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痿攻被清冷美人裸身勾引,骚水流满乳房激情抽插/皇子奸淫名妓 (第2/3页)
妻,谁也不对谁动心。厉霜动了情,这让玉一觉得麻烦。他便只能暗自期望少主对此茫然不知,或者——故作不知。 现在他如愿了,一切都按着他期望的发展。无论少主内心触及了什么,他不会对任何人承认厉霜的情意,这“任何人”中,甚至也包括他自己。 玉一执起扇子,轻缓地扇动药炉下的和火。夏夜里暖风熏面,他依然发出了一声满足地叹息。 厉霜面向床内侧卧着,一双手轻柔地撩起他颈后的发丝,温热的鼻息越发贴近,他颈子一麻,暖热的唇轻轻印在他颈子上。 吻在他洁白敏感的后颈上接连落下,一次、两次,三次。一次比一次更加湿润,一次比一次更加热烈,这是浓郁的情欲的暗示。厉霜放松了身体,任徐雾从背后搂住他的肩,将他往自己怀抱中收。 “寝衣也不穿,就这样躺着,也不怕着凉?”徐雾的手绕在前面,细细地拨弄着厉霜的锁骨。他双臂有意无意地向中间夹起,厉霜那对儿雪堆玉簇般的乳被他白皙的手臂从两侧往内推攘,本就玲珑有致的奶子中间显出一道深深的沟来。厉霜双腿一动,就被徐雾合在两腿之间,狎昵他道:“倒是答我一声。” 厉霜仍不回头,在他怀里越发放软身体靠贴着,两人都是不着寸缕,他深深贪恋此时肌肤厮磨的亲昵,徐雾的心跳隐约地传到他的后背,又从后背贯通他的心口。厉霜轻轻叹了一声:“夏夜闷热,我时常如此,这里潮热又甚于宫中……” 言语间竟仿佛还有些低落。 徐雾弯起唇,要厉霜主动求欢,似乎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他永远内敛,甚而永远被迫。也许是他深悉人就是这样下贱,越是求不得,越是强索来的,就越是让人心里渴望,无法代替。厉霜明明想要他,无论是身体想要,还是心里也想,都只会以贪凉的借口,把衣服都脱得干净,一丝不挂地睡在他的床上,却不会爬到他的怀里来求欢。 一个如此慧黠,将一切分寸拿捏得臻于完美的绝色尤物,足以让任何下贱的男人膜拜在他的裸足之下。可徐雾比起那些下贱的男人更加不如,他对着厉霜,竟要靠药物来激发欲望 药物入口之后,仍需片刻见效。徐雾不想让厉霜察觉异样,于是在他耳边低低问:“霜儿在宫里这么睡的时候,身边还有没有别的男人?” 顷刻之间,厉宣晴的面影隐隐浮现心头。厉霜深深掐住身下的衾被,将那面容从自己心中祛除,徐雾微嗔的低语却已落在耳边:“是谁?是厉欢,还是你那位尊贵的弟弟?或许……是你的父亲?” 徐雾温热的手指扫过厉霜微凉的腿,落在双腿之间的密处,只在挺立的花茎根部轻轻一扫,便落上底下玉门。颜色浅淡如处子的嫩蒂只微微挺立着,仿佛裸身而眠的主人只是受男人的胁迫,半是拒绝半是无从地从两瓣娇羞的柔唇里隐隐探出,然而徐雾指尖抵上这外表娇嫩的骚荡淫蒂,只从蒂心底部抠顶了两下,厉霜合起的两腿就向上一张,那软蒂一下子硬起,合着的花唇颤颤两下,不由自主地跟他雪白清凉的双腿同时张开,肉致致的两瓣红粉花唇间“咕啾”一声,漫溢出几缕腥涩香甜的骚水。 “提起别的男人的名字,当真令你如此兴奋。”徐雾也不擦一擦沾了厉霜淫水的手,甚至两手各自轻轻地抚过厉霜微微颤抖的屄口,指尖沾满了这映得整只女蚌分外潮润濡湿的花露之后,他两手上揽,自后面攥住了厉霜的一对奶子。 这一对干净的、恰盈双掌的雪乳,被手掌完满地把握住。潮水如爱欲的印痕,从厉霜高潮的花穴而出,经徐雾之手,最终落在了厉霜两乳乳侧,印下了十根完整的、水光渐渐的淡色指痕。他忽地从清冷无尘的高贵皇子,变成了打着私人印记的淫妇。 徐雾静静欣赏着这一切,到欲望贯通而下,几乎忍无可忍时,终于可以参照着过去的节奏,将猛然怒张发痛的肉棒捣进厉霜仍在高潮收缩的、激烈渴求着的穴里。厉霜呻吟一声,习惯性地捂着自己的唇。徐雾也不阻拦他,只激烈地、迅疾地插干着这管饥渴柔嫩的阴道,让湿润不堪的谷道里微微痉挛的媚肉一次比一次更剧烈地为他张开,又为他收缩。他调教着厉霜的穴,也调教着厉霜穴里的嫩肉和子宫。他让这穴口为他而绽开,一下便能适应他粗大的柱身,也让厉霜的屄肉习惯了他茎身上的纹路与尺寸。在厉霜忍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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