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被家族轮X(上):取悦老家主JB,3P夹击,小穴吞吐寒冰(蛋:美人出游 (第2/4页)
着我们玩儿?” 老鸨喜笑逢迎道:“正是呢!徐雾是个识趣的人,不管大爷们怎样赏玩宿雨,他绝对不会打搅大爷们的兴致的。” 说话间,高阁双扉洞开,布置得极其清雅的屋舍已映入眼帘。当先一个鹅黄袄子的清瘦仆婢,刚浴过的长发湿湿披散在肩头后背,跪伏在门口,以极恭顺的声音道:“宿雨恭迎主子们。” 那声音如云如雾,十分缥缈,柔和非常,尾音像是雨丝似的,勾着人的心肠,若在床榻上淫叫起来,不知是怎样的一番销魂风情。素来流连风月的刘二老爷抬手握住那仆婢的下颌,将他的脸勾起来——一张清丽白净的小脸儿,乖巧卑顺地望了来人们一眼,便乖觉地垂下眼帘。 刘阁老叹息一声,十分失望:“蒲柳之姿,怎当得花魁的名儿?比起当年的玉儿,实在是云泥之别。” 宿雨轻声道:“眠玉公子是主子们的心头好,宿雨不过是主子们的奴婢,叫主子们打骂出气的俗物罢了,不敢与他相提并论。” 这话说得却很是动听,叫人觉得那五千金的价钱,果然买得这花魁任打任骂,予取予求,一时心里的不快和失望,也就都散去了。 他们随着宿雨迈入屋中,屋子里燃着淡淡的丁香炉子,有几幕旧青的半透帘子,帘子后坐了一个人正悠悠抚琴,想必就是宿雨的情人。 卧席在厅中铺开,每张席上都有姿色过人,只以轻纱裹身的妓子倌儿,宿雨若在其中,确是姿色平平。刘家贵客们各自寻了一张席子去坐,席上的美人殷殷地贴上来服侍,不一会儿已有亲吻抚弄的淫声响了起来。 宿雨自然陪着刘阁老坐到主席。他身上还有浴后的淡淡芬芳与湿意,似有若无地吸引着这个已然年过七十的苍老男人,令他感到自己又回到了当初与眠玉在这座小楼欢好云雨的时日。久违的青春活泛,这一天又在他身上复苏了。 宿雨刚在席上坐下,青帘之后的琴声便停了。窸窣两声后,一个青衣男子缓步走出,将一个数筹盘子捧到宿雨面前。众人都忍不住看了那青衣男子几眼,竟一时神为之夺。他生得竟是肤若凝脂,貌若好女,眉眼之间绮丽浓烈无比,唇与下颌的线条偏又是清秀柔和,不具攻击性。男子身材高大,猿背蜂腰,宽肩窄臀,宽袍缓袖,是个标致至极的异族琴师。 宿雨与他一站一坐,姿色顷刻就被比了下去。 宿雨却一眼也不多看他,向众人盈盈浅笑道:“能在奴的贱穴里射第一泡精的,自是阁老大人。不知阁老喜欢冰一些的,还是暖一些的?” 刘阁老也是玩惯了这些的,想那暖穴儿也不知插了多少,现在年岁大了,偏要尝些玩得少的,便点了冰的。宿雨接过数筹,将红豆骰子一拨,滴溜溜拨出一个八来。宿雨柔柔一笑,清凌凌的目光转向刘家年轻一辈儿的某个公子:“那便请入门第八席的主子,往奴的穴里拨块冰罢。” 徐雾脸上亦没什么表情,平静地来去一趟,从帘后捧出一大盘刺得大小不一的冰来。冰盘整个以翡翠寒玉制成,清透天然,一眼看去就泠泠生出一股沁人的冷意,上面的冰块有圆有方,有大有小,在点了丁香的屋子里飘着氤氲的寒气。 刘四少被点到这样的好差事,喜不自胜地提了衣襟乐嘻嘻地跑过来,正好与徐雾擦肩而过。他正眼在极近的地方看见徐雾的姿容,被惑得心神一颤,一把握着对方宽大的袖子:“你也留下,伺候伺候少爷。” 他看着徐雾红润柔美的嘴唇,想象被那嘴唇衔住肉棒的滋味,一时想入非非。徐雾还未应声,宿雨已低低叹了一声:“少爷看走眼啦,雾哥生得虽好,却一点儿也不懂得伺候人的,只会让少爷扫了兴。”他抬手轻轻扯了扯刘四少的袖子,刘四少也不知怎么的,被他一牵,让那又无辜又乖巧仰赖的眼儿一看,心里便软乎乎地,竟真的顺着那力道放开徐雾,坐了过去。宿雨香香地挨在他鼻子边上,软软甜甜的嘴唇几乎要挨着他的嘴唇说:“等伺候了老爷子,奴玩个花样儿,让四少多肏肏宿雨。宿雨的骚子宫,很渴着四少的阳精呢。”他握着刘四少的手,让他隐蔽地摸了摸自己肚子处,又乖又软地娇道:“求好主子不要分心给别的人,赏贱奴用骚子宫给您怀个小宝贝罢。” 他隐晦地看了刘阁老一眼,刘四少顿时就明白了,自己祖父那个年纪,肉棒早萎缩了,根本不能叫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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