声听到动静转过头看了一眼,手僵了一下。不过余延看也没看他正脸一眼,维持着抿成一条线的嘴唇扭头走了。 神经病。 “你认识他?” “不熟。”我没好气的回应,抓过他手里的棉签,“我自己来,你去午休吧。” 他离开前留下一句:“哥,我不是故意的。” 我头都没抬,他故意不故意和我也没关系了,我只知道他把我弄疼了,并且还让余延这个喜怒无常的傻逼撞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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