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训诫 (第2/3页)
尘歌正仔仔细细地看他已经操过不知多少次的洞,看它闭合得有多紧,心里盘算着应该再如何玩弄。 “自己掰着。” 蓝玉斋的手指微冷,听话地掰开红肿的两半肉,毫不遮掩,也没什么情趣,只是认错态度够积极,今日的房事他带着讨好。 突如其来的疼痛正正好好地抽在他紧闭的洞口,微微凸起的肌肉几乎立刻紧缩,然而又十分懂规矩地马上放松,红着穴眼再讨接下来的罚。 “叫出来。” “师尊,我们没设禁制......” 暮尘歌用拂尘顶端去顶蓝玉斋的会阴,上上下下地滑动,似乎在思考应该如何用自己一言难尽的审美给已经足够凌乱的红枝白雪图再填破罐子破摔的几笔。 “怕什么,被听见了就杀了,或者说你想试试话本里那些桥段?”暮尘歌的笑声与斜着抽痛会阴的木棍一同到来,不知是他抽得格外狠还是会阴处更不耐痛,蓝玉斋的喉中溢出了大到让暮尘歌满意的痛呼,暮尘歌连着又目标上移,对着蓝玉斋缩紧的屁眼狠抽四五下,每一次都让蓝玉斋浑身颤抖,屁眼不住地收缩似乎想躲避如此凶狠的对待,双手却仍大大地掰开两半肉,腿也依旧分开,助纣为虐。 暮尘歌道:“声音小一些,外面若是有掌灯的听见你叫得如此淫荡,恐怕你在这修真界出淤泥不染的形象是保不住了。”平时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看的真是不少。 暮尘歌让他声音大他便声音大,暮尘歌以全然扮演的姿态让他声音小些,他就配合地把那些痛呼压回嗓子里,当一个忍受着折辱的正人君子。 旁的师尊也会给弟子疼痛,弟子犯了错,那些师尊就拿出戒尺,亦或更严厉的鞭子,以训诫弟子,他还在人界家中时,年纪尚幼,但父母还是将他送去和其他世子与皇子们上过几节课,他最小,太傅并不要求他什么,他却看过年龄最大的太子总被一柄戒尺打手心,太子并不怨怼,还谢谢太傅的教育,他问父亲为什么太傅对太子如此严厉,父亲说因为太子将来要成为一国之主,管理天下百姓,如果没有严格的要求,便无法成长为一个能担此重任的人,他那时想,那皇帝真不是什么好做的官位,还好他是做不得的,等他长大了,在课上偷偷吃些糕点,想必太傅也不会打他手心。 总之暮尘歌给他的痛,和太傅给太子的痛,应当是一样的,淫靡也不算差别,在合欢宗内,交欢便是最正常不过,最光明正大的事。 师尊不喜欢他整日模仿清寒仙尊,但也宽容地应允了,却绝不允许他们之间有任何交集,他明白,那是对他的保护,旁人看不穿的,清寒仙尊一眼便能看穿,到时他被白衣掩盖的腌臜会脏污清寒仙尊的眼,他的行骗都会被揭露,也许清寒仙尊还要拔出剑来,站在他的对面,斩妖驱邪。 他都懂得,却又抑制不住,他好像跌跌撞撞地跑出去,脑袋贴在清寒仙尊的腿上,旁人急忙要将他抱走,清寒仙尊却制止了他人的动作,弯下腰来,摸摸他的发顶。 清寒仙尊还说了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他是否又真的如此莽撞过,他也记不清了,清寒仙尊的声音,发色,容貌,在他的心里都已经是迷糊到不能再模糊的影子了,唯一自始至终鲜活的,只有一角白袍,和要成为清寒仙尊那样的人,要永远追随他的一个执念。 他费力地讨好茯荼,演了一场戏,换取荣华图,只为了看看清寒仙尊曾经修炼的地方,当他意识到他手里竟然握着清寒仙尊曾经用过的拂尘时,竟然觉得惶恐,又觉得喜悦得想哭。 暮尘歌给他的疼痛密集地随机落在某处,他越来越难忍那些难以预判的痛苦,屁股肉上,穴眼上,会阴上,手指上,腰背上,或者轻一些地抽在阳物上。 用清寒仙尊用过的拂尘。 拿到清寒仙尊旧物又如何,他此生都不会有与清寒仙尊相见,或者成为他的可能,他只应该如此赤裸着,只应该放纵地交媾,和任何清寒仙尊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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